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开启这一切的钥匙,实在没有办法让大家恢复记忆的话。只能让你去找灵石,用灵石来强行打开大家的记忆。”
当年,也是因为灵石,大家才失去记忆了。现在,能用的办法,就是用灵石再来打开大家的记忆。
只是,这种办法,不怎么可行。
现在,那一块灵石在哪里,他不知道。打开灵石的开门石,是一块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一块灵石,用了什么办法存活在这个天地间。
如果,如果她再像在圣印王朝那般的拒绝呢。这样的后果,他不想看到。
“所以说,我才可以找到灵石?”
“话,是这个意思。”
“我要怎么才能找到灵石?”司徒蕴瑈问冥醉墨。
“不知道,这个只有你知道。答案,一直都在你心里,只不过你一直都不去想罢了。”
答案在自己的心了?司徒蕴瑈怀疑,自己心里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答案。如果有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一切,不认识大家。
“好了,就先别想了。如果你同意拍这部戏的话,我会尽量来安排开机的。”
“我想想可以吗?”
司徒蕴瑈有些犹豫了,她也不知道犹豫什么,就是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出来。
冥醉墨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司徒蕴瑈。
夜明珠的优柔的光芒,洒落在司徒蕴瑈的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晕。
密室中,沉默的两个人都各怀心思的没有说话。
浮华一室的美,却带着无比的凄凉的阴寒一般。
司徒蕴瑈来冥醉墨的别墅已经一个礼拜了,这一个礼拜她就有事没事的蹲在密室里了解有关大家的知识。
在这里,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也相当于考古了一下。
一个没有任何记载的圣印王朝的档案,一个没有任何记载的古国的档案。
还有神之子地之魔的记载,很多东西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来形容这一切。
用女娲,伏羲,神龙氏来讲这一下东西,也不为过了。
圣印王朝里,有关司徒蕴瑈的记载,有关司徒麒烁的记载,有关南宫默然的记载,都是那么清清楚楚的一笔一笔的记载着。
司徒蕴瑈感觉,看完这些,倒像自己从走了那一段历史。
也许,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如今的自己。
而自己也跟大家一样,都已经失忆了。
所以,不管冥醉墨怎么跟自己说这些,自己都是不记得的。
他也很苦吧,苦的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而这个冥醉墨,曾经还是自己的孩子。
用千万年来衡量的话,她是应该比冥醉墨大几千岁吧。
几千岁,司徒蕴瑈感觉有些玄幻了。
蜗居一般的,司徒蕴瑈蜗居了一个礼拜之后,终于被外面世界的人给呼唤了出去。
手机欢快的哼唱着,诡异的打破了这一安静的地方。
司徒蕴瑈把自己从书堆里给挖了出来,掏出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喂……”
“蕴瑈,是我。”
司徒蕴瑈听到来电话的人,微微的震愣了一下。
“阿然?”司徒蕴瑈带着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你现在在哪里?”南宫默然轻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是冥醉墨的密室。
“我在醉墨的家里。”
南宫默然听司徒蕴瑈这般说,随后问道:“那你现在有空吗?”
“有事吗?”司徒蕴瑈问道,她现在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还算有空吧。
“能出来一下吗?要不我去醉墨那里接你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出去的。有什么事吗?”
“你出来,到醉墨的公司那,我去那里接你。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我先挂电话了,等会见。”
司徒蕴瑈哦了一声,把电话给挂了。
看着自己的手机,司徒蕴瑈纳闷,这会有什么事情啊。
这般神神秘秘的,司徒蕴瑈从书堆里面爬了出来,伸了伸懒腰。
出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好了。
司徒蕴瑈出了密室,家里早已经没有了冥醉墨的身影,只有白夜婼娉在这里。
自从来了之后,帝歌也回来了,白夜婼娉到也是一直住在这里。
白夜婼娉住在三楼,帝歌也住在三楼。
不过,这两个人都不怎么出现。
司徒蕴瑈不知道是自己一直在密室,所以他们不出现,还是怎么一回事。
白夜婼娉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连忙的迎了上前来。
“蕴瑈,要不要我去准备点吃的?”
“婼娉,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白夜婼娉看了一眼外面的大太阳的,“你现在出去?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吧。”
“没事,我出去打的就行了。”
“打什么的士,这里可是半山腰的别墅,你要打的的话,那不是要走到山下面去。”白夜婼娉说道:“你去换一下衣服,我去开车,就这样了。”
白夜婼娉说完,也没有等司徒蕴瑈再说话,就连忙的跑了出去了。
司徒蕴瑈想跟白夜婼娉说,要不把车钥匙给她吧,她自己开车去好了。
没有想到白夜婼娉溜的是比什么都还快的就消失在客厅了。
司徒蕴瑈无奈,只能任由着白夜婼娉这般去了。
司徒蕴瑈出来的时候,白夜婼娉已经坐在车里面带着大墨镜。
司徒蕴瑈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婼瑶,能送我去冥氏大楼吗?”
“好的,没问题。”
白夜婼娉说着,一阵烟的扬长而去。
跑车呼啸而过,只留下一个传说的残影。
冥氏的大楼下,南宫默然坐在车内看着白夜婼娉跟司徒蕴瑈的车慢慢的停在自己车的旁边。
开车的是百里哲垣,见到车来了,连忙的下车去拉开南宫默然那边的车门,让南宫默然下车。
司徒蕴瑈下了车,对着白夜婼娉说谢谢。
白夜婼娉却被南宫默然身边的百里哲垣的身影给愣住了,傻傻的看着那个身影一动不动的,压根就没有听到司徒蕴瑈跟自己说什么。
百里哲垣微微的抬眸,看向那个一直傻愣的看着自己的白夜婼娉。
这个女人,不就是那天在酒吧见到的女人吗?如今很大牌的一个女星。
冥氏的当家第一的花旦,跟帝歌是并列在冥氏的身份。
司徒蕴瑈见白夜婼娉看向百里哲垣,又想起百里哲垣跟百里哲钧的关系。再想到百里哲钧跟白夜婼瑶的关系,都感觉这些人关系还不是一点点的复杂的。
司徒蕴瑈想,白夜婼娉现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喜欢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去说一句什么。
记着一切的人,往往都是那般的痛苦的承受着这一切。
看着那被自己在乎的人,漠视着眼前的一切,却还无能为力的要强颜欢笑的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记得这一切的,然后就可以再像从前一般了。
司徒蕴瑈微微的心疼了一下,冥醉墨也是这般对自己的吗?记得一切,却要承受着自己对他的冷漠跟不解还有抗拒。
当时他的心,应该很疼吧?
南宫默然快步的走到司徒蕴瑈的面前,“来了。”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看了一眼白夜婼娉跟百里哲垣。
“阿然,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司徒蕴瑈说道。
“什么事?”南宫默然有些不解的问司徒蕴瑈。
“能不能让你的人送婼瑶回去,我想开婼瑶的车,等会我回去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南宫默然刚想拒绝,他的女人怎么可能自己开车回去,肯定是他身为男人的送回去。
可是,在看到司徒蕴瑈对着自己使了一个眼神的时候,立马明白了司徒蕴瑈的意思。
随即说道:“哲垣,你能帮我送蕴瑈的朋友回去一趟吗?”
百里哲垣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什么都没有说。
他又不是瞎子,不知道司徒蕴瑈给了南宫默然什么眼神。
他也很好奇,这个白夜婼娉看自己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而且,自己也有一种这个女人,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陌生跟熟悉感。
“好。”百里哲垣淡声。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对着百里哲垣说了一句。
“麻烦你了。”
百里哲垣只是微微的点头了一下,没有说什么的走向白夜婼娉的车。
白夜婼娉微微的一愣,看着百里哲垣拉开自己的车门。
“我送小姐回去吧。”
白夜婼娉看向司徒蕴瑈,然后又看向百里哲垣。
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百里哲垣说着,扶着白夜婼娉下了车。
手指接触,百里哲垣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的身影,对着自己甜甜的笑着。
“哲——垣——”
女子笑眯眯的,欢快的叫着。
“哲——垣——”
扶着白夜婼娉的手微微的用了力,百里哲垣有些失神的看着白夜婼娉。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自己看到了什么?
百里哲垣有些失神迷茫的看向白夜婼娉,刚刚叫自己的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感觉那一头红发,跟眼前的女子似乎有那么多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