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裸/奔去吧,别指望了这辈子。”
帝歌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你舍得吗?你看我都为了你把身子都给你看个遍了,你还舍得把我的身子裸/奔给别人看吗?”
没看见,没看见。
她没有看到,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货在抽风,发羊癫疯的瘟神,所以自己直接漠视的的没有看到。
“蕴瑈……”帝歌幽灵般的叫道。
司徒蕴瑈抬眸,给了帝歌一眼。
“吃好了?”
“你吃好了没有?”帝歌立马转脸,笑眯眯的讨好的问道。
“回去吧。”
司徒蕴瑈说着,就拿着包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向服务台的,准备付钱去。
帝歌却快一步的走到了司徒蕴瑈的身边,掏出了卡。
“请我女人吃饭,哪里好意思让我女人付钱。是吧?”
司徒蕴瑈直接漠视掉帝歌的话,她估计再跟帝歌相处一段时间的话,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天塌下来的也能淡漠的如没事一般。估计,真的可以做到死人一般的心静自然凉。
出了饭店,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去了医院的那可以休息的院子中坐了会。
“刚刚吃好,休息一下。”帝歌拉着司徒蕴瑈坐在了走廊的那一排的木头椅子上。
微风轻轻的拂过,只有偶尔走过的几个护士跟医生。
司徒蕴瑈仰望天空的月亮,微风轻轻拂过秀发,在空中飞舞中。
三千墨发,迷了眼眸。
似乎,曾经有这么一个场景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
那繁星闪烁的夜空,似乎曾经自己好像在梦中伸手可触摸过一般。
帝歌看着身边的司徒蕴瑈,月光下的她,如精灵一般的似梦非梦的。
似乎,自己一伸手就能打破这唯美般的画面。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自己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
那飞舞的身影,那铜铃般的笑声。那梦幻一般的白色身影,永远的不回头的往前跑去。
如果她能回头……
帝歌一愣。
如何那身影能回头,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个司徒蕴瑈呢?
“龙儿……”
司徒蕴瑈喃喃的低语了一声,随即一愣。自己怎么想的起来的叫这个的,‘龙儿’又是谁?
帝歌微微的震愣了一下,整个人如雷击了一般的僵硬在那里。
那一声‘龙儿’,似乎跨越了千年一般的,从他的心底震开。
龙儿?!
司徒蕴瑈口中的那一声‘龙儿’,到底是谁?
龙儿!
司徒蕴瑈突然的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
帝歌伸手,拉着要离开的司徒蕴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身影心底的难受。到底是为什么难受,他不知道。
那一声‘龙儿’,到底是为了谁,自己也不知道。
他叫龙帝歌,那一声‘龙儿’,是他吗?
“蕴瑈,你叫的是我吗?”
帝歌有些期待,心里却又有些希望不是这个答案。
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大哥的那幅画,现在的这一声‘龙儿’。
这个女人,说白了,就是因为他在大哥那看到的一幅画而有记忆的。
那一次医院里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认识这个女,最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女人的存在。
哥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他自己清清楚楚,他们的身边不会存在太久的人。可是,这个女人却明明白白的存在了,就那般的活生生的存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一次在医院相遇,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怒意。
想想她有可能就是大哥喜欢的人,自己心里就是不舒服。
而大哥对自己的承认,更让他有一种要毁了这个女人的冲动。
他想,是不是自只有自己毁了这个女人,大哥才不会是如今这个模样。可是,越接触,他越有一种这个女人生活在他生命中的那种感觉一般。
看着她,自己似乎那空洞的心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温暖。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容颜,帝歌有些心疼。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跟自己的大哥有牵连?大哥到底想要做什么?
“蕴瑈,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跟大哥在那一幅画中?”帝歌轻喃,淡淡的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司徒蕴瑈亲口告诉自己。可是,当她茫然的表情似乎不知道大哥的存在的时候,他又问不出来。
万一,是大哥的一厢情愿呢?那自己是不是把自己在乎的人推到了大哥的身边?
帝歌有些纠结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啊。
放开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放开,大哥跟自己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
退一步来讲,自己的这种身份,要是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样?
害怕跟恐惧的把自己当成怪物,到时候呢?
自己,也许连靠近她一下都不可能了吧。
蕴瑈,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床/上的睡的正熟,一点也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人是如何的心情。
临近考试的时间,司徒蕴瑈是越发的忙碌了。
那一次问帝歌的所有问题,司徒蕴瑈没有敢说出来。
司徒蕴瑈有的时候想,这是不是摆明了不让自己有好日子过。
她甚至有些怀疑,这是帝歌故意的在整自己。
都已经好些天了,帝歌也不见身体好转。
自己是学校医院的两头跑的,都快变成超人一般了。
要不是白夜婼瑶每天都是按时的来接自己的话,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光公交车的费用就有些可观了。
冥醉墨倒是也经常的来找自己,不过都是在中午的时候。
每一次的理由都是中午经过这里,请她吃顿饭。
慢慢的,司徒蕴瑈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中午等冥醉墨打电话给自己,说他在学校的门外的车上等自己吃饭。
司徒蕴瑈懊恼,坏习惯果然很好养成。
只不过是吃了一个礼拜的饭,然后她就习惯性的不用冥醉墨打电话给自己。她差不多就会下了课的习惯性的慢慢往校门口走去,完全是忘了学校食堂的路了。
薛梦琪这些天好像忙的都快飞了,自从白夜婼瑶答应不雪藏薛梦琪之后,薛梦琪接的通告是一个接一个的。
每天在公司还要什么排练的,又是有什么老师亲自教什么东西的。
反正司徒蕴瑈觉得,现在打电话给薛梦琪,就是打扰她赚钱。
白夜婼娉来找过她,可是很不巧的是正好冥醉墨也在。
白夜婼娉只是跟自己说了几句话,就被百里哲钧开车来接走了。
看着白夜婼娉像做贼一般的模样,司徒蕴瑈彻底的怀疑这冥醉墨难道是恐怖-分子?这怎么一个个的见到他,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般。
司徒蕴瑈抱着书本快步的走向学校的大门,这会应该白夜婼瑶已经在那里等着自己了吧。
门口,司徒蕴瑈张望了一下,那林荫大道上,好像还没有白夜婼瑶的车。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难道说这会白夜婼瑶又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好像,白夜婼瑶有事情耽搁的时间还是不少的,基本上天天都要自己等一会。
想想白夜婼瑶这般忙碌的人,结果却因为帝歌跟冥醉墨,却大材小用了给自己。
人家一个冥氏的总裁特助,结果变成了她这个什么背影都没有的一个学生的专用司机。
这要是个人,都会忍不住的抗议闹情绪一下的。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司徒蕴瑈估计可能还会要等那么一会时间。
今天是考试前的最后一个礼拜,来来往往的学生还真是不少。
平时翘课的那些个学生的,如今也抱着书本急急冲冲的。
一辆红色显眼的小跑车停在就司徒蕴瑈的面前,司徒蕴瑈一愣。有些怀疑的看向车内面,这会不会是白夜婼瑶换成这般骚包的车了吧?
她记得,好像不管是白夜婼瑶还是冥醉墨,亦或者这会正躺在医院里的帝歌,开的车应该都是白色的张扬的限量级的跑车吧。
难道说,白夜婼瑶因为百里哲钧回来了,所以改性子了?
车窗落下,司徒蕴瑈看到车里面的人,顿时愣了一下。
司徒蕴瑈觉得,这原本看的挺宽敞的校园的小道,如今怎么一下子变的这般拥挤不堪了呢?
“等公车呢?怎么?你的专用车呢?”坐在车上的人传来了嘲笑的声音。
司徒蕴瑈懒的理眼前的人,还想把她当成小时候的她吗?这顾磐柔也把自己看的太好欺负了吧。
“麻雀的命,就别做凤凰的梦,别搞不清自己的身份。”顾磐柔鄙夷的看了一眼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直接的漠视了顾磐柔的表情,抬脚往前走去。
“司徒蕴瑈,你别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别以为在学校里有那个什么陈教授的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张扬。”
“我告诉你,要是冥氏总裁知道你在学校里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话。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死,现在你就张扬去吧。”
司徒蕴瑈顿住脚步,自古就有一句话,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