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一场令人窒息的欢爱,任凭她又哭又叫,他还是长驱直入,毫不心软。
第三天。
白童惜醒来时,只觉喉咙眼涩的难受,而且嘴唇干的厉害,她想起床倒杯水,可四肢百骸就跟被车碾过似的,疼得她直想掉眼泪。
前来送饭的女佣推门而入,听到动静的白童惜飞快用被子掩住身体,虽说同为女性,但或多或少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女佣还是瞧清了白童惜肌肤上的斑斑吻痕,她轻咳一声:“小姐刚才在找什么?”
白童惜认得这把声音,是昨天过来收走她衣物的女佣之一。
“我想喝水。”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像烟嗓。
女佣忙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她身前,之后又问她需要什么服务。
白童惜把水喝的见底后,这才问:“那个,我的手机……是不是被你收走了?”
女佣点了点头,乖巧的说:“先生吩咐的。”
白童惜我见犹怜的看着她道:“请你把它还给我吧,那是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我不能失去它!”
女佣为难道:“小姐,不是我不还给你,是先生下令要我先替你保管的。”
白童惜动之以情:“都两天两夜了,它早该没电了,你还不如把它还给我,至少我还能图个安心。”
女佣想了想也是,手不自觉的滑进裙侧的口袋,把白童惜的手机摸了出来。
在白童惜蠢蠢欲动的眸光下,天真的女佣犹犹豫豫的把手机递过去:“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做出让我后悔的事啊。”
白童惜紧紧抓住手机机身,轻声说了句:“我知道,谢谢你。”
女佣离开后,白童惜随意套了件孟沛远的衣服后,开始四处翻找房间里的手机充电器。
别人不知道她和孟沛远用的是情侣机,自然插的是相同规格的插头,只要手机充上电,她就能向孟奶奶求救啦!
顺利在抽屉里找到充电器的白童惜,小脸是止不住的欣喜若狂,但她不敢叫出声,转身找插座去了。
“对不起啊,小女佣……但我必须得离开这里。”
良心过意不去的白童惜轻声喃喃,虽然把手机要回来的过程不够光明正大,但再被关下去,她就真的要疯了!
屏幕亮起来的那一瞬,白童惜赶紧点开通讯录,下一秒,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音“滴滴滴”的响起!
她面上一慌,七手八脚的抽了个枕头盖在了手机上,免得被外面的人听到声响。
直到手机安静下来后,白童惜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开枕头,偶然间扫到屏幕上方显示着一条新短信,“韩绍被封杀”几个字令她胆战心惊……
“封……杀?”她不可置信的点开信息,看了个遍!
来短信的人郝然是许岩,她还记得许岩是韩绍的经纪人,因为“一生之水”的原因他们互存过对方的电话号码,之后就不再联系。
白童惜混乱间,只听门口响起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着急的骂了句“该死”,匆匆把电源插头拔掉扔回到抽屉里,再把自己的手机藏在了被子里。
门打开,果真是孟沛远回来了!
见他直直向她望来,白童惜不自在的扯唇“hi~”了声。
孟沛远眉头一皱:“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有吗?”白童惜抬手摸了摸脸,是又点热,她心想这可能是因为心虚的缘故。
来到床沿边坐下,孟沛远对她说:“过来,让我抱抱你。”
在公司忙了一天,也想了她一天,一见到她,他就控制不住的想拥她入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白童惜却浑身僵硬的杵在原地,孟沛远坐下的地方,离她藏手机的位置只有几厘米,万一他把手按到被子上,她不就露陷了吗?
前所未有的紧张使得她手心发汗,她正打算硬着头皮抬步走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来压住手机时,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响了起来!
孟沛远先是错愕了下,之后抬起头看向白童惜,他盯着那张血色尽失的小脸,淡淡道:“用歪脑筋把手机要回来了?还私自动用了我的充电器?”
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但这一刻谁也没有心情去理会……
白童惜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垂着雪颈道:“是我强迫你的人把手机还我的,你别怪她!我只是想离开这里而已……”
孟沛远语气阴郁的问:“你不喜欢这里?”
白童惜用手环住自己,脆弱的低语:“不,是你的肆意妄为……让我感到窒息。”
这个男人一气之下就把她囚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完全见不到除了他以外的熟人,这跟笼中的鸟儿有什么区别,完全没有一点自由可言不是吗?
孟沛远优雅的手指搭在唇边,看着她道:“你电话不是响了吗?快接吧,免得又说我霸道。”
他这算是法外开恩了吗?
白童惜没有丝毫犹豫,掀开被子,找出那个被捂得发烫的手机,点下接听键。
“喂!对,是我……你说什么?”
男人的声音隔着听筒传进孟沛远耳内,听得不是很真切,但从白童惜的眼神变化中,他心中已然有了个大概。
半响,白童惜无力的垂下那只紧握手机的手,回过头来盯着孟沛远,激动的问:“许岩说,韩绍惨遭所有电视台封杀,他最新的电影、电视剧全都下架,连通告都撤的一张不剩,报纸上还刊登了他刚出道时的一些负面新闻……一个电视台高层无意间向许岩透露出,韩绍是得罪了北城一个大人物才沦落至此,孟沛远,那个‘大人物’就是你,对不对!”
孟沛远伸了个懒腰,散漫的说:“这么快就被猜出来了?没、意、思。”
他的神态,宛如只是跟别人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完全没有想过会给对方造成什么后果!
白童惜两天来积压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全然爆发了:“你这次玩得太过火了!”
“然后呢?”孟沛远悠悠然的睨着她:“你要替他主持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