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吃痛的“嘶”了声,埋怨道:“你轻点!”

“好,我轻点。”孟沛远向来是行动派,听到她求饶,他干脆探出柔软的舌尖,一点点将白童惜上了妆的红唇舔回起初的颜色。

直到车座内的温度攀升到白童惜有点呼吸不过来,她猛地偏过头,躲开孟沛远不知餍足的舔舐。

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不过是被他稍加温柔点对待,她的心就快得跟要蹦出来似的。

感觉出白童惜的羞怯,孟沛远更是恶作剧般的将俊脸埋进她的粉颈,蹭了蹭。

过分亲昵的触碰,叫白童惜忍不住瑟缩了下。

孟沛远哑声索求:“孟太太,我要……”

白童惜瞠圆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她听到的:“回家再给你好不好?”

“不……”孟沛远任性的命令:“就现在。”

就在这时,车窗外忽然传来“咚咚”两声,惊得白童惜赶紧推开孟沛远。

孟沛远理了下有些凌乱的额发,摇下车窗去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打扰他们。

车外,物业管理员在撞见白童惜绯红的脸蛋和孟沛远欲求不满的眼神后,尴尬的说:“先生,这里是小区公共车道,不能随意停车的。”

“我知道!”孟沛远没好气的踩下油门,喷了物业管理员一身尾气。

“……”白童惜对锱铢必较的孟先生无语了。

一座高档别墅内。

天朦朦亮的时候,卓雨揉着睡眼下楼找水喝,忽然在玄关处发现她大哥的身影,她的眼神一变,立刻冲了过去:“大哥,你昨晚不会一直跟那个姓白的女人在一起吧?”

被困在厕所一夜,凌晨才得以松绑的卓易,无精打采的看了妹妹一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卓雨急道:“昨晚司机回来后都跟我汇报了,你这两天又是送花又是约会看电影的,对象通通都是一个人!哥,你平时跟谁在一起我都可以不管,就只有那只狐狸精不行!”

卓易之前积攒了一肚子的郁气,被卓雨这么一闹,不禁有些恼火:“小雨,我就是消遣一下她!不会认真的。”

卓雨的怒容一顿:“真的只是消遣?”

卓易没好气:“废话!你看我什么时候陷进去过?”

卓雨点点头:“玩玩可以,但凭她想当我的大嫂,我可坚决不会同意。”

翌日,泰安集团。

孟沛远刚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还来不及坐下,便接到郭月清的来电,让他带她去急救中心清洗伤口,换纱布。

孟沛远认为这有些大材小用了,委婉道:“妈,我现在在上班,不如让司机送你过去吧?”

郭月清忙说:“司机哪有你懂的多,你办事,妈才能放心,沛远,换下纱布而已,耽误不了你太多功夫的。”

孟沛远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那我现在过去接你。”

郭月清高高兴兴的“哎!”了一声,收了电话。

孟沛远来到地下停车场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发了条短信给白童惜:速来。

十几分钟后,白童惜敲了敲他的车窗,疑惑的问:“孟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们极少一起出行,所以在接到孟沛远的短信时,白童惜感到一丝惊讶。

孟沛远说:“上来再说。”

“好的。”正好附近没人,她上了他的私家车也没人发现。

等白童惜系好安全带后,孟沛远才说:“随我回孟家看看妈的情况。”

白童惜垂下眼睑,有些紧张:“应该的。”

孟沛远转头看她:“你抖什么?”

白童惜泄气的说:“我怕妈还是不原谅我。”

孟沛远没好气的说:“现在知道怕了?当时呛得她无话可说的时候不是很勇敢?”

白童惜委屈的保证:“我以后会让着妈的。”

孟家。

门口,在目睹白童惜从孟沛远的车上下来后,郭月清慈爱的眼神立刻就变了,在她心中,白童惜哪儿还是媳妇,仇人还差不多!

郭月清冷峭的白了她一眼:“沛远,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孟沛远好笑的说:“妈,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带她回来,还能带谁?”

郭月清嘴唇嗫嚅了两下,像是有气忍着没撒,最后冷冷的对白童惜说:“进来吧!”

白童惜觉得自己就跟在刀刃上跳舞一样,稍不留神,就会跌入万劫不复,她上前两步,关切道:“妈,我扶您。”

郭月清故意把手转递给孟沛远,握住后,亲密的和他说着话,任由白童惜的手僵在半空。

“沛远,一个星期后就是中秋了,那天是南南桃桃五岁的生日,咱们家就在君临酒店办一个生日宴,这段时间,你负责通知一下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乖孙的生日,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边说着,郭月清指了指通向后院的一条鹅卵路,从这里进去,就是中式园林。

孟家财大气粗,园林内栽的是紫檀树,种的是帝王花,还有一处潺潺流水的小瀑布,水塘里游的都是龙凤锦鲤,足以称的上是别有洞天。

孟沛远边走边说:“妈,离得北城较远的那些亲戚,我们就不要邀请了,毕竟是中秋佳节,不少人都在家里过节,省得他们来回奔波。”

“这怎么行!”郭月清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凡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那两个宝贝乖孙,一年就这么一次生日,那群趋炎附势的外戚哪个不是盼着这天临近,沛远,你就放心吧,就算是家里死了人,他们也会巴巴的腆着个笑脸来庆贺。”

孟沛远颔首:“知道了,妈。”

在旁静静听完这番话的白童惜,对郭月清的刻薄再度起了新的认识。

随后,郭月清凉薄的视线扫过白童惜,恶意的对孟沛远提道:“对了,到时把于医生也请来,妈亲自款待她,谢谢于医生对我的救命之恩。”

白童惜眼波微动,郭月清把话说的这么夸张,不就是为了反衬出她的大逆不道吗?

郭月清突然又扯出一张笑脸,对白童惜说:“你和我儿子结婚的目的,孟白两家心知肚明,这孟家的家宴你可以参加,但我希望你能做到不动声色,你清楚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