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挚爱
叶锦绣站在阳台上,微风轻拂,打了个喷嚏,喻池烨急忙地拿出件外套给他披在身上。
"别感冒了,现在不能感冒。"喻池烨打趣地说着,叶锦绣娇斥了他一下。
"你说什么呢,别以为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又不是神仙,肚子有孩子没孩子还不一定呢,别把她当个孕妇一样对待。
"我是什么意思呀?"喻池烨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话说着,叶锦绣才不想搭理他。
"讨厌。"叶锦绣看着喻池烨娇嗔地说着。
喻池烨见叶锦绣心神不宁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个人。"
他一副懂她的模样,叶锦绣知道,叶明珠以前跟了他这么久,要不是叶明珠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太多,又一直想着伤害着她,所以喻池烨是为了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而他突然的告白就是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叶锦绣满眼泪水看着喻池烨:"喻池烨,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她委屈的眼神看着她,喻池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你在我心中最重要,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笑着说,吻着她的鬓发。
她锤着他的胸口:"你不告诉我,我就是不知道!你要是爱我,就要告诉我。不然……不然……"
她发现自己变得真是太矫情了,但是那个女人不喜欢,每天被心爱的人表白。
叶锦绣还要说什么,喻池烨的唇就落在了叶锦绣的唇上,喻池烨将叶锦绣抱在怀中,两人深情相吻。
"锦绣,你是我喻池烨最爱的女人,我会用余生来弥补曾经对你的伤害。"
喻池烨看着叶锦绣羞红了脸,叶锦绣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她紧紧地抱着喻池烨,希望他们以后可以顺顺利利,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喻池烨一把将她公主抱起来,她亲昵地将手腕固在他的脖颈间,"池烨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我……觉得我真的很幸福,有你很幸福。"
他们之间的误会终于是解开了,叶锦绣觉得她之前确实有点对不住喻池烨,还怀疑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想起来就有些抱歉。
这些小表情全被喻池烨看在眼中,他将她放下来,用手轻轻捏着她的鼻头:"你的心里也只可以有我一个人。"
叶锦绣颔首,叶明珠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现在终于被抓了,本来就是她罪有应得,而且喻池烨并没有欺骗她,叶锦绣感动地涌入到他怀中,喜极而泣。
连然也得知了这件消息,不禁为叶锦绣感到开心,终于,那个女人得到了报应,也不会有人再去陷害叶锦绣了。
"你说像叶锦绣那样的狠毒女人,老天怎么没有一道雷打死她呢。"连然躺在沙发上看着也张毅问着。
张毅听了连然的话,微微一笑,伸出兰花指在连然的额头戳了一下。
"你啊,世界上坏人多了去了,要是都打雷劈死,估计就没有好天气了。"张毅好笑的看着连然。
"对啊,还是你说的对。"连然感觉,张毅还真是第一次说这样有道理的话。
……
远在印度的喻非泽看到电视上的报道,惊讶叶明珠之前做的事情被抖了出来。
如今她进监狱了,叶锦绣总算是安全了,但是想到疯狂的托尼,喻非泽不禁担心起来。
想到那次在电视台后门绑架的炸弹事件,喻非泽不免担心叶锦绣的安危。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他就告诉过自己,他该放弃了,叶锦绣爱的人是喻池烨,只是,他虽然告诉自己放弃,但是来到印度这么长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叶锦绣。
那种思念的狠狠地折磨着他,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便是,我明明深爱你,但是却要做出不爱你放下你的样子。
喻非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这是他从离开之后的习惯,每天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的心里可以好过一些。
很多痛苦,只有经历的人才清楚,虽然他当初潇洒的离开,但是他心中的痛苦,有多少人能够体会到。
喻非泽走到阳台,他看着月亮,心中不禁期待着,叶锦绣是不是也在这个时候,刚好看着天上的月亮呢。
他忽然发现自己爱得好卑微,多少个夜晚,他这样看着月亮到深夜。
月光之下,喻非泽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爱了,痛了,但是他却无怨无悔。
喻非泽将酒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他拿出手机想要给叶锦绣打电话。
他都已经拨好了数字,却没有勇气拨通。
喻非泽苦涩地一笑,喻池烨那样的人,怎么会想不到托尼,他一定早就预料到了。
他打电话过去,显得多么地多余,喻非泽告诉自己,既然自己离开了,选择了成全,还是不要再干涉进他们的感情中去。
喻非泽将手机丢在了桌子上,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力地抓着酒杯。
啪地一声,酒杯应声而碎,玻璃的碎片刺进了他的手中,顿时鲜血不住的滴落下来。
手上传来刺痛感,但是却不及他心中的痛苦。
喻非泽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心口,想要缓解里面的痛楚,但是却无济于事。
"喻先生,您受伤了。"工作的同事有工作的事情要找喻非泽,却没有想到看到喻非泽的手不断滴着血的手。
"没事,不小心而已。"喻非泽看着同事无所谓地说着。
同事在喻非泽到来的时候,就看出他有心事,他急忙的开车带他去医院挂急诊。
而喻非泽好像木偶一般任凭同事拉着离开,同事很佩服喻非泽的能力,一直想要跟喻非泽学习,今天刚好有个问题请教,同事不禁感慨,幸好自己来了,不然恐怕喻非泽就要任凭自己这样血流不止了。
喻非泽看着医生帮自己处理着伤口,脸上没有出现一丝的痛苦表情。
同事看着喻非泽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很多事,当事人不说,他们作为外人的人更不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