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司徒蕴瑈还是不相信,这天下哪里来的怪物一说。
“对呀,肯定是什么怪物,不然的话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来入葬的。”
“这天下有怪物吗?”
血白:……
血白想咆哮,你没有见到你身边就有几只吗?把大家给拖出来研究一下,就全都是怪物了。
血白没有敢说,也不知道怎么去说。反正,大家都不是正常人,所以就都是怪物。
可是,他不想自己也是怪物,虽然他也算得上这些怪物中的一员。
可是,他就是不想司徒蕴瑈说自己是怪物。
“不知道,反正这个里面就是怪物。女人,我不许你研究了。”
血白不干了,反正他就是不许女人有危险。
司徒蕴瑈已经懒得理这般抽风的血白了,反正认识血白了之后,她就没有看到血白有正常的情况过。
“血白,你还能再幼稚一点点吗?”
这明明就是星宿移动的,怎么可能是怪物。
这古代人会用星宿来葬自己的,除了王侯将相的,基本上就没有别人了。
这就说明,这里面葬的一定是个大人物啊。
这就说冥醉墨的祖上是个不简单的人,这搞不好他还是皇族后代呢。
想想这没有记载的一切,司徒蕴瑈就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沸腾。
血白怒了,他哪里幼稚了?他这还不是担心她的安危吗?
这冥氏的总裁压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待在他的身边说不准会随时有生命危险的。
她不想活,他可还舍不得她现在就死掉呢。
棺材微微的震动了一下,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显得尤其的渗人。
司徒蕴瑈看着棺材,瞪大了眼睛。
她现在能明显的看到棺材上的那些似蝙蝠的图案在慢慢的游走,似乎在排列什么顺序一般。
司徒蕴瑈快速的把手机给调成拍摄的状态,开始拍棺材上面图案变动的模样。
血白站在旁边,真的很像一巴掌把这棺材连同棺材里面的东西全都给一下子拍的稀巴烂的,让司徒蕴瑈无法再去研究这东西了。
血白想到这个了,而他的手也在自己的大脑指挥下,这么做了。
‘砰’的一声惊天巨响,棺材上的图案发着耀眼的白光。
血白被震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刺眼的白光让司徒蕴瑈无法睁开眼眸,只听到巨响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血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血白……”
司徒蕴瑈连忙紧张的跑过去,拉起地上的血白。
血白只是两眼空洞的看着那已经又恢复原状的棺材,傻愣愣的看着一动不动的。
“血白,你怎么了?”
司徒蕴瑈紧张的问道,不会是被摔到哪里吧?
“血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
司徒蕴瑈快哭了,他还没有看到过这般模样的血白。
一脸似乎看到什么恐怖东西的模样,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现在都苍白的堪比白纸了。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棺材,像中邪了一般的模样。
“血白,你别吓我……”
司徒蕴瑈带着哭腔的,吓的都快哭出来了。
这里全都是封闭的,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听到里面的动静。这会要是真的出什么事的话,那可怎么办?
“血白,你别吓我,别玩了。我大不了听你的还不行吗?我让陈教授研究这棺材,我蹲旁边看总行了吧?”
血白动了动僵硬的脑袋,转头看向司徒蕴瑈。
他刚刚在白光中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一身白衣长衫的穿着古代人衣服的司徒蕴瑈,而且她的眸子是紫色的。
他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
这个棺材里,躺的人,是谁?
跟司徒蕴瑈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说,只要司徒蕴瑈打开这个棺材,她就会死?
而在那个古代的司徒蕴瑈的身边,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而且,他还清楚的听到自己在叫那个古代的司徒蕴瑈——雪歌。
雪歌?
雪歌是谁?
他什么时候认识叫雪歌的女人的?
他的记忆中,有的女人好像就是眼前这一个。
“血白……”
血白转头,看着眼前一脸担心的司徒蕴瑈,随即伸出手臂狠狠的把司徒蕴瑈给抱到自己的怀中。
“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说要离开你。”司徒蕴瑈安慰着那抱着自己却在浑身颤抖的血白。
“我看到不一样的你了,你一定是要离开我了。”
不一样的自己?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有些怀疑这血白是不是又在整她了。
“血白,我怎么不一样了?”
司徒蕴瑈推开血白的怀疑,有些不解的看向血白。
血白难得一脸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很认真的看着她。随即,血白摇摇头,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那个女人,跟这个女人,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血白的脑袋,“你就继续装吧,起来。”
血白嬉笑了一下,“就知道你被我骗了。”
“你不骗我,就会死。是吧?”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血白,伸出手臂把血白给拉了起来。
血白伸手,让司徒蕴瑈给拉了起来。
女人,你可知道,我没有骗你。
司徒蕴瑈拉起血白,看了一眼棺材,无奈的说道:“看样子现在是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谜底,等陈教授查到些什么之后,再做接下来的打算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玩?”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血白,“玩,玩,玩。大少爷的,你就知道玩,我还要赚钱养自己呢。”
“我养你。”血白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的说道。
“得了,你住我那三个月的时候,也说这句话的。结果呢?”
血白撇撇嘴,结果,不就是他什么都没有拿出来嘛。
不过,他还是按时给她很多住房费用的啊。就是平时用的钱,一分都没有给嘛。
而且,每一次买东西,她都哇哇叫的。不就是贵一点点嘛,她都像放血一般的纠结。
“我真的养你,要不,我把我的银行卡全都给你。”血白说着,就开始翻自己的口袋。
翻了两下,什么都没有翻到。
血白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己今天出来的太匆忙了,忘了带钱出来了。
“我说大少爷,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司徒蕴瑈发现,她最近真的被瘟神给上身了,这都碰上了些什么人啊。
一尊尊的大神的,都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无厘头的事情。
还真是匪夷所思了,只有你想不到的,还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叔叔让人送我出来的。”血白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蕴瑈翻白眼,大少爷,你还真的有能耐了。
这样都行,你就不怕自己丢了啊?
“算了,我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办法解开这棺材的事情,我送你回去了。”
“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血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那模样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的。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有尾巴的话,血白一定会摇起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不认识回去的路,那她岂不是又要把这尊大神给养在自己的家里。
而且,这大神还特别的挑剔的很。除了自己,他压根就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
当年薛梦琪想靠近他,不知道被他整了多少回了。
害的薛梦琪一直都怀疑,这血白喜欢自己。
后来又发现,这血白应该智商有问题,估计血白是弱智儿童。
再后来,薛梦琪发现,这血白压根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薛梦琪一直说,这血白就是装白痴的讨自己喜欢。
可是,到现在司徒蕴瑈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哪里值得这血白这般下本钱的装白痴的喜欢的。
“我当然想跟女人在一起啦。”
血白很自觉,且很认同自己的这个想法。
“男女有别。”
这会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她才不能让这么一个人住自己那里呢。
这要是薛梦琪知道了,岂不是要给自己翻天了。
“我把你当男人就行了。”
司徒蕴瑈:……
她哪里像男人了?
司徒蕴瑈内心在那个咆哮,敢情在血白的眼中,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女人。所以,他对自己的所有举动才这般的随便的。
“我是女人。”司徒蕴瑈很明确自己的身份性别。
“我知道。”女人就女人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会让梦琪误会的。”
“梦琪,是谁啊?”
梦琪是谁?
还谁啊?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这梦琪跟你好歹也生活过三个月的。你还问我梦琪是谁?
“血白,你没有失忆吧?”司徒蕴瑈有些怀疑。
“像我这么帅气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失忆。女人,我这不是还记得你嘛。”
“可是,你记不得薛梦琪了。”
“有这个人吗?”血白表示怀疑。
司徒蕴瑈无奈,这要是薛梦琪听到血白说这些话的话,估计跳楼的心都有了。
这薛梦琪大活人的可是还活在自己的身边的,而且也在眼前的人身边活了三个月的,最后还坑了他一大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