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玉子风被灌酒(1/1)

叶媗最后看着玉子风离开了喜房,她确实是有些饿了,摸了摸干瘪下去的小肚子,她走到桌边,开始吃着桌子上的饭菜。

她一想到刚才玉子风所对她做的,脸色红的就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会害羞,按理说,她应该比玉子风还大胆次啊是啊。

可是现在……

自从跟玉子风在一起后,她都变得有些不像她了。

叶媗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便继续吃着东西。

这时,喜娘从外面进来了,看着叶媗正在吃东西,不由得惊呼大喊:“新娘子,殿下还没有回来,您怎么就吃起来了?”

哎呦喂,这个太子妃,原来是这么不好管啊。

叶媗擦了擦手,吃的满嘴都是油,便接着擦了擦嘴,说:“就是殿下让我吃的,他说我饿了就可以吃,你不用大惊小叫的,我不会吃太多就是了。”

虽然她还是很饿,但这个喜娘一直盯着她,而且她要是吃很多,就好像很罪大恶极一样,她自然是不敢继续吃了。

没办法,叶媗只能住了嘴,但是她心里还是很不高兴的,因为她还是很想吃的。

而且这桌子上的饭菜味道都不错,她不吃,那就是在暴殄天物啊。

等玉子风回来了,这些菜到最后还不是都凉了?

等凉了再吃,那就不好吃了。

况且等凉了再吃,那味道也就不会太好了。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

叶媗在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她忍吧。

谁让她今天是新嫁娘呢?

理应是该守着新嫁娘的规矩的。

她乖巧的重新走回床上坐着,那喜娘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

喜娘走过去把盖头给她盖上,说是太子殿下没有摘,她就不能动。

叶媗也懒得和她理论,更不想说这盖头就是玉子风亲手拿下来的,虽然有些于理不合。可叶媗一旦说了,这个喜娘就更得理不饶人了,为了不让自己心里添堵,叶媗决定自己什么都听不见她的话。

不管这个喜娘说什么,她都不想回应了。

喜娘见叶媗默不作声,还以为她是学乖了,便也住了嘴,安心的站在一旁。

夜色深浓,玉子风被人灌了好多酒,还有更多的酒都是他的属下帮喝的,洛璃已经被灌得跑到一旁吐去了,玉子风看着就有些心疼,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就算是心疼,也不能说什么。

只能日后再弥补洛璃了。

皇帝在这里待了没多久就回去了,他是不想打扰他们,也和其他皇子寒暄说话去了。

玉子风身边站着夜御澜,夜御澜看着玉子风有些微醺,不由得挑眉,“还喝吗?”

玉子风苦笑摆手,“不喝了,媗儿还在房里等我,我该回去了。”

“诶,等等。”

叫住玉子风的人是一个国家的皇子,那皇子不是多么出名,但与玉子风也算是有些交情的。

他叫住玉子风,摆明就是想喂玉子风酒喝,玉子风还不能说不,只能喝了一杯。

可这一杯下肚,他也有了一种想要去吐的感觉。

但是玉子风硬生生忍住了,因为他不能子啊这些人面前丢了面子。

而玉子风的酒量在他们看来也算是很好的了,可玉子风不想再喝了,这些人却不想趁着他大喜的日子放过他。

要说是以前的话,他们是不能这样灌玉子风的,可现在的情形显然是不一样的。

玉子风的是新郎官,怎么样也不能推辞掉他们的酒。

如果只是和玉子风关系一般的,甚至很远的,就直接是玉子风的属下代替喝了。

但如果是和玉子风关系还不错的,他就要亲自去喝了。

就好比楚天寒,也灌了玉子风好几杯的。

慕染情没有混迹在男人堆里,但离老远她就看见玉子风被他们灌酒,她想阻拦,但她一个女人又不好意思上前去阻拦,只能让别人去。

那些人里面自然也是有骆晚洵的,只不过骆晚洵不爱说话,也没有去灌玉子风的,但他抬起杯子,玉子风也是会喝的。

玉子风不会不给骆晚洵面前,就算骆晚洵不说,他也是要喝的。

毕竟骆晚洵会来参加他的婚礼,就已经算是给他面前的了。

夜御澜转过身,看见慕染情站在不远处,一脸不悦的看着他们。

他眸子一眯,立即抬步向慕染情走了过去。

慕染情看着夜御澜过来,一动不动就站在原地。

“你怎么来了?”慕染情喝了口手里的茶水。

夜御澜看着她道:“你若是觉得倦了可以先回去,我晚些回去陪你。现在这里闲人太多,自己多注意点。”

慕染情点头,“你们少灌玉子风一点酒,怎么说今日也是他大喜的日子,你们不能这么不地道,该洞房也是应该让人回去洞房的。别到时候媗儿再怪我们身上,听见了没有?”

夜御澜点头,“好情儿,我都知道,你先回去吧,带着擎封和少兰。”

“好。”慕染情也是不想再留在这里的了,现在婚礼已经结束了,她留在这里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了,倒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呢。

现在媗儿应该是在房里面等玉子风吧?

一看到还在被人灌酒的玉子风,慕染情就觉得有些不忍。

她能体会媗儿那种等待的心情,因为她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但夜御澜和玉子风不一样,因为没有人敢灌夜御澜的酒,他只要一句话,这项仪式就可以不要了。

但玉子风是个翩翩君子,他不会省略这个步骤的,只是苦了还在房里等待他回去的叶媗啊。

慕染情看了骆晚洵一眼,好在骆晚洵没有向她看来,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她叫上少兰和擎封,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骆晚洵往她消失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一眼,讳莫如深。

就好像从前的骆晚洵看慕染情的目光一样,那么深情,却又包含无数晦暗。

夜御澜没有注意到骆晚洵的异常,仅是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品着酒,也不去玉子风凑什么热闹,只等玉子风过来了,他才与玉子风共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