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孟沛远一鼓作气越过终点线,在赛车女郎爆发出的摇旗助威声中下了车,摘下头盔。
下一秒,他快步行至一个兔女郎身前,目光审视且诧异:“诗蓝?”
兔女郎浑身一僵,有些难堪的撇开脸:“……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很确定,你就是诗蓝。”看了眼诗蓝身上的紧身皮衣,几乎勾勒出她私处的形状,孟沛远眉心的褶皱深了两分,他很快做出决定:“你,跟我走。”
诗蓝微微睁大眼:“先生,您是要带我出场吗?”
孟沛远沉沉的“嗯”了声。
“那,请您跟我过来办理一下手续。”
孟沛远直接扬了张支票,签完后递进另一名兔女郎手里:“我不想浪费时间,这钱,帮我交给你们管事的,就说她被我带走了。”
兔女郎们羡慕嫉妒恨的盯着孟沛远和诗蓝远去的背影,议论被眷顾的为什么不是她们?
孟沛远领着诗蓝回到更衣室,再见面时,诗蓝已经把紧身衣换回了吊带裙。
见她双手环着自己一副冷得发抖的模样,孟沛远干脆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披上她的肩头。
“谢谢。”诗蓝心一暖,孟沛远的雪中送炭让身处绝境中的她十分感动。
另一边,观众席上的沈从良蹭到周易北身旁,打听道:“沛远怎么走了?”
周易北呵笑:“佳人有约。”
沈从良皱眉:“你也不拦着!”
“为什么要拦?”
“他结婚了啊!”
周易北语重心长:“此言差矣。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我都不会去干涉,再说白童惜,我跟她不过一面之缘,连朋友都算不上,何必为了她去束缚自家兄弟?”
“……”好有道理,沈从良竟无言以对。
刚走出旋转门,泊车的小弟立刻把兰博基尼的钥匙送上,并谄媚道:“孟总,车已经擦好了。”
孟沛远大方的付了小费,招呼有些惴惴不安的诗蓝上车。
车厢内,孟沛远先是沉默,再开口时,声音多了一抹亲和:“还要叫我先生吗?”
诗蓝踌躇了下:“孟……学长。”
“几岁了?”
“23岁。”顿了顿,诗蓝幽幽的补充一句:“我刚大学毕业。”
“为什么选择干这行?”
诗蓝叹口气,眼底浮现出痛苦来:“来钱快。”
顿了顿,她犹犹豫豫的对孟沛远启唇:“学长,你,你要不要跟我做?我、我是第一次,只收您两千块。”
细若蚊足的将自己明码标价,诗蓝的脑袋却越埋越低,明显是羞耻心作祟。
闻言,孟沛远紧抿着薄唇偏过头,用指尖勾起诗蓝的下巴,命令道:“笑。”
诗蓝不敢犹豫,又娇又怯的冲他展颜一笑。
笑起来还真像小时候……孟沛远有些怀念的想到。
诗蓝的父亲是孟家曾经的管家,在孟沛远没出国之前,他总能看见诗蓝跟在她父亲身后像条小尾巴一样忙前忙后。
同一屋檐下,难免产生交集。
后来,诗蓝的父亲告诉孟沛远,诗蓝考上了他曾经就读过的高中,小姑娘也不含糊,落落大方的喊起他“孟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