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
司徒蕴瑈有些好奇的问司徒麒烁,不明白儿子在纠结什么。
“可是我已经是男子汉大丈夫了,哪里能一天到晚的跟自己的妈咪一起睡啊。”
司徒麒烁纠结了一下,才把话给憋了出来。
司徒蕴瑈捏了捏儿子那肉嘟嘟的脸颊,“妈咪的麒烁长大了。”
“妈咪……”
司徒麒烁从司徒蕴瑈的魔爪下抢回了自己的小脸,已经到了快要暴走的边缘上了。
“妈咪,再捏你的儿子可就不帅了。”
司徒麒烁揉了揉自己肉嘟嘟的小脸,问司徒蕴瑈。
“妈咪,我们等会吃过午饭之后,做什么去?”
“我也不知道。”
这一闲下来,她还真的不知道等会她要干嘛去。
“妈咪,我们把王府门前的石狮子给它换成了冥鸢怎么样?这肃王府男子虽然可以增加阳气,对养生有用。可是,毕竟不是那天地间的正阳正阴之气,作用不大。”
司徒麒烁说着,倒着水伺候着司徒蕴瑈梳洗。
司徒蕴瑈坐在那凳子上,司徒麒烁搬了一张凳子站在了上面给她梳头。
站在门口候着的百里哲垣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这样的生活方式,到底是谁在照顾着谁的生活?
他从昨天起,就被送来伺候侧王妃跟世子爷。
“你是想别人知道肃王府有问题啊?这要是石狮子变成了幽冥之物冥鸢的话,明天南宫默然 就可以不做王爷了,去种田好了。”
这王爷是僵尸,这老百姓知道了还不造反啊。
“那妈咪怎么办?我习惯了那里,很不喜欢这种男人一大群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地方。”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他更喜欢那种操控着纸人的感觉。
那些纸人,都是至阴之物覆盖在上面,跟真人没有多大的区别的。
“妈咪会想办法的。”
司徒蕴瑈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两眼,让司徒麒烁把珠花给插在了额头上。
结了婚的女子,应该束发盘起来的,可是她感觉很老气的感觉。明明才二十来岁的脸蛋,愣是放着四十来岁的发型,丑的惨绝人寰。
“妈咪,摆个阵就好了。简单方便又不会改动太多,一举多得。”
司徒麒烁跳下了凳子,又去端下人送上来的午饭,准备伺候司徒蕴瑈用餐。
司徒蕴瑈接过司徒麒烁递上来的筷子,夹着菜。
“你是不是算计好了?这才一天,就开始处处为他着想了。”
“妈咪……”
司徒麒烁抗议,他这也是为了妈咪你男人好不好。
“不要白操这份心了,南宫默然 也是个养生的行家。这个宅子他设计过,是个险中求胜的局,死不了人的。与其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妈咪来的要好一些。”
司徒麒烁咬着筷子,有些不解司徒蕴瑈的意思。
“妈咪,谁欺负你了?”
这要是有人敢欺负他妈咪,他直接废了那个人了。
“不是谁欺负了我,而是月鉵快到了。不知道你身体会有什么反应,南宫默烨又会发狂到什么程度。”
她现在,头疼的就是这些问题。
“妈咪……”
司徒麒烁哀怨的看着司徒蕴瑈,随后撇撇嘴的说道。
“妈咪,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事情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出问题了,肯定安全的很。”
妈咪,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男人,你男人,知道吗?
司徒蕴瑈一巴掌直接的拍到了司徒麒烁的头上,微微的挑眉的开口说道。
“什么老生常谈的事情了?司徒麒烁,老娘养活你容易吗?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欠老娘的这些债,老娘到时候找谁要去啊?”
司徒麒烁一下子跳了起来,叫嚷道:“司徒蕴瑈,我说过多少遍了?不允许打我的头,要是打坏了傻了,你到那里去找一个这么聪明的脑袋还给你儿子?”
百里哲垣惊悚了,这母子俩的相处方式也太让人有些承受不了他们的转变了。
这前一秒还是母慈子孝的画面,下一秒立马就是对薄公堂了一般。估计,这肃王府以后的日子,他想一定不会太过无聊到哪里去了。
“司徒麒烁,你凶你妈咪。”
司徒蕴瑈不淡定了,一手叉腰的一手指着司徒麒烁数落。
“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给拉扯大的,你怎么可以凶你妈咪。”
司徒麒烁更不淡定了,直接的伸长了脖子抗议了起来。
“司徒蕴瑈,从我一岁之后,可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给你洗衣做饭的,外加冬暖夏凉的给你暖被窝的。你现在有了自己的男人,就不要你儿子了。你卸磨杀儿子,以后坏人来了,看谁还给你关门放儿子。”
司徒麒烁控诉司徒蕴瑈的过河拆桥!
站在门口的百里哲垣眼睛不停的抽了又抽,就差要口吐白沫的吐血生亡了。
那抬脚准备走进来的人,脚步僵硬在那,黑的如锅底一般的脸。
“主子……”百里哲垣行礼了一下。
司徒蕴瑈立马坐了下来,司徒麒烁狗腿的夹菜伺候,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
司徒麒烁抬头,对着南宫默然 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肃王爷,回来了。”
南宫默然 嗯了一声,对儿子称他为肃王爷的这个称呼有些感觉不怎么悦耳。
“中午好。”
司徒蕴瑈吃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道。
南宫默然 坐了下来,百里哲垣快步的跟上来伺候。
“你们刚刚在吵架?”南宫默然 淡声而言。
司徒蕴瑈跟司徒麒烁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个人立马很有默契的一起摇头否认。
“哦?”
南宫默然 轻挑一边的眉头,似有些怀疑一般的口气。
一秒钟秒杀了刚刚所有的场景,快的让人怀疑刚刚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
百里哲垣的下巴一掉,这母子俩的做事速度也太夸张了点吧。
这哪里还是刚刚掐架的样子,这般变脸的速度,都赶上变戏法的了。
这他们母子俩称第二,估计还没有哪个人敢厚颜无耻的站出来说自己是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