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汗了一把,如果是诸葛亮的话,这小屁孩估计以后还要得瑟的老练横秋的像个小老头一般的。
知道不是诸葛亮,金灿灿也不管了。
反正这是国家大事的,跟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关系的。
倒是,去了淑妃娘娘跟晨妃娘娘,那后宫的话不是只有山贵妃跟良妃娘娘?
这叫两虎相争吗?
到时候,成则为王败则为寇啊。
上位可就是皇后娘娘,下位估计是冷宫蹲着的下场了。
算了,这些事情还是跟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能不能见一见你到底长什么模样?万一哪一天你不戴面具了,我见到你不认识你怎么办?”
鸢尘埃一笑,“还惦记着我的模样呢。”
金灿灿顿时‘凶神恶煞’般的怒瞪着鸢尘埃,怒声要挟的问道:“到底给不给看?”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脸上的面具,那镂空的面具慢慢的被拿了下来。
背对着众人,谁也没有办法看到那面具下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的。
而对着鸢尘埃的金灿灿却在那缓缓拿下来的面具的时候,震惊在那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金灿灿认为,这一首诗不应该为李夫人而做,应该为眼前的这个身影而做。
金灿灿以为,南宫离樊那种魅惑众生的脸已经够妖孽绝美了,轩辕彦麟那带着妖邪中夹着深不见底的邪魅的脸眸也已经够坏的了。
可是,对上鸢尘埃的脸。
金灿灿感觉这人完全就是一个妖魔了,竟然能长的这般妖孽到雌雄难辨的感觉。
绝色而妖魅,带着冷漠跟孤傲,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尊贵的感觉。
金灿灿有些感觉梦幻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摸了一下鸢尘埃的脸,喃喃的说道。
“鸢尘埃,你爹妈到底是怎么造出你这般妖孽的脸出来的?”
金灿灿说着,还捏了一下。
是真的,纯天然存在的,一点点易容的感觉都没有。
难怪他戴着面具的出现,这不要是不戴面具的话,估计看到他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的都要疯狂了不可。
这要是以后谁嫁给他,准会幸福死了。
每天看着这般妖孽般绝色的脸,一定会赏心悦目的长命百岁的死不了的。看惯了这张脸的话,估计天下颜色尽失色了。
鸢尘埃戴上面具,无奈的伸手拭去金灿灿嘴角晶莹剔透的口水。
“鸢尘埃,你爹妈长的如何?”
应该是绝色大美人吧?应该是貌比潘安还出色三分吧。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
“不知道,我好像跟我爹一点都不像。”
“那估计是跟你亲娘很像。”
“好像是吧。”鸢尘埃一笑,随后说道:“以后如果我不戴面具,你是不是可以认识我了?”
金灿灿汗了一下,就这张脸,看一眼就可以记住终生了。
以后,估计不要自己去用眼睛看,就光看人群就可以知道他在哪里了。这要不戴面具的出现的话,估计交通肯定瘫痪了。
“为了你的人生安全,不被抢过去做压寨夫人的可能。我感觉,鸢尘埃你还是戴着面具的出现比较的好。”
这脸,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好,听你的。”
鸢尘埃一笑,牵着金灿灿的手又走了一会。
金灿灿却在想,他是奇门遁甲的主人,身份等同一个帝王,有着富可敌国的钱财,也有着绝色的容貌。
这完全是高富帅的身份,可是为什么做的事情却这般的屌丝的感觉?
她不认为自己的这个身份,能值得他这般的用心思来讨好一般的感觉。
她还没有迷糊的相信,这鸢尘埃会有那闲情逸致的来陪自己踏青。
他不是那般闲着蛋疼的人,更不会来陪一个有夫之妇。
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让他这般屈尊降贵的来‘伺候’自己一般的感觉的陪自己。
自己的身上,难道有什么不可告诉的秘密?
自己老子离开自己的时候,自己才多大?四岁还是五岁?
自己也不大记得了,后来好像是有人照顾了自己一段时间。
那个人是在孤儿院里面照顾自己的,也没有几年的时间吧?
对于那个照顾自己的人,到底是谁自己也记不得了。
只记得一个迷迷糊糊的印象,好像是个男人。
唯一记得的是,那个人要离开的时候,自己哭的可厉害了。自己哭着问那个身影:为什么要离开?
那个身影好像是说:以后我会来接你的。
再后来,还有什么的,自己算是忘了。
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是……
金灿灿瞪大了眼睛,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面。而结果是,很狗血的事情发生了。
自己横穿马路,还好那个开车的司机急刹车的才没有把自己给撞死。而自己,是被吓昏过去的。
后来呢?
好像自己失忆了,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
这好像是自己记得一切的开始的时候,也是曾经一切记忆记不得的最后的终点的时候。
金灿灿一愣,难道说,在这之前,自己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存在吗?
金灿灿看着身边牵着自己的一袭白衣的身影,自己跟他真的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吗?
苦笑了一下,好像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等到那个身影来接自己。反而,看着小朋友们一个个的被接走。
而自己却隔三岔五的溜出孤儿院去,自己是去盗墓了。
虽然身在孤儿院,却不像个孤儿一般。
基本上,自己都是流荡在天下间,哪里有大墓,就会哪里有自己的影子。
而自己会做的,就是时不时的以陌生人的名义捐赠给孤儿院罢了。要是真的会孤儿院的话,也只不过是来去匆匆的罢了。
那一天,鸢尘埃牵着金灿灿走了好远。
那一天,金灿灿跟在鸢尘埃的身边走了好久。
那一天,金灿灿想了无数个可能,却终究想不起来鸢尘埃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想,那个在孤儿院跟自己说,会来接自己的身影就是鸢尘埃。可是,自己却否认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不可能不认识鸢尘埃的。就鸢尘埃的这张脸,只要自己看一眼,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那一天,一直到多年后金灿灿记起来的时候,都忍不住的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他们之间,也许从很早就注定了纠缠,却到最后有了谁也想不到的结局。
不是她是他的因,而是她是他的果。
后来,金灿灿一直都在想,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那一个踏青的安静的时刻,自己一定不会让答案就这般在自己的面前悄悄的溜走。
后来金灿灿发现,自己自始至终忘了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果,自己问了这个问题的话,自己所以的困扰都能迎刃而解了。
只是,自己忘了问最重要的一个重点。
一直到多年后,自己都没有想的起来这个重点。
直到,那让自己百口莫辩的答案在自己面前出现的时候,自己才发现自己原来里答案是这般的近
。近的是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那一天的画面,直到多年后慕容浅浅都记得。
风景如画,人如景。
那一天的画面,直到多年后慕容浅浅都在想,这天下如果能有谁站在爷的身边而不逊色的话。普天之下,估计只有小姐一人。
后来,她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般的感觉。
因为,他们自始至终都是同类人。
离别的时候,鸢尘埃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金灿灿脖子上穿山甲的吊坠,什么都没有说。
鸢尘埃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令牌递到了金灿灿的面前。
“拿着。”
金灿灿看着那令牌,通体的血红色的玉。
这是血玉,普天之下估计难得这么一块。按市场价值来计算的话,估计要用城池来换了。
这东西,跟和氏璧一般的珍贵吧。
“真的送给我?”金灿灿是那种见到古董就迈不开腿的人。
这鸢尘埃把这么一个宝贝送给自己,金灿灿顿时就两腿发软的了噎了噎口水,直接很不客气的伸手去接了过来。不过,还是带着一丝的怀疑的问鸢尘埃。
“真的给我,不后悔?”
“这一次来,想到了你也许会喜欢,就带过来了。”
开玩笑,这只要是一个人,都会喜欢这种价值连城的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宝贝。这不是都说了嘛,黄金有价玉无价啊。
血玉啊!
这东西传说由来已久了。
有说用人血养出来的,也有说本身携带着邪气的玉佩。
反正,想要的版本,要多少有多少的。
都存在这那传说着,没有一个根本的依据存在。
不过,自己倒是相信也许是用人血养出来的。如果真的是人血养出来的话,这要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养出这般带着邪气的血玉啊?
鸢尘埃,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啊?
“确定不后悔的话,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来来了。”金灿灿说着,直接的把血玉给塞到了自己的怀中,就怕这鸢尘埃倒是后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