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传说,一直吸引着无数的人来盗取。可是,只看到进去的人,从来都没有见到出来的人。”
“这里的阵法,千变万化,没有研究清楚,我们不能贸贸然的进去。”
司徒麒烁在听到南宫默然的话之后,眼眸是越来越暗。
城池这般风险,一直都有人进去,却从来都没有人出来过。
“那怎么办?”司徒蕴瑈有些担心的问道。
这般凶险,设计此阵的人,应该都不是简单人。
千百年来都已经风化毁坏到这般的城池,里面的阵法却一点都没有减弱一点点。
阵法再厉害,在一定的世界地形变化之后,都会出现一点点减弱。
可是,这里却似乎都没有。
“再等一天,明天我们一起去。”
“你要是去了,这里的人怎么办?都是士兵,要是鸿海王朝的人打来了怎么办?你身为主帅,怎么可以擅离职守了。”
这可是无数的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鸿海王朝现在不会打的,他们现在还没有敢出事。我一直都感觉这事情有蹊跷,看样子有人给我们都摆了一道设了一个局。到底目的是什么,也许用不着多久就可以知道了。”
如果说是废他肃王爷的话,还不至于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如果是圣印王朝的天下,大漠国师出现又是求的什么?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计就计了。
“我先送你跟麒烁去休息一下,有什么等睡醒了再说。”
司徒蕴瑈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边境荒凉,那萧条的城池却显得有那么些独树一帜在其中的风景。
站在城池的面前,司徒蕴瑈看其破旧,却还是这般威严的模样,这当年到要气派啊。
眼前闪过画面,似乎曾经这里真的醉迷纸金过。
那灯火通明,行人外来,客商不断,繁华的比压于渭河城。
如今,却是金戈铁马,破旧凌乱。
莫名的,总是会有一丝的伤感。
在那微微的风沙中,却藏着无数的阵法,阵阵相连。
这要是不懂道的人,掉入里面的话,怎么可能还有活的机会。
这样的阵法,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洗礼,却还能如此依旧的存在。
这世间要多么厉害的高手,才能做到如此?
就连自己,也不可能这般的保证。
千百年来,想一睹它的风采的是何其的多,又有谁能轻易的揭开这神秘的面纱的。
看了一眼手上被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认为是白纸的地图,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这两座城池,在这地图上标的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让她不解的是,这地形图上明明标的是古墓。
看着地形图上标识的方位,司徒蕴瑈很快的就找到了可以安全进入的地方。
“这里是入口。”
看起来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一块破落的城门下的倒塌路道上的小洞口,跟高大的城墙比起来只能算是狗洞吧。
不过,南宫默然的个头却可以正好将就的走进去。
看洞口的模样,应该是有些年岁洗礼了。
“地图上标识的地方就是这里。”司徒蕴瑈说道。
南宫默然跟司徒麒烁只是看了一眼那无字天书般的地形图,有些无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不会有事的,我先进去,你跟麒烁在后面当心点。”
她怕这里面幼稚专门对付他们这异类的阵法,到时候受伤了怎么办。
司徒蕴瑈说着,就已经动脚走进去。
想动的身影,却没有动的了。
看着自己被拽着的手臂,司徒蕴瑈给了南宫默然一个微笑。
“当心,我跟麒烁就在你后面。”
“嗯。”司徒蕴瑈微笑的点点头。
心底有那么些许的暖暖的,司徒蕴瑈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一墙之隔,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城池外面,是清冷一片,里面却感觉空气凝固了一般。
强大的结界凝固了外面的一切,那无形的空气中,到底夹杂了多少个阵法。
微眯了一下眼眸,司徒蕴瑈站在那里,脚步一点点都没有动一下。
在不能确定的时候,她动一步都是有危险的。
脚下,似乎生根了一般,一动一下,就有很多波澜闪过。
如果脚下都是这般的话,那死在这里的人又有多少?
这座城池下面,到底有什么?
“地魔咒吗?”
南宫默然的声音在司徒蕴瑈耳边问了出来。
“应该是。”
地魔咒,这三个字是从麒烁准备的书中找到的。
传说,是困地之咒,杀人于无形。
入咒的人,基本上都是灵魂交出的下场。
“地魔咒的解咒方法是……”
南宫默然轻轻的问了出来,对于这些东西,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清楚的多,自己能知道只不过是因为很多东西查到了这些。
而眼前的人,却是一直用这些东西的,她了解的永远都会比自己多那么多。
司徒麒烁有些不悦的微微的蹙眉,通常有这些东西的地方,准没有什么好事发生。没有也就算了,还会让妈咪不舒服。
地魔咒的破解方法很简单,简单的让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
“麒烁,童子尿。”
南宫默然一愣,怎么也没有想到地魔咒的解法就是这个。
司徒麒烁很不乐意的撇撇嘴,无奈的走到司徒蕴瑈的身边。
“妈咪,阵门在哪里?”
“妈咪的脚下。”
“这人还真狠。”司徒麒烁有些老不乐意的说道。
这要是不明就里的人,只要动一下脚,就会牵扯到后面的所有的阵法,到时候哪里有活命的机会。
司徒蕴瑈也知道司徒麒烁不乐意的是什么,她踩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踩到了阵门上了。
除非自己很有本事的能直接的硬闯所有千变万化的阵,如果闯不了的话,就只能找阵门解开这一切。
还好有麒烁来了,不然她到哪里去找解开地魔咒的方法。
那些中招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闯入的第一个阵法,就是要这么解开吧。
通常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最复杂的也就是最简单的。
这就是阵法的复杂之处,也是它的简单之处。
稍不留意,就只有硬着头皮的硬闯。
如果第一步就是这般的失败难踩的话,那么后面在无形中就会给人一种压力。
有了这样的压力之后,就算后面的阵再简单,也会因为人心的紧张而偏了很多。
只要在阵法中,微微偏一点点,都会带来致命的一击。
嘘嘘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开,地上波澜的纹路慢慢的消失不见,露出一条陈旧的官道。
虽然已经有些许的陈旧,可是跟城池比起来,完全新的有些无法协调。
而在这官道上,白骨却是一片之多。
那路边狰狞的白骨,想必都是中了阵的人吧。
明明只是一步之遥,却也是生死各安一命了。
“麒烁,阿然,当心点。”
“你也小心点。”
南宫默然淡声,警惕的看着身边的一切。
司徒蕴瑈点点头,看了一眼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给了她一个微微的笑容,伸出手臂搂住了司徒蕴瑈,在她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我们一家在一起。”
司徒蕴瑈点点头,在前面开着路。
南宫默然有的时候真恨自己这个身体的体质,如果不是这般特殊,就应该自己守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而不是现在这般。
地上白骨森森的,而且动作面部骨骼都有些怪异的扭曲,可以想像的到他们死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恐怖事情。
在阵法中,看到意想不到恐怖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麒烁,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司徒蕴瑈警惕的看着四周问道。
……
“麒烁……”
司徒蕴瑈回头,随即一愣。
麒烁跟阿然人呢?
“麒烁,阿然。”
人呢?
明明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不会是中阵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徒蕴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就在司徒蕴瑈紧张的时候,白骨中钻出了司徒麒烁小身影。
“我在这里。”司徒麒烁微笑的站在白骨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
看到司徒麒烁,司徒蕴瑈才松了一口气。
“麒烁,怎么乱跑了。”
司徒蕴瑈看了一眼,没有南宫默然的身影,就问司徒麒烁。
“你爹爹呢?”
“我在这里。”
南宫默然整理着衣服,蹲下来研究白骨的身影站了起来。
“你们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开了?吓了我一跳。”司徒蕴瑈说道。
这里阵法变化多样的,一不小心中阵的话,到时候可真的就是别想回去了。
“我跟爹爹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来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线索。这里这么多白骨,一定可以查到什么的。”
“有什么吗?”
司徒蕴瑈也走进白骨的身边,仔细的打量了一眼白骨。
好像是有一点不一样,其他的白骨都是白色带着一点点哑色有些青青的。
可是这白骨,却有些泛灰黑色,而且上面还有些许的灰绒绒的毛色一般。
白骨有绒毛,这样的事情在这里还真是第一次见过。
就算是以前考古,也没有发现这般的事情过。
多变的阵法,到底在这里形成了什么样的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