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感觉,自己被这么一个梦给折腾的快要疯掉了。
以前,自己的老子就跟自己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梦,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缘。如果出现了,那就表示着因果循环。
她是盗墓的,见到了灵异的东西之后,她的心里是相信这些东西存在的。
自己也不是经常会做梦的人,而只要是梦中会出现的东西,对自己而言就是一种暗示。
不是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过,就是跟自己有关的可能。
那这个梦,到底是要告诉自己什么?
金灿灿折腾了一会,又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鸢尘埃,你真的是我的灾星!
金灿灿感觉,自己应该是真的上辈子刨了鸢尘埃的祖坟,把他父亲给暴尸了。所以,这辈子自己才被他这般的阴魂不散的给缠着。就连这个做个梦的,都跟他有乱七八糟的关系的。
金灿灿有一股要把鸢尘埃,给鞭尸了之后,给暴尸的冲动。
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太阳西下的感觉了。金灿灿下床,套上了衣服。
过完年之后,这就立马立春了。
现在虽然已经属于春天了,可是还是有冬天的阴寒的冷。
拉开门,就看到司寇逸风一脸沉思般的如雕像的站在院子的树下。
而树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白色的蝴蝶结在上面。
地上,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金灿灿走了过去,“司寇逸风,你站在这里不冷吗?”
金灿灿问完,发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这司寇逸风是一个武将出生,这一点点的冷风的,他身体那般的强,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冷。
“王……妃……”
司寇逸风的声音有些沙哑,沙哑的有些让人感觉到心疼。
司寇逸风转过身来,脸上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双眼原本如狼如鹰般犀利的感觉,如今却只剩下空洞的感觉,没有了一丝丝的交点。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金灿灿有些担心的问道。
她还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般狼狈落破的司寇逸风呢。
金灿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司寇逸风的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难道是,今天喝酒喝多了?
“他走了。”
又这般悄无声息的走了,没有一点点的留恋。
“啊?”
金灿灿先是一愣,没有反应的过来这司寇逸风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随即,一下明白了。
能让司寇逸风这般失魂落魄的,应该也就只有南宫离樊了。
南宫离樊离开了?不是自己睡觉之前,他还陪着自己站在屋顶上看着后院喝酒的司寇逸风的吗?
怎么自己睡了一觉,这南宫离樊就跑路了?
“会不会去哪里了,你只是不知道罢了。也许,等一会他就会回来了。”
金灿灿感觉,这南宫离樊也没有说自己要走啊。这会,也许出去了一下,也有那么说不准的可能的。
“走了,他留了书信说回鬼门一趟。”
“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告诉你回鬼门了呀。司寇逸风,你想想,这鬼门毕竟是他的家,这大过年的他为了你,留在这里过年没有回家的。这会,年也过了,你们的婚也结了。他回去过年一下,也无可厚非的情有可原的。司寇逸风,你就为了这么一点点的事情,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至于吗?”
听到金灿灿的话,司寇逸风那空洞的眸子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情绪。
“王妃,会是这般吗?”
“那你认为南宫离樊这辈子会离开你吗?”
司寇逸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南宫离樊知道婚纱是女子穿的,却还是心甘情愿的为你穿上了。司寇逸风,以你对南宫离樊的了解,你认为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他会为你穿上婚纱吗?现在,你还确定你不知道吗?”
王妃告诉自己,婚纱是女子穿的。
从王妃第一眼见到南宫离樊的时候,王妃就在心里认准了南宫离樊是女子,而自己是男子。
婚纱是女子穿的,而南宫离樊却在知道的情况下,还是穿上了婚纱。
以自己对南宫离樊了解的性子,他不可能在知道的情况下,还穿女子的衣服的。这辈子认识南宫离樊,南宫离樊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女子。
如果真的是这般的,那南宫离樊……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这个上面刻着的是‘樊’,是他的南宫离樊。
南宫离樊,不管你离开多远,你一定会回来的?
是不是?
“王妃,司寇逸风知错了。”
“司寇逸风,你没有错。你担心跟害怕是正确的,毕竟他是南宫离樊,不是一个以你为天的女子。可是,你这般模样,却也是最伤南宫离樊的心的。你不相信他对你的感情,所以你错在了这里。两个人如果真心的相爱的会,不管是什么样的误会,都应该选择相信彼此。爱了,就应该无怨无悔的。而不是,怀疑跟否定。”
司寇逸风的心一下子怔愣住了,目光对上了金灿灿那坚定的眸子。
王妃的身份,对大家来说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怀疑。可是,她却还能这般问心无愧的模样站在这里。
她口口声声的否定了自己跟鸢尘埃的关系,不做过多的解释。
其实,如果只要多一点点的怀疑的话,王妃根本就不可能安全的站在这里。
也许,王爷有怀疑,可是爱的心却让王爷在怀疑的同时,舍不得伤害到王妃吧。
王爷在找证据,一个可以证明王妃是清白的证据。这是不是也在说明了,王爷在怀疑的时候,心里却是在相信王妃的。
“王妃,司寇逸风大胆一回,想问王妃一件事。”
“是有关我跟鸢尘埃的关系吗?”
司寇逸风眼眸中有那么一丝的复杂,他没有想到王妃会反问自己要问出来的这个问题。
司寇逸风点点头,“嗯。”了一声。
“记忆中记不得有任何的关系,具体到底有没有关系,我也不能确定了。如果没有关系的话,我想鸢尘埃不会这般的大费周章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的。”
“以天下人对鸢尘埃的认识,鸢尘埃应该不是一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可是,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鸢尘埃不说,我也不知道。”
“我不能保证鸢尘埃,可是我却能保证我自己。不管自己跟鸢尘埃到底有没有任何的关系,至少我的心在轩辕彦麟的身上。哪怕日后是敌对的可能,我永远都会站在轩辕彦麟的身边帮助他。”
“对我而言,轩辕彦麟是我的亲人,鸢尘埃只是我认识的一个陌生人罢了。”
她认识鸢尘埃,是从去大漠被掳走的那一刻开始的。
鸢尘埃给了她温柔,给了她耐心。可是,这一切比起来,都比不过轩辕彦麟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她不知道鸢尘埃对自己到底来说是什么样的关系?
也许,是前世今生。
也许,是因果轮回。
也许,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鸢尘埃真的是自己的祖上。
这一切的可能,都有。
可是,那又怎么样?
都已经是千百年前的事情了,跟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关联了。
“王妃,您没有想过。也许,这鸢尘埃跟您是亲人的关系呢?”
“也许司寇逸风你一语成箴的,我跟鸢尘埃说不定是祖上的亲人关系。那又能怎么样?你认为,如果让南宫离樊选择你跟他爷爷的时候,他会去选择他自己的爷爷吗?”
司寇逸风:……
这个比喻……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却,似乎又那么的贴切。
“王妃,司寇逸风得罪了。”
金灿灿一笑,“没事。”随后,金灿灿笑着说道:“现在心里舒服了吧?”
司寇逸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王妃,司寇逸风只是……”
“只是什么?”金灿灿笑着说道:“只是担心,变成被抛弃的怨妇啊。”
司寇逸风嘴角狠狠的一抽,怨妇?是自己吗?
“好了,不逗你了。问你个事!”
“王妃请讲。”
“这哈格的事情,后续的解决是什么样的?还有,这成淳王,如今还造反吗?”
这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了,怎么都没有听到动静呢?这会,不是给轩辕彦麒跟轩辕彦麟有时间去收集这成淳王造反的证据吗?
这成淳王不会那般的笨的,给别人机会来收拾自己吧?
“哈格因为自己的兄弟趁着自己不在,在皇宫里牟取大权。所以,哈格是逼不得已的才回去的。至于成淳王造反的事情,这件事王爷跟皇上都已经在查证据了。只要成淳王敢动一下,基本上就是株连九族的事情了。”
金灿灿砸吧了一下嘴角的,看着司寇逸风,随后说了一句让司寇逸风要吐血的话。
“这能不能动不动的就是株连九族的,这真的要株连下去的话,这九族中好像也有轩辕彦麟跟轩辕彦麒吧?这会,不会连自己也要砍了吧?”
司寇逸风:……
王妃,您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这成淳王造反,怎么可能砍皇上?不过,这王妃似乎算的也没有错啊。这皇上跟王爷,似乎还真的在成淳王的九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