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不能言语
连然狠狠的关上了门,愤怒的表情已经不能言喻。
这个贱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身为小三,竟然好意思来跟锦绣说还要回到喻池烨身边?果真天下贱人是一家。
抬起头看着锦绣愁眉苦脸的模样,连然长舒了一口气,从冰箱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锦绣:"锦绣,别在郁闷了,那个贱男人真的很适合跟你那个白莲花的姐在一起!你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愁眉苦脸,你应该去寺院上柱香,祝这对狗男女地久天长!"
叶锦绣垂下的眼眸,缓缓的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连然,淡淡的勾起了嘴角:"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跟喻池烨没有关系,他们是原配,我才是那个小三。"
锦绣的话,让连然怔了片刻,旋即严肃的说道:"谁说的!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比那个叶明珠强一百倍!"
其实连然很想告诉锦绣,上学的时候,她曾经看见的事情。
当时碍于叶明珠跟叶锦绣是姐妹,并且,叶明珠那时没有现在过分,最起码跟锦绣也常常聊天,还有一个姐样,她就没说。
当年那场'偷钱'事件之所以会被连然顶下来,是因为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叶明珠这个女人了。
不仅是贱字可以形容的了。
不过她也很庆幸,若是没有那次,她也不会认识锦绣这么个好闺蜜。
锦绣淡淡的勾起唇侧,缕缕笑意映入眼帘,"我知道我家连然大人的好,这件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连然点了点头:"好吧,既然这样,你也别在想了,过段时间我看着不忙,就把婚纱店关了,我们去旅游。"
"好。"锦绣表面上答应,实则心里却有了别的想法。
她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私事来拖累连然呢?不过艾莉会找上自己,真让她有点吃惊。
怎么想,她们也不会是一个队伍的战友吧。
茶几上,放着一张离婚协议书,叶锦绣的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压抑了许久的内心却在此刻感到无比的释然。
自从嫁给喻池烨后,这种轻松的感觉很久都没有了。
也是在刹那间明白,原来,她的爱情一直这样沉重。
翌日清晨,连然家的门就要被砸坏了。
'哐哐哐'吵的连然想骂娘。
"谁啊!"连然慵懒的起身,一边摘下眼罩一边朝着门口走去,连门孔都没看,直接打开了门。
"哗"一盆冷水朝着她的头顶就泼湿了全身。
连然被这冷水泼的瞬间清醒了不少,不过,她也成为了落汤鸡,浑身上吓仅此一瞬就全部都湿透了。
眼眸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划过脸庞,连然轻轻的用手擦拭过自己的眼睛,在望去,就看见眼前两个吊儿郎当,痞气十足的男人站在了她的门口,此刻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你们特么的谁啊?"连然丝毫没有畏惧,指着几人骂道。
"老子找叶锦绣!"他完全没有一点怜惜,狠狠的推搡着连然,差点将她推倒。
连然挡在门口,故意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不让他们看屋内的场景。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找锦绣做什么,但是看着来者不善的样子,一定没有好事。
连然故意加大了分贝:"你找谁?找叶锦绣?我根本不认识好么!你在这样我就要叫保安了。"
连然的声音完全成功的提醒到了叶锦绣,她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走到了卫生间,将门锁上。
这个公寓的房间隔音的效果很好,如果不是仔细的听,根本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她不知道这些人会将连然怎么样,但是连然刚才明摆着是提醒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刚刚失去了孩子,身体还有点虚,她一定会出去跟连然一起面对。
可是,现在……她连着站着都费劲。
才走了这么一会,脸色就已经苍白的吓人。
连然再有力气,也不如两个男人有力气,那两个男人完全不顾及她是一个女人,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前推,想要进到房间里去,连然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可告诉你们了,你们光天化日的强闯民宅是犯法的!"
连然可不管那事,这两个人既然铁了秤砣吃了心,那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抓着其中一个人的胳膊,狠狠的下了口。
"啊--好痛。"
连然感觉到唇齿间蔓延过一丝丝的血腥味也没有打算放开,紧随其后,却感觉一个力道拽着自己的头发,朝着白皙的墙壁上就狠狠的撞了过去。
一阵疼痛晕眩的感觉顺着大脑撕裂传来。
"你们这些垃圾,我要跟你们拼了!"连然丝毫没有在乎自己的伤痛,仍旧不放开两个男人,这个男人咬完又对另外一个男人下口。
两个男人被她咬的直接叫,若不是电梯有响动,想必两位男人一定会冲到自己的家里。
连然看着那电梯亮了,眼前的劫匪却慌了,她可没有想要放开他们的意思,这抓贼抓了一双,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两个劫匪面面相觑间,就已经松开了连然,打算顺着楼梯口跑下去。
可是连然死死的攥着两个人,让两个人脱身很费劲。
"想跑,除非从姑奶奶的身上踏过去,大白天的上我这来抢劫,谁也别想跑!"
两个劫匪试图挣脱,却被连然抱着的更紧了,无奈下,一名劫匪焦急的说道:"哥,这娘们就是欠干,我们做了她!"
连然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电梯,已经到了5楼,在等他上来之前,看来自己是废了,不过现在只能拼一下了。
连然仍旧死死的攥着,那两个劫匪狠狠的拽着她的长发朝着墙壁上狠狠撞去。
"哐,哐。"一声接着一声,比刚才的力气要大了十倍!
连然被他们撞的头晕眼花,只感觉脑袋上的头发丝里有一股液体顺着皮肤一点点的滑了下来,连然松开手,看见那两劫匪渐行渐远,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却沾了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