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成功让她迷上你了吗?”蓉蓉追问。

关炎一提这事就想挠墙,从来只有他玩弄女人的份,什么时候被女人挑逗得跑来厕所diy了!

“不说了,我以后一定要离那个白童惜远远的!”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泡妞不成反被调戏的关炎丢脸的吼了声,丢下蓉蓉径自走了。

蓉蓉被凶的一脸莫名其妙,摇摇头跟着回到包厢。

包厢里,白童惜正和部门里的人划拳,突然感觉一片阴影挡到她的面前,原以为是关炎又来找她麻烦,她不耐烦的掀眸一看,却见蓉蓉看着她说,:“白主管,我来和你玩两把,不介意吧?”

“好啊。”玩到兴头上的白童惜倒是来者不拒。

蓉蓉坐下后,活动了下手腕,明明是个小游戏,却被她弄得像上擂台般。

“石头——剪刀——布!”

第一局,不分胜负。

“石头——剪刀——布!”

第二局,白童惜零比一输!

白童惜撸起袖子,正想接着来,却见蓉蓉把手放下,看着她别有居心的笑道:“白主管,你输了。”

“嗯,对啊,我输了,怎么了?”白童惜不解的问。

蓉蓉艳丽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怀好意:“虽然石头剪刀布只是一个小游戏,不过有一方输了的话,那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白童惜想直接回一句“那你怎么不早说”,但又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这么输不起,于是改口问道:“什么惩罚?”

蓉蓉红唇一张一合:“输的人,要当众脱一件衣服,并对我指定的那个人说一句‘我爱你’……”

白童惜皱眉:“这就是你们公关部常陪客人玩的游戏吗?”

蓉蓉面色一僵,之后反击道:“白主管,你不会是输不起吧?”

白童惜对此的回答,就是把脖子上的那条粉色丝巾抽了出来,丢到蓉蓉面前道:“这算是一件衣服吧?”

“当然。”蓉蓉先是点头,再是说:“白主管,我们接着来?”

“不来了。”白童惜单手架在沙发上,借力撑住脑袋,慵懒的说:“你如果经常陪客户玩这种游戏的话,那我肯定玩不过你,我可不想裸奔回家。”

没想到白童惜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蓉蓉只好遗憾的垂下手,转而道:“你还需要向我指定的一个人说一句‘我爱你’才算完事。”

白童惜沉吟了下,玩嘛,不管是跟男的还是跟女的表白,事后只要告诉对方自己是输了游戏受的惩罚,相信对方会理解的:“你说吧。”

蓉蓉眼波流转,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坐在角落里画圈圈的某人身上,轻吐出两字:“关炎。”

“关炎?他不行!”白童惜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

“反正除了他,其他人我都可以,你再想一个吧。”

蓉蓉不依不饶:“白主管,你不会是因为喜欢上关炎了,所以才不敢去跟他说我爱你的吧,怕他知道你的心思,拒绝你呀?”

白童惜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没有这回儿事!”

“那你证明给我看呐,游戏而已,你怕什么?”蓉蓉激将。

“证明就证明!”白童惜最讨厌这种被看扁的感觉了,她直起身朝关炎的方向走过去,只见关炎正多愁善感的坐在一旁画圈圈,她没空理会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了声:“关炎,我……我爱你。”

然后,她感觉掌心下的肩膀僵住了,关炎的脑袋跟机器人似的“咔咔咔”偏过45°,一脸痴呆的看着她。

“夭寿啦!白主管向公关部的关炎表白啦!”

附近听到这句话的人立刻炸开锅,完全忽略了白童惜随后那句“这是我玩游戏输了的惩罚”的解释。

这下好了,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几秒就传进了孟沛远耳朵里。

他的面色阴沉如墨,冷不丁的把手里的瓶酒砸在地上,玻璃碎片险些溅到向他走来的蓉蓉脸上。

另一边,听到白童惜是输了游戏才来找他告白的关炎,怒气冲冲的指着她鼻子道:“你怎么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呢,你这不是玩弄我的感情吗?”

“呃……”白童惜挠挠头:“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你部门里的同事会提这种要求,我还以为蓉蓉只是想和我玩单纯的石头剪刀布。”

“蓉蓉单纯?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关炎哼哼唧唧的说。

“那你也别生气了,这类游戏对你们公关部的人来说,不是早就见怪不怪了吗?”白童惜劝。

“你!”关炎狠狠喘了两下,但又无法反驳白童惜的话,最后撇开脑袋不理她了。

“我先走了啊。”白童惜又基于礼貌的说了声。

转身的时候,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公关部的人都是一群怪胎,他们玩别人可以,被别人反过来捉弄就变脸啦?

但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白童惜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晓洁带队包抄了上来,只听她叽叽咋咋的问:“白姐,你真的和……那谁谁表白了?”

没道理啊,白姐不是应该和孟总或者是思美广告的宮总监,再不济还有米尔化妆品的卓总心心相印吗?怎么会突然看上刚认识没多久的关炎呢,这不科学!

抿抿唇,白童惜把输给蓉蓉一事这么一说,大家瞬间恍然大悟:“这不是真心话大冒险的玩法吗?原来如此……大家散了吧。”

坐在远处沙发里的孟沛远对真相仍然一无所知,蓉蓉见他一晚上都闷闷不乐,故意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孟总,白主管似乎男人缘特别好啊,连我们部门最受欢迎的关炎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孟沛远双颊微微紧绷。

蓉蓉有些故意抹黑白童惜道:“我在想,白主管这女人味究竟是天生而来还是后天培养,如果是后天培养的话,那得经过多少男人之手啊。”

孟沛远的眼神一厉,狠狠扎在蓉蓉身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