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麒烁拉着脸,一副他妈咪爬墙的表情。
“妈咪,你这要怎么解释?”
司徒蕴瑈想,她怎么解释?
每年去大漠的时候,他们都去不了啊。所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啊。
“妈咪可以说,妈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吗?”
司徒麒烁一副,我就知道你解释不了的模样。
“妈咪,他有金山吗?”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好像不知道。
司徒蕴瑈摇头……
“妈咪,他有儿子长的好看吗?”
司徒蕴瑈想了一下,好像差不多,就有一种麒烁长大了之后的感觉。
司徒蕴瑈点头……
司徒麒烁咆哮了,“妈咪……”
司徒蕴瑈郁闷了,“麒烁,他真的很好看,跟你……”
“跟我什么?”司徒麒烁阴森森的磨牙的问了出来。
“等你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他们见到了再说,这会说出来,估计他们也不相信。
司徒麒烁心里腹黑道:那人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吗?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人的做事行为他难道还不知道吗?这一次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冲着妈咪来的吗?
司徒蕴瑈第二天就能下地活蹦乱跳的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胛,司徒蕴瑈很是怀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愈合的伤口,自己的这个身体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本事的?
连着几天,司徒蕴瑈都在找自己的身体到底哪里有什么异常,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同如王朝的人到的那一天,司徒蕴瑈一个人在棺升商行名下的酒楼上,找了一个临窗的位子。
看着下面那敲锣打鼓,欢歌载舞的长长队伍,司徒蕴瑈有些无聊的喝着茶。
据麒烁送上来的消息说,这一次来的是永裕天峰,永裕多达并没有来。
跟着永裕天峰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公主,据说是有和亲之意。
司徒蕴瑈很想说,古代人就爱这一招。
女人,就跟货物没有什么两样的,都只是政治下的牺牲品。
慢慢上楼的人,在看到临窗而坐的那一抹天蓝色的身影的时候,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司徒蕴瑈只感觉自己的视线被一抹白色的身影给遮挡住了,微微的抬眸准备看谁这么不上路子的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下。
“冥醉墨……”司徒蕴瑈淡淡的叫了出来。
冥醉墨温柔的扬起了嘴角,看了一眼从下面走过的队伍,坐了下来。
“在这里看同如王朝的公主?”
“嗯。”
她只不过是无聊,想来看看罢了。
反正晚上皇宫的宴会,身为皇室的女人,都要出席的。
冥醉墨看了一眼那个正好从自己面前过的同如王朝公主的轿子,轿子边的沙曼微微的飞扬。
里面带着面纱的女子抬眸,正好看到那坐在临窗的冥醉墨跟司徒蕴瑈。
冥醉墨伸手去拿壶跟杯子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前两天去闯北山了?”冥醉墨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在冥醉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拿着茶杯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
抬眸看向司徒蕴瑈,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人怎么知道这些事?
“别用怀疑的眼神看我,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冥醉墨温柔的一笑,伸出修长完美的手指轻轻的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
司徒蕴瑈不自觉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有吗?自己的眼神有那么夸张的出卖了自己吗?
冥醉墨温柔的一笑,修长完美的手指再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墨发才收了回来。
“你呀,真是长不大……”
就如那般的长不大,只可惜……
“你怎么来圣印王朝了?”
冥醉墨神秘一笑,柔声的说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司徒蕴瑈看着这张如泡大的司徒麒烁的脸的冥醉墨,要不是这人跟麒烁很像,她按照以前的性子一定会让这人怎么来的,怎么滚走。
猛然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
好像,自己自从认识了南宫默然之后,自己就有那么一点点的慢慢的变化的……
“雪歌,在想什么?”
司徒蕴瑈回过神来,微微的一笑。
“没有……”
没有吗?
你的眸子已经出卖了你,你不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你的眸子往往就是出卖你的那个。
这双眸子好漂亮,好想就这般的夺走。
“下次不要冒冒然的去北山,知道吗?”
司徒蕴瑈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看着楼下那渐渐走远的队伍。
冥醉墨也没有开口打断这一安静,只是品着茶,目光温柔的看向眼前的身影。
冥醉墨给司徒蕴瑈添茶水,手上微微的抖了一下,无声无息的掉入一粒金色的珠子,掉入水中瞬间的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端着茶水喝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茶水有问题。
冥醉墨看着司徒麒烁把茶水给喝下去,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那封信……”司徒蕴瑈看向冥醉墨。
“年后再去寻找,年前你应该很忙,会没有时间。”
司徒蕴瑈点点头,她想说的就是这些。
“你怎么有那地图的?”
司徒蕴瑈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她梦中的地方,怎么会在地图上出现?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梦中的人呢?
那个身影呢?
是真的,还是梦?
怎么会有那个地图的……
冥醉墨温柔的看向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是定金……”
司徒蕴瑈看到冥醉墨递上来的东西,顿时有些傻眼了。
纸?
定金就是纸?
“这是有关古国的地形图,只有一半。等你找到我要的东西之后,我会把另一半的古国地形图给你的。”
古国地形图!!
司徒蕴瑈激动了,这玩意她跟麒烁一直都有找。
尤其是麒烁,对古国的东西可热心了。
“你怎么会有这些……”
古国地形图啊,有了这个找到古国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冥醉墨浅笑,似乎有些无奈。
“还真是藏不住话,这毛躁的性子不知道跟谁学来的。麒烁最近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倒是没有给我惹什么麻烦……”给南宫默然惹的麻烦应该不小。
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默然上辈子欠了这个儿子的,一天到晚的惹祸不断。
“他不惹麻烦,还真是不习惯了。”
司徒蕴瑈听冥醉墨的话,微微的怔了一下。
这话怎么听都感觉麒烁跟眼前的这个人认识,难道麒烁背着自己跟这个冥醉墨认识?
“别一副麒烁背着你做坏事的表情……”
司徒蕴瑈想,怎么自己想什么,这人就知道。
“别瞪这么大眼睛看着我,雪歌,等你明白的那一天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司徒蕴瑈没有明白冥醉墨的话,等自己真正明白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到底带给自己的是什么。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不知道按照现在的自己这样的性子,还会不会再选择这般的结局。
只是,当自己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是定局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要走这么多的弯路,才能找到最终的答案。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太相信自己身边的人。他们对你,不一定就是真心的。知道吗?”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之后,丢下了一锭银子,站了起来。
“今天我请,下一次你请。”
冥醉墨说完这句话,人已经消失在司徒蕴瑈的视线中。
好快的轻功,司徒蕴瑈眼眸的余光看到走在人群中的那抹身影,心中暗暗的在想这冥醉墨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太相信自己身边的人?
他指的这个人是谁?自己身边的人?
南宫默然?
南宫默烨?
她承认南宫默然接近自己,跟自己大婚是有目的。就连到现在,还是一样有目的的。
只是,这种目的,对给麒烁一个家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宫默然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给麒烁一个天下。而自己所做,也是为了给麒烁一切。
目的相同,只不过走的路不同罢了。
要是南宫默然还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
司徒蕴瑈暗暗的吃惊,冥醉墨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别人的事情他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样的话南宫默然岂不是很有危险?
一想到这个,司徒蕴瑈连忙站起来,快步的下楼。
人群中,早已经失去了冥醉墨的身影。
司徒蕴瑈见冥醉墨的身影完全的是找不到了,只好转身回去。
再游荡的话,等会要去皇宫的时候南宫默然找不到自己。
人群中,那隐蔽的身影在看到那转身离去的身影,微眯了一下眼眸。
雪歌,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的,到时候只希望你不会恨任何人。
身边的两个白衣蒙面的人,站在冥醉墨的身后,目光有些依恋的看向那离去的身影。
“没有想到,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这么近的认真看一下她了。”一个白衣蒙面人淡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