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亲吻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在那里。
司徒蕴瑈的手一直在来回的摩挲,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的什么南宫默然压根听不懂。
南宫默然当然听不懂,司徒蕴瑈一口溜的都是英文。
如果南宫默然知道那个翻译出来是丹药的意思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去吐血。
司徒蕴瑈似乎没有满足,砸吧了两下嘴巴,挪动了自己的头颅往南宫默然的颈间蹭去。
蹭着蹭着,蹭的南宫默然 全身僵硬的不得动弹。
司徒蕴瑈含糊不清的不知道说着些什么,完全漠视了那僵硬的身体。
南宫默然只感觉大脑里碰的一下炸开了,脑袋完全浆糊的无法运转了。
眼前似乎有一团黑,怎么也看不到前方,浑身疼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一个声音似乎一直在引诱着自己,只要吃到那个红色的仙丹就可以了。
只要吃那个仙丹,就可以陪着儿子一直到天荒地老。
只要吃了这个仙丹,她就能陪着儿子,看着儿子慢慢长大。
只要吃了那个仙丹就好,只要吃了仙丹,就可以陪儿子一起到天荒地老。
司徒蕴瑈催眠般的大脑里念叨着,随即顿了一下。
在南宫默然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
南宫默然浑身僵硬,有些麻麻的疼痛,却带着无比的刺激。
司徒蕴瑈只感觉牙齿麻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仙丹怎么这么硬?比儿子还硬。
这仙丹不会是用石头做的吧?这仙人到底是怎么炼丹的?到底会不会炼丹啊?
南宫默然一个翻身把司徒蕴瑈压在身下,微微的蹙眉。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胸前是她的一片口水,最后还下狠口的乱咬他。
难怪麒烁会说,跟妈咪睡觉要当心,会出人命的。
记得麒烁当时说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高深莫测的表情。
如今想来,不会就是这样的吧?
一想到这个,南宫默然不淡定,她陪儿子睡了五年。
那这五年中,她对儿子下了多少次手?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我告诉你哦,跟妈咪一起睡觉的时候,小心点,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妈咪睡觉爱动,你要记得给她盖被子,冻了她我会心疼的。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妈咪睡觉老会做莫名其妙的梦,你就当她抽风就行。
第二天绝对不能告诉她,她都是当场做完就忘掉的。
你要是告诉她,她就会活在自己的梦中,想找到那答案。其实,压根就是一场梦。可是,她却不会这么认为。
麒烁说:未来爹爹肃王爷,妈咪要是睡觉了,对你上下其手,那么你也就别客气了,直接将妈咪吃掉得了。
麒烁说:……
当时他听到麒烁说的这些的时候,他实在感觉不出来这般清素的女子,有麒烁说的那般夸张吗?
那一串的坏毛病跟弱点,还真是对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那血液中的甘甜,总是会让他有忍不住咬下去的冲动。
可是,看到这张精致的脸,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多了一份淡然的素雅。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想怜惜的冲动。
哪怕她的身后站在整个天下经济命脉,根本就不用任何人来怜惜一份。
他却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冲动,怎么压制都有些蠢蠢欲动。
他一直漠视着那种感觉,他一直在欺骗着自己,可是心底却似乎总有那么一丝的忍不住。
他对这个女人,一个才出现在他身边没有多少天的女人,为什么会有这般的感觉?
那一声‘阿然’,为什么会让他有心暖的感觉?
告诉我?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手抚上那白皙完美的脖子,尖尖的牙齿慢慢的靠近那脖子。
只要自己再低下头来一分,就可以藏到那其中的甘甜。
那跳动的脉搏,发出诱惑的声响。
最终,吻轻轻的落在了那白皙完美的脖子上。
司徒蕴瑈,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
儿子给我们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我身为爹爹,欣慰自己的儿子这般出色,却又同时担心。
担心儿子的话不是玩笑,他真的没有把南宫的天下当回事。到时候,这万里江山,儿子会怎么做?
还是亦如你说言,你压根就不想儿子坐拥天下?
司徒蕴瑈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巴,吐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麒烁,妈咪陪你,有妈咪……”
南宫默然 淡淡的扯动了嘴角,麒烁你有这样的妈咪,真的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带着点怜惜,他忍不住的把她给拥到了自己的怀中。
为了儿子,你还能放弃多少?
清早,司徒蕴瑈是在僵硬中醒来的。
身子有些冰冷的麻,司徒蕴瑈很想说,这是不是到三九寒冬了?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不愿意抬起的眼皮无奈的抬了起来,映入眼眸的是那绝美妖治的大一号麒烁的脸。
南宫默然 怎么还在床-上?今天怎么没有去上朝?
基本上每一次她醒来的时候,南宫默然都已经不在身边了,这还是第一次早上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睡颜。
平稳的呼吸,绝美的容颜,谦谦有理的贵公子模样,这样的人哪里像是那个嗜血冰冷的僵尸?
老天爷有的时候造人,还真是偏心。
给了他无尽的生命,给了他绝美的容颜,也给了他一切争夺的权力。
见南宫默然 没有醒来的样子,司徒蕴瑈趁着难得的机会,好好的研究了一番。
这个男人,走出去,不管是现在的古代,还是不知道多少个朝代之后的现代,都是那丢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出色的帅哥级别的人物。
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还真是不多见。
见南宫默然 没有任何醒来的模样,睡的很熟。
纤细的手指,轻抚上那棱角分明的脸颊。
这棱角分明的模样,像极了……
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快的她抓都抓不住。
司徒蕴瑈一怔,似乎这样的画面,曾经在她的脑海深处,出现过无数次。
可是,这样一闪而过的画面,却疼的她窒息。
摸在南宫默然的手,微微的一紧。
司徒蕴瑈一愣,随即脸一红。
南宫默然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的睁开,修长的手指握着了那抚在自己脸上纤细的手。
入眼的是司徒蕴瑈那害羞的脸庞,似乎一下子暖了他的心房。
这样的场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属于自己女人的场景。
“你……”
司徒蕴瑈想说,你能不能把手松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醒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南宫默然轻声的问道。
昨天晚上他无法下手,对身边的这个女人下手。他自己都忘了,是怎么看着她睡着的。
只知道,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能睡的这么深,这么安稳。好像,就这样拥着怀中的女人,一辈子就这般。
刚刚,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只是没有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她在打量着自己。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会抚上自己的脸颊。
忍着内心的那一团火,他选择的睁开眼睛,却看到那一张绯红的小脸,瞬间暖了他的心。
那种满足感,他从来都没有过。
对上她,他却有了这样的感觉。似乎,这样一般,挺好的。
司徒蕴瑈想拿回走的手,却被南宫默然 握的紧紧的。
司徒蕴瑈有些尴尬的笑笑,“睡醒了,就不想睡了。今天,怎么没有去上朝?”
“默烨给我报了病,父皇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南宫默然 送开自己的手,长臂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怀中。
“冷吗?”南宫默然淡声的问道。
他的身体不会有一丝丝的暖意,哪怕现在还是属于夏天的季节,也不会是温热的。永远都是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感觉。
他跟默烨,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触碰他们的身体。
因为,要让自己的皮肤像正常人一般的跟别人接触,他们都要废掉很多的内力,很伤身体。
她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有些担心她受不了自己的寒气。
“我没事。”司徒蕴瑈轻声的说道,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大婚了,他们也只有大婚之夜抱了一下,还是他故意而为之。
真正的这般,这还是第一次。
一想起儿子的那些话,跟那些要求,司徒蕴瑈更感觉到不好意思。
想到儿子的那些蛮横的要求,给身边的人照成的那些阻拦,司徒蕴瑈就感觉过意不去。
“阿然……”
“嗯?”
“麒烁他……”
“既然儿子给我发出了挑战书,做父亲的怎么也不能让儿子看扁吧。商行的事情很忙,我跟麒烁你就不要担心了。”
“你不怪我对你没有……”
司徒蕴瑈想说,我对你没有感觉,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南宫默然抱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有些僵硬,他能知道司徒蕴瑈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