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荷被打的几近痛昏过去,但她强忍着疼痛,倔强的咬紧牙关。
“来人,把公主给朕带下去严加管教!从今以后,幽闭馨兰宫!”
馨兰宫,就是夜清荷的宫殿,这处宫殿有多个房间,现在夜崇安让人先把她关去偏殿,等处理了这里再把她押回来。
“是。”有了皇命,一堆宫女上来抓住夜清荷,将她带了下去。
随后,夜崇安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子臣,叹了口气,“即日起,刘叙文被封为三品中书令,把驸马抬出去好好医治吧。”
“奴才明白。”
站在夜崇安身边的公公对旁边人使了个眼色,叫他们赶紧把人带下去了。
刘叙文就是刘子臣的父亲,这夜清荷伤了刘家的命根,夜崇安身为夜清荷的父皇总要给刘家一些补偿,否则刘家偏心夜御澜那就不好了。
夜崇安转过身,对那些守在门口的人沉声道:“还看什么?都出去!”
“出去出去!”立马有人把他们都赶走了。
夜崇安脸色阴沉,冷哼道:“夜清荷,还真是不让朕省心!”然后,他负手离开这里。
夜清荷刺伤刘子臣的事情传出皇宫,这消息沸沸扬扬的传入市井,一时间百姓们都在议论此事。
但随后,夜御澜受伤的事情盖过了这件事情。
第二天,夜御澜没有来上朝,夜崇安以为他是真的伤的很重,便叫人送了些礼品象征性的询问了下情况。
夜渊想登门看望夜御澜伤情,但被擎封挡在门外,说什么也不让进。
夜渊目光一狠,瞪着擎封。
哼,没想到夜御澜这么不给他面子,竟然连太子府大门都不让他进,等他培养好新的势力,一定把这太子府的大门门匾给拆下来当柴烧!
就这样,夜渊气冲冲的离开了。
之后,东皇国又有人传言夜御澜体内之毒难去,五六日了还卧床不起,恐怕这东皇国的太子要换人了。
夜渊听到消息后狞然一笑,巴不得夜御澜不治身亡,便大张旗鼓的扩展自己的势力,不再把夜御澜放在心上。
于是,夜渊的势力逐渐浮上了水面,在明处的这些人全部被擎封记了下来,就等夜御澜一声下令,剿灭所有人!
…………
慕染情又在天河国待了几日,这几日把战王府搅得鸡飞狗跳,使得东方珩大怒,特别想立即把她送走。
“慕染情!”一声河东狮吼,东方珩气的额头上青筋直跳,“你是不是又把王府的厨房给烧了?”
慕染情很委屈的站了出来,“我想烧菜给你尝尝,结果没控制住火苗,一不小心就把厨房给点了。”
“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成心的!府里有那么多厨子,我用你烧菜?你烧出来的菜人能吃?”
慕染情朝天翻了个白眼,东方珩不用把实话说出来吧?看来这真是气得口不择言了,嗯,她就是故意烧他厨房的,怎么滴,有本事他咬她啊!
“你什么时候走?”
“你要赶我离开?”
东方珩一磨牙,能不能现在一脚把她踹回东延去?
这个女人真是太气人了!
他不就是把她丢进过水里几次吗?她至于这么对他?这几日战王府里的人已经叫苦不迭了,她至于连他的人一起折磨吗?
明知道他对梨树过敏,还在王府里种了那么多梨树,她就是见不得他好是不是?
“对,老子就是要赶你离开!”这个姑奶奶他是真的不伺候了!
慕染情弯唇一笑,“我本来打算明日就走的,可是你这么一说……嗯,我再住两天吧。”
“别……别别别!”东方珩赶紧跟着她,“你千万别再住两天了,这两天说不定骆晚洵就会又闯到府里来,我可以动用我的人把你安全的送回东延,只要你答应我,你明日就离开。”
慕染情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把我送回东延?”早说嘛,这样就能省去好多麻烦了。
东方珩这才发现自己被慕染情给下套了,他有些不情愿的撇嘴,“对,我可以送你回去。”
慕染情笑着打了个响指,“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就走!”
东方珩高兴地都快哭出来了,太好了,她终于要走了,只要她能离开,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入夜,骆晚辰练完功回来,一听说慕染情明日就要走了,他十分舍不得,抱住慕染情的腰便哭了起来。
“姐姐,你要走就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慕染情放下他的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微微笑道:“你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与东方珩学习武功的吗?等你学成了武功,就可以回来找我了。”
“那还要好久啊……”他现在连轻功都没有学会。
“所以你要更努力,争取早日把东方珩的本事都学过来。”
有句话说得好,学会徒弟饿死师傅,她很期待看到这一天哦。
“姐姐,那今晚我要陪你睡。”
骆晚辰脱下鞋子,坐在床上,就想睡在慕染情身边。
慕染情笑着挨着他躺下,轻轻把他抱进自己怀里,轻声哄道:“乖辰辰,睡吧。”
“嗯。”骆晚辰点头,枕在她的肩膀上,缓缓睡了过去。
第二日,慕染情让骆晚辰好好跟东方珩学武,然后在东方珩暗卫的护送下悄悄离开天河国。
她离开的消息没有声张,所以骆晚洵还以为她在战王府,在慕染情走后再次登门,冷不防吃了个闭门羹。
骆晚洵从高墙一侧跳了进去,去找慕染情的房间,可是他遍寻不到,便抓住一名路过的侍卫衣领,冷声质问,“染染呢?”
那侍卫磕磕巴巴的回道:“什……什么染?”
“东延国郡主慕染情!她不是在战王府里吗?”
“这……”那侍卫自然之道慕染情,这个女人这几日不少折磨他们,现如今她终于走了,他们还长吁了一口气。可是这个男人现在来找她,该不会是她之前惹下的仇家吧?
“我……我不知道。”
骆晚洵当即亮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你说不说?”
那侍卫咽了下口水,赶紧说道:“她……已经走了。”
“走了?”骆晚洵紧紧皱眉,“去哪里了?”
“回……回东延国了。”
“哦?”骆晚洵眸光一闪,收了匕首,却在打算离开看见眼前晃过一抹熟悉的人影。
他有些疑惑的跟了上去,随后听见那个小男孩一手掐腰道:“师傅今日教给我的我都完成了,你们看,我可以从这里飞到春源哥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