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就是这样的。”司徒麒烁摊摊小手,表示无奈的说道。
“还有其他的不对劲的地方吗?”
司徒麒烁摇摇头,表示没有了。
司徒蕴瑈一抹额头,偶滴神啊。她在军营跟南宫默然到底在一起那个,那个什么的,多少天了啊?
这么神勇的事情,自己都做的出来?
“妈咪,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妈咪有些睡多了。”司徒蕴瑈一本正经的说道。
司徒麒烁表示很单纯的相信了,眼眸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
“那妈咪,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赶快的去寻找地形图上的开门石了。”
“妈咪,那要灭其他国家的事情呢?”司徒麒烁问道。
“这件事,妈咪想,麒烁还是你决定吧。”
“妈咪,我也是大漠尸王的身份,你不生气?”
司徒麒烁有些试探的问司徒蕴瑈,就有些担心自己的妈咪现在还没有清醒。
等真正的清醒了之后,是不是又要把自己给大卸八块了?
司徒蕴瑈看着司徒麒烁,沉默不语。
司徒麒烁被司徒蕴瑈看到,感觉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妈咪的眼神好恐怖,好像要……
司徒麒烁立马捂住自己的身子,“妈咪,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男人南宫默然 ,别勾引我。”
噗!
司徒蕴瑈内心喷血,一巴掌拍在司徒麒烁头上。
“你想多了吧,你太嫩了,都是水的,塞牙缝都不够的。”
司徒麒烁沉默,妈咪,你要多重口味啊。
“妈咪以前就在想,麒烁你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捣鼓什么?哪有人忙的这般的昏天暗地的,结果却什么动静都没有的。”
“你说没有任何的动静吧,却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妈咪才知道,原来你麒烁你自己早就选择了当大漠尸王。”
一个跟天玑子还有帝歌三分天下的大漠尸王,就是她的儿子司徒麒烁。
一想到这里,司徒蕴瑈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
司徒蕴瑈一把捏住司徒麒烁的耳朵,怒吼道:“你老娘我拼死拼活的用了五年的时间去找银血蝙蝠,你倒好。直接给我做了大漠尸王,害的你老娘这般的劳累了五年,全都是白废了。”
“司徒麒烁,你是不是看你老娘这般屁颠屁颠的模样,好玩啊?毛还没有长的,牙还没有齐的,就敢算计你老娘了。”
“妈咪,麒烁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徒麒烁连忙从司徒蕴瑈的魔掌下,抢回了自己的耳朵。
“妈咪,麒烁真的不是故意的。”
“妈咪,你也不想想,要是你知道麒烁是大漠尸王的话,一定会废了麒烁的。到时候你又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麒烁,这也是不想让你为麒烁担心。”
“麒烁做大漠尸王,其实也是为了得到开门石的消息。麒烁查到资料说,开门石的地形图在天玑子的手上,所有才想用帝歌的身份来牵制天玑子。”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妈咪跟帝歌有关系,所以才想到设立这么一个局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局,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偏了。
还好,还好的是最后的目的至少现在是达到了。
“麒烁不想妈咪为了麒烁,耗尽自己的阳寿。麒烁想,妈咪一直都陪在麒烁的身边,生生世世的不离开。麒烁想,有爹爹有妈咪的家。”
司徒麒烁扑上去抱着司徒蕴瑈,眼眸中带着薄薄的泪水。
“妈咪,麒烁不想你离开麒烁,也不会让你离开麒烁的。麒烁在等,等妈咪身体好一点点,就立马去找开门石。”
司徒麒烁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哭腔,却没有哭出来。
“麒烁好希望妈咪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养身体,可是麒烁又担心寻找开门石的时间不够。妈咪,麒烁是不是很坏?”
司徒麒烁的声音有些沉闷,闷闷的。
“麒烁是不是很坏?妈咪,这样的麒烁,妈咪很讨厌吧?”
司徒蕴瑈有些心疼的抱着司徒麒烁,儿子这般,全都是为了自己。
身为母亲的自己,却没有能为儿子做什么,哪里还有什么资格怪罪儿子的所作所为的。
“麒烁,对不起,是妈咪不好。妈咪没有保护好你,妈咪害你担心了。”
如果自己强大一点点,儿子就用不着这般。
这些,都是自己的错。
麒烁,应该说对不起的人,其实是妈咪。
“妈咪,麒烁没有怪妈咪。”
司徒麒烁松开司徒蕴瑈,小手捧起司徒蕴瑈的脸。
司徒麒烁看着司徒蕴瑈,一脸认真的说道:“妈咪,麒烁一直都没有认为是妈咪不好,麒烁最希望的就是跟妈咪在一起。”
“嗯,妈咪知道。”
司徒蕴瑈点点头,对着司徒麒烁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眸。
落叶飘向,那相对而看的身影,在这一片空间中,更显得坚定。
司徒蕴瑈让自己的身体又休息了两天,她知道有很多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了。
她想的,并不是一定就可以立马做到的。
倒不如,养好自己的身体,然后用最大的精神去对付这一切。
让司徒蕴瑈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安静了这么几天,那个身影竟然没有出现。
躺在院子吹着风的司徒蕴瑈,看着眼前飞舞在自己身边的血白,当没有看到。
血白: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时间已经不多了,你怎么还能有着闲情逸致的在这里看风景?
这都感觉火烧屁股了一般的感觉,这真正的人却还能这般淡然的坐在这里,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样的司徒蕴瑈,血白感觉似乎有了那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有那么一秒,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都有些把眼前的人,当成真的的雪歌了。
可是,她不是。
血白:我说女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难道一点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吗?要是找不到,找不到的下场可是你再也活不了了。
司徒蕴瑈当成没有看到血白一般,继续着自己的闭目养神。
血白飞在司徒蕴瑈的身边,绕了几圈有些急了。
血白: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等你死了,等你在乎的人真正的心急了,你才会有反应?
听到血白的话,司徒蕴瑈微微的睁开了眼眸,扫像血白。
血白顿时感觉到利剑飞来,凉风飕飕一阵。
那是一股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的杀气,杀的他心口一凉。
血白噎了噎口水,不自觉的看向那个似乎才睡醒一般的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那淡漠的没有过多的表情的眼眸,看的血白感觉自己应该快离开,以确保自己的安全才是。
“为什么他不来?”
“啊??”
司徒蕴瑈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血白,从边境失忆到醒来,麒烁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自己。
包括,眼前的这个身影是冥醉墨派来在自己身边的。
她一直搞不懂,这个冥醉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自己身份为钥匙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了。每一个人出现在她身边,多多少少都是有着算计跟利用的。
她不喜欢变成别人眼中的那个算计跟利用,却又无法改变这身份的能力。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
很多过去她一直希望的,逃避的,跟不想的。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自己的儿子麒烁像人一般的活着,可是感受人生生老病死跟喜怒哀乐的疼痛。
可是,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个他的儿子,她的儿子心里真正的声音。
她忘了,自己做的这一切,也许真的不是儿子所想要的。
就如儿子一直说的,他很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想自己的妈咪担心,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忘记,自己的儿子是纯血,一个纯血僵尸。
这一切,才是真正的儿子。
“他安排了这么多,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来,这似乎不是他的性子吧。”
司徒蕴瑈淡淡的说道。
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丹扣的,似乎那般轻描淡写的无心之问。
却问的血白是心底那个寒颤的,感觉凉风飕飕的。
血白知道司徒蕴瑈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就是那个人。
安排了这一切的人,却到最后没有出现。
血白沉默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一切,都是缘起于她,如今到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
就算他不在你身边,可是却还是一直都无时无刻的陪伴在你身边。
“这一切,他不想看到最后的结局吗?”司徒蕴瑈淡声的问血白。
麒烁说,这个血白活的很久,很久。久的可以跟老妖怪一起算时间了,是可以变成人的妖怪。
司徒蕴瑈在想,如果这个血白是活了很久的妖怪,那他是不是真正的经历过古国?
那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古国,那个神之子跟地魔咒的事情呢?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白: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
他想看到的结局,是大家都想看到的。
可是,到底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给自己,谁都不知道。
血白:其实最想知道结局的是你,而不是我们大家。
那个结局,是你身为钥匙为大家抒写的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