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儿是你的人是吧?”

“嗯。”

“那妈咪是不是可以想到,这一切都是麒烁你安排的呢?”

“妈咪……”

“这样也好,可以看看能不能把皇上身上的幻媚术给解开。”

呃……

司徒麒烁沉默,妈咪,你还能太二一点吗?

“走吧。”

司徒蕴瑈见宅子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跟司徒麒烁说道。

司徒麒烁哦了一声,跟着司徒蕴瑈往外走去。

门口。

安静的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司徒蕴瑈亲启。

司徒麒烁顿住了脚步,快步的走到那地上的信上面,远远的他就看到信上的字。

司徒麒烁弯腰捡了起来,闻了一下信上的味道。

什么都没有,而且门前什么人都没有。

刚刚南宫默然跟百里哲垣刚刚离开,如果看到了这信的话,一定会捡起来送给妈咪的。

这信是在南宫默然 离开之后,才出现的。

就这么一会会,却什么味道都没有,到底是谁?

“妈咪,给你的信。”

给她的信?司徒蕴瑈迷惑的一下,有些不解怎么回事。

“谁送来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司徒麒烁说着,打开来信封。

一打开信纸,扫了一眼之后,微微一震,一闪而过,没有让司徒蕴瑈看到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司徒蕴瑈拿过司徒麒烁手上的信,看了一眼,随即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这信上面的东西……

什么字都没有,却是一副图,一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图。

天尊地魔令,这东西,不是那里面的吗?

“妈咪,有字。”司徒麒烁指着信的反面说道。

几个如苍蝇脚的小字,如果不是司徒麒烁的眼睛太尖的话,正常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什么?”司徒蕴瑈翻过来看了一眼,问司徒麒烁。

“古国。”司徒麒烁说道。

古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古国,为什么自己身边一直出现这奇奇怪怪的东西?

古国,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

“麒烁,能不能多弄点古国的资料?”

“妈咪,有些困难,我只能尽量。”

古国,那里太奇怪,奇怪的他无法进入。

纯灵儿的资料,根本就无法确切的告诉他古国的一切。

那守了一千八百多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司徒蕴瑈却沉静在古国那两个字中,这一切虚无缥缈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是,只是她的南柯一梦?

那般真实,却无人能记得。

如诺不是真的,那这块玉又如何解释?手上的天尊地魔令又是从何处而来?

这一切,到底是谁安排的一场戏?

是谁在针对她?

还是知道她是棺升商行的老板,所以才下了这么多的套给自己。

看来她只能请他帮忙看看了,希望能有所线索吧。

这一个梦,缠绕自己的时间太长了,长的一直陪伴着看着麒烁长大。

回去的路上,司徒麒烁接到了飞鸽送来的信件。

改了道路去了棺升商行的当铺,一般的账目,都是送到棺升商行的当铺,然后再由当铺往上官箬箬跟苗芽的手上送去的。

上官箬箬知道他们在京城,就把京城收账目的任务交给了他们。

到了棺升商行的时候司徒麒烁才知道,上官箬箬叫他们回去。

回去?

回渭河城?难道渭河城出什么事了?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看了一眼,这消息怎么没有送到他们手上,而是送到了棺升商行来?

“还有说什么吗?”司徒麒烁问掌柜。

掌柜的摇头,“就只有这些。”

“妈咪,你怎么看?”

司徒麒烁问司徒蕴瑈,脑海中却在想,上官箬箬送信到棺升商行,只是说让他们速回,是什么意思?

“应该出什么大事了,我回去看一下。”

离渭河城也有很久了,这突然的上官箬箬就来了这么一份信,不可能是没事找事做的。

“那肃王府这里……”

司徒麒烁想说,这皇室的人员,好像还没有能说,说走就走的吧。

“回去再说。”

“哦。”

司徒麒烁老老实实的带着大毛,屁颠屁颠的回了肃王府。

回到肃王府的时候,百里哲钧早已经在门口等候。

一见大毛悠哉悠哉的不用人驾驭的走向肃王府,连忙的迎了上去。

“王妃,王爷让属下来禀报王妃一声,有要事。”

大毛见百里哲钧的身影已经在自己的身边,听下了前行的脚步。

司徒麒烁从马车里伸出了头,问道:“要事?”

百里哲钧上前,身子俯在司徒麒烁的身边,低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南宫轩奇好像在打渭河城的主意,王爷让王妃准备一下。以探亲的理由,王爷陪王妃走一趟渭河城。”

司徒麒烁微微一怔,眼眸中闪过一丝的笑意,看来有人做了蠢事,却帮了他一把。

司徒麒烁缩了进去,问一脸有些淡然的司徒蕴瑈。

“妈咪,你怎么想?”

“妈咪似乎明白了你上官姨的信是什么意思了。”

司徒蕴瑈说完,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麒烁,你去把大毛身上的车卸下来,妈咪回房间收拾东西。”

南宫轩奇,看来自己要想办法探一下皇宫才好。

这一直都在门外徘徊的感觉,她很不舒服。

“王妃……”百里哲钧快步的跟了上前。

司徒蕴瑈蹲住了脚步,侧头问身边的百里哲钧。

“还有别的事情?”

百里哲钧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司徒蕴瑈会这般的问自己。

“端王爷叫属下保护王妃。”

南宫默烨?

司徒蕴瑈淡声礼貌道:“替我谢谢他的好意,不过肃王府很安全,不碍事的。你还是去他身边,我想我比他更需要你的保护。”

这些个皇室的人,整天的勾心斗角的。

他们要自己心腹的时间,准会比自己这个无聊的王妃来的要多的多。而且,自己的身手,也不怎么担心会被别人给伤到。

这在肃王府,更不可能有人来伤到自己。

南宫默然 的人,她不相信这么的没有用。

百里哲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后作揖。

“王妃,请恕罪,属下先行告退。”

司徒蕴瑈只是点点头的,让百里哲钧去忙自己的。

她身边,还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走向房间,空中飞过一只冥鸢。

司徒蕴瑈微微的蹙眉,看向那冥鸢飞去的方向,顿了一下,走进了房间。

麒烁,她是真的无法理解了。

放好大毛的司徒麒烁,微微的动了动耳朵,随即扬起了冷冽的嘴角。

“说吧。”

冥鸢落在了司徒麒烁的肩膀上,扑闪着翅膀。

“古国的消息纯灵儿查的怎么样了?”

他让纯灵儿去查皇宫的事情,可是却毫无进展。只能让纯灵儿去查,自己家老祖宗的事情。

冥鸢飞舞着身影:纯灵儿消息没有查到,自己差点受伤。

司徒麒烁微微的蹙眉,问冥鸢“怎么会受伤的?”

冥鸢是自己给血魅的,纯灵儿那也养了几只,一般都是用来联系自己跟血魅用的。

纯灵儿不像血魅,可以操控这些东西。所以,纯灵儿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一直认为他偏心了血魅。

冥鸢飞舞着:被一种奇怪的东西给弄伤的,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司徒麒烁微微的蹙眉,什么奇怪的东西能把纯灵儿这般的体质给伤了?

“什么奇怪的东西?”

冥鸢想了一下:没有见过的奇怪的阵法,中阵了之后困在里面怎么都出不来,要不是废了好多的血蝙蝠,估计连魂都没了。

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是一个奇怪的阵法?

司徒麒烁想知道,纯灵儿都不知道的阵法,那是什么阵法?

基本上,妈咪会的阵法,他都会。

这些自己会的东西,他都一直有告诉纯灵儿跟血魅的。

“纯灵儿的鬼怨呢?”

纯灵儿一直都是控制这些鬼怨的,把自己搞受伤,鬼怨跑哪里去了?

冥鸢无奈的摇摇头:鬼怨在阵中,一个都没有活的了。

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这阵到底是什么阵?

司徒麒烁微眯了眼眸,淡声的说道:“冥鸢,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冥鸢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翅膀,飞身消失。

皇宫中。

南宫默然 站在了皇帝的身边,听着皇帝的谆谆教诲。

“肃王,朕的话你可明白?”

南宫默然 脸上有些不悦,却隐藏的很好。

“父皇,林洪城的事情发生,儿臣不想再娶王妃。如父皇一定要儿臣娶王妃的话,儿臣想让侧王妃为正妃。”

这林洪城一家的事情还没有全都解决完了,这父皇就又让他去娶另一个女子。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是谁搞的鬼。

这枕边风吹的,可真是有些勤快的。

皇帝可不高兴了,“山野村妇的,哪里可以为肃王府的肃王妃。肃王,秦相国的女儿哪里配不上你?”

山野村妇!

南宫默然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恨不得把那高高在上的人拉过来,狠狠的吸干他的血。

司徒蕴瑈哪里是山野村妇了?全天下的大家闺秀,都比不上她的好。

秦相国?

南宫默然眼眸深深的暗了一下,秦相国的大女儿就是太子妃,唯一的儿子是娶了皇后的女儿,这未出阁的女儿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