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魅影的身份,在江湖上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妖精。”
“妖精?”
金灿灿怎么都感觉,这鸢魅影无法跟妖精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鸢魅影厉害的不是身手,而是那张脸。”
脸?!
鸢魅影的脸是漂亮,漂亮的无懈可击的。可是,这跟妖精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她有很多男人?
金灿灿汗,不会这美人有这种爱好吧。
“鸢魅影会摄魂术。”
哦!
金灿灿有那么一下懂了,这不是脸厉害,其实是她的眼睛厉害吧。估计,是用眼睛摄人心魂了,所以变成了那张脸厉害了。
“还有预言术,她说过的话,都会在将来变成现实。”
“哇,这么牛叉叉?”这简直就是一个预言家啊。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她说出来,世人就会相信。所以,很多时候,她的所言之语也就变的有那么一点点的让人憎恨。”
“这……”
“她曾经说过,我会一生一世死在一个人的手上。”
“那是肯定了,你不是有司寇逸风嘛。”
“女人,我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
金灿灿汗,这不会说的那个女人是覃馨月吧?不会是覃馨月霸着司寇逸风不放,这南宫离樊到最后捞得一个滚蛋的下场吧。
“我以前不知道会是谁,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南宫离樊苦笑了一下,感觉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傻。看着眼前的金灿灿,现在想来,不是自己傻,而是自己根本就是被人利用的那个白痴。
“美人弟弟……”
金灿灿想安慰,这覃馨月喜欢司寇逸风,这跟司寇逸风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你还没有问司寇逸风是什么意思,先别否认掉自己啊。
“姐姐,你说你们这一个局设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金灿灿的目光对上南宫离樊那冷漠的眸子。
“原来,到最后是我为你养了尸虫。原来,到最后真正的纯阴之气的主人是你。”
南宫离樊感觉,自己似乎从头到尾就是那个大傻瓜,被奇门遁甲的人给耍的团团转的。最后,还傻乎乎的跟着金灿灿来了奇门遁甲。
“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把你耍的团团转了?我金灿灿怎么就变成纯阴之气的主人了?”
不是说纯阴之气是尸王的兵器吗?怎么这纯阴之气又变成自己的了?这什么跟什么?
“你是奇门遁甲的圣女,只能嫁给奇门遁甲的主人。不然的话,下场只有死。可是,这也不是一定就没有解开的可能存在的。奇门遁甲的圣女本属阴,男子属阳。你要是跟除了奇门遁甲的主人之外的男人在一起,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纯阴之气才可以护住你的心脉,让你不被这天下间至阳之气的男子所伤。”
金灿灿一怔愣,那南宫离樊的意思是说。这鸢尘埃拿这个纯阴之气,完全就是为了自己?
“这是鸢尘埃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这完全是自己被冤枉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鬼门现在第二个鬼医还没有出现,如果我死了,鬼门就会乱。鬼医死,鬼门亡。”南宫离樊苦笑了一下,“姐姐,我变成你操纵的傀儡。你说,我应该相信你吗?”
南宫离樊心口有些疼的麻木,也许从一开始起,这一切都是早已经设计好的局。
从金灿灿掉到轩辕彦麟的身边开始,这个局就开始了。
他们这些人,都只不过是鸢尘埃设计的这一局里面的一些棋子罢了。
而自己唯一还没有搞清楚的就是,这鸢尘埃到底这般做的原因是为什么?
仅仅只是为了让鬼门灭亡?至于把凤凰命的金灿灿这般付出吗?
这代价,可不是一点点的大。
这鬼门之人,可都是凤凰命的守护奴。
“你等我,我去找鸢尘埃问清楚。”
金灿灿很认真的看了一眼南宫离樊,“至少,在我被大家当成猴一般耍的时候,我也有权力为我自己争取一下不被耍的机会。”
金灿灿说完,转身飞快的往鸢尘埃的房间溜去。
她必须知道,自己跟这一切到底有一个什么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鸢尘埃让自己想,南宫离樊怀疑自己也参与了这场阴谋。可是,自己却像一个被耍的猴一般的,只是被人在耍来耍去的玩耍,根本就不知道原因。
这耍猴的猴还知道自己是一只猴呢,这自己连自己到底是什么,现在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金灿灿去鸢尘埃的房间的时候,直接的是一脚把门给踹开的。
房间内,没有鸢尘埃的身影。
金灿灿走进去,吼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反应。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金灿灿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鸢尘埃的身影,带着一丝怒意跟想知道到底写的什么玩意的靠了过去。
手刚刚接触到桌子上的信的时候,后面就传来了冰冷冷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金灿灿一回头,鸢尘埃走了进来,伸手把桌子上的信给拿到了手上,瞬间点燃了。空气中,传来微微的燃烧的温度,那封信在鸢尘埃的手中化为灰烬。
金灿灿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随即转化为愤怒。
“鸢尘埃,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鸢尘埃淡声的问金灿灿。
“尸人阵的事情,那个尸王的兵器,跟我有什么关系?”
鸢尘埃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淡声的说道:“南宫离樊都已经告诉你了?”
“这么说,南宫离樊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这般的故意陷害我?”
“陷害?”鸢尘埃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悦。
“我真心的把你当成朋友,你却给我下了这么大一个套。”
“灿灿,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
金灿灿火大了,“我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你口中的奇门遁甲的圣女吗?你说我是,我就是了?鸢尘埃,你当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得要是你的什么。你要玩这么些的手段心计的,不好意思,我金灿灿不奉陪。”
金灿灿的话刚刚说完,手臂就一麻。
鸢尘埃狠狠的抓着金灿灿的手臂,一手搂着金灿灿的腰际,把金灿灿整个人都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唇。
金灿灿微微的一愣,随后张口就咬,顿时口中是无尽的血腥的铁锈的味道。
鸢尘埃却当成没有任何感觉一般,那和着血水的吻,让金灿灿的舌头有些发麻。
金灿灿挣扎,抬脚就准备赏鸢尘埃一脚。
鸢尘埃一个避让,让开了金灿灿的攻击。
“鸢尘埃,我杀了你。”
金灿灿彻底的炸毛了,怒火中烧的恨不得把鸢尘埃给大卸八块了。
金灿灿的攻击对鸢尘埃而言,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
金灿灿冲到鸢尘埃的面前,鸢尘埃顿时消失不见,随后出现在金灿灿的身后,伸手把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鸢尘埃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生气了,空气中都压抑着扭曲的愤怒的气息。
“灿灿,不要闹了。”
“放开。”
“不放。”
“鸢尘埃,我问候你全家。”
金灿灿的话一出,鸢尘埃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的,扬起了一个笑意的弧度。似乎,刚刚所有的怒意全都不成出现过一般。
温热的气息在金灿灿的耳边轻轻的呼出,鸢尘埃那淡漠的声音响起。
“乖,不要生气了。”
“想我不生气也可以,先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鸢尘埃松开了金灿灿,有些无奈的把金灿灿给拉的面对着自己。
“这脾气,真是跟小时候一般。”鸢尘埃无奈的摇头的说道。
“我记不得有什么小时候,现在你要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么我们是敌人。”
她可不想,到最后自己变成了那个被别人利用的二傻的存在。
“你是至阴之身,纯阴之气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保护伞。不能亲自把你护在身边保护,只能寻得兵器保护你。”
“我……”
金灿灿也不知道说什么,这站在鸢尘埃的身份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站在南宫离樊的身份上,似乎大家又都被利用了。
鸢尘埃柔声,“灿灿,我就算对付天下人,也不可能舍得动你一根头发的。你只有嫁给我才不会死,别人的阳刚之气对你来说,会让你的生命加快流逝。如果你没有纯阴之气护体的话,最多三年,你就会变成迟暮老人。更何况轩辕彦麟是帝王之命的人,阳火更为旺盛。如果你再继续跟他在一起的话,最多不过一年的生命罢了。”
金灿灿感觉,这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无稽之谈的。自己哪里像是一年就会死的人,完全是健壮的跟一头牛一般的感觉。
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在这里是孤独之命,不可能有妻有子的。我想你幸福,就必须给你拿到尸王的兵器。至于用南宫离樊做宿主,只不过是想你来奇门遁甲罢了。南宫离樊被宿主了,你就是主人,到时候又多了一个保护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