温麒眉峰一挑,施施然的开口:“别急,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看在温麒帮过她的份上,白童惜站定脚步,侧眸看向他:“什么问题?”
温麒问:“刚才那个胖子作势要打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
白童惜一楞:“事情的主要原因在于我,又不关你的事,当然是我自己站出来解决了。”
温麒没好气的说:“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能怎么解决?没看出来他是想故意讹你?”
白童惜点点头:“看出来了。”
温麒骂道:“那你连最起码的报警都不懂?你是不是傻!”
“我怕警察还没来,我就先被他打死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喽。”白童惜说。
温麒一挺胸脯:“那不还有我吗!你干嘛不躲在我后面?”
“我……”白童惜仔细梭巡过温麒那张白皙通透的美人脸,迟疑的问:“你确定要我说?”
温麒一昂下巴:“尽管说!”
抿抿唇,白童惜说:“我刚才一瞬间,把你当成……小姑娘了……”
原本是想说“小受”的,但想到温麒似乎对这个词很敏感,所以她临时改口成“小姑娘”。
但白童惜似乎忘了,“小姑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同样不是什么好词汇!
“……”这不,温麒包子一样白嫩的面皮,因为气愤,顿时涨至绯红。
殊不知,他这幅样子更像一个恼羞成怒的极品小受了。
面对温麒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气,白童惜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故意要这么说你的,是你的脸,长得太有欺诈性了,呵呵呵……”
温麒估计也是气急了,三两步逼近白童惜身前,抓起她的手死死地按在了自个胸口,气急败坏的低吼:“好好感受下!小爷是男人还是女人!”
白童惜被他不由分说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这还隔着一层布料,可她还是特别不习惯的想摆脱手下的那份坚硬触感!
但温麒却始终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一张精致的小脸满是较真:“说!小爷的胸部是平的还是鼓的?”
白童惜飞快道:“平的平的!”
温麒眯眼:“那小爷还是不是小姑娘了?”
“不是不是!”
眼见他的脸越贴越近,白童惜急得都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温麒这才满意的撒开她的手,指着她的鼻尖道:“下次再认错,小心我直接办了你!”
白童惜双腿一抖,这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黄暴!
出了一口恶气的温麒,状似好心道:“我有车,我送你回去吧。”
经过温麒的一通威胁后,白童惜哪里还敢让他送,忙客气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说着,白童惜不等温麒挽留,挥手叫停了一辆正好经过他们的出租车,打开车门迅速钻了进去。
“师傅,快开车!”坐进后车厢的白童惜,慌里慌张的对出租车师傅说。
“好嘞。”师傅应了声后,油门一踩,快速把温麒甩开。
温麒脸黑黑的瞪着出租车和出租车里面的那个女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比鸡蛋还细腻的脸蛋,随即有些惆怅的想道:小爷长得就这么娘吗?
坐在出租车里的白童惜,只听身前的师傅问道:“这位小姐,你还没说你要去哪呢?”
白童惜说了声:“香域水岸。”
这时,她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白童惜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慕秋雨的来电,她当即想到白苏没了胎儿的事,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抬起一指按下接听键,白童惜轻“喂?”了声:“慕阿姨,有事吗?”
慕秋雨疲倦的嗓音徐徐传来:“童童,苏苏今天醒了,她一直闹着要见你,我知道现在是你的上班时间,不过能不能麻烦你下班后,来医院一趟?”
白童惜为难道:“慕阿姨,我还是不去了吧?”
她没有在白苏最艰难的时候,把莫雨扬带去她的身边,现在白苏心里指不定怎么恨她呢!
慕秋雨:“可苏苏一直说要见你,都闹了一整天了,东西也没吃,她刚做完手术,我真怕她再闹下去又会有什么闪失……童童,就当阿姨求你了,行吗?”
白童惜叹了口气:“慕阿姨,我上回态度那么差劲,你为什么还要拜托我呢?”
慕秋雨:“阿姨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孩子,你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表现,全都是做给白金海看的,我说的对吗?”
白童惜双眸微微瞪大:“慕阿姨,你……你知道?”
慕秋雨:“刚开始我其实看不懂你为什么变化那么大,直到后来我隐约猜到了你的意思,就一直配合你,做出一副和你势不两立的样子,像你这么善良的孩子,默默的帮了苏苏和雨扬那么多,怎么可能会落井下石呢?”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道:“慕阿姨,对不起,那天在你面前故意说了那么多重话,但我真的没想过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慕秋雨:“也许你说的对,天道轮回终有报,雨扬做错的事,最终还是牵连到了他的妻儿。唉……童童,咱们不说这个了,你能过来一下吗?苏苏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我就她这么一个亲生女儿,不能眼睁睁的放着她坐视不理啊!”
谨慎起见,白童惜问道:“白金海在吗?”
慕秋雨:“他不在。”
“好,那我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白童惜对出租车师傅说:“师傅,我们不去香域水岸了……”
另一边。
一家外贸中心酒店的客房门前,凭借着身份向前台索要了门卡的孟沛远,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里面的狼藉与**。
当扫到蜷缩在床脚边,披着一袭被单,浑身瑟瑟发抖的陆思璇时,孟沛远本就紧张的面色顿时一片铁青!
她像是还不知道他的到来般,整个眼神都很空洞,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一副濒临崩溃边缘的模样!
眸光一沉,虽然知道陆思璇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当听说她遭受到了前夫的侵犯后,孟沛远仍然感到气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