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一句话,倒是容易让人多想。
宁渺萱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推了推祈羽睿,然后转身就要跑。
可下一秒,脚却突然离地,整个人被祈羽睿抱了起来,然后放在桌子上。
祈羽睿整个人凑了过来,将她圈在桌子间,微微抬眸,望进宁渺萱的眼里。
这个姿势,有些一言难尽,宁渺萱悄悄地挪了挪屁股,小心翼翼的看着祈羽睿,手往后一撤,一把墨按在了砚台里。
宁渺萱:“······这是国子监!!”
祈羽睿挑眉,把宁渺萱的手拿了过来,放在身侧,然后柔声道:“说好的惩罚。”
是,是惩罚,可是这尼玛是国子监,你,你摆出这衣服要吃人的模样,是要怎么惩罚?
宁小姐脸红了,整个人都冒着股翻腾的热气,“祈羽睿,那个,这个姿势吧,有些对不住你这里挂着的那些圣贤画像,你看,我屁股下面,还坐着本书,多不好。”
说完,宁小姐就要去移屁股,可刚动一下,就被祈羽睿按住肩膀,鼻尖迅速的充斥着祈羽睿的气息,“别动。”
别动?好,不动。宁小姐还没反应过来,唇间突然一暖,祈羽睿轻轻的吻了上来,辗转间,带着丝丝柔情,很快宁小姐的身子就软了下来,瘫在祈羽睿的怀中。
外面很是安静,许是比试已经结束,宁渺萱也没想那么多,反正祈羽睿的内阁,里外都有暗卫,总不会有人进来。
说真的,在内阁里亲亲,还是很刺激的。
“世子,顺安王妃来了!!”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屋内的一片春情,祈羽睿身子微微一僵,松开宁渺萱,低声喘气。
宁渺萱急忙趁着这个空档溜了出去,给祈羽睿一点平静的空间。
拍了拍脸蛋,宁渺萱深吸一口气,这才朝着内殿走去。
“宁渺萱在哪!!给我出来!!”
内殿,所有的国子监弟子都是一脸的无奈,内殿中央,坐着位美艳的夫人,可那通身的气质,却与这美貌形成强烈的反比。
宁渺萱揉了揉下巴,走了过去。
“谁是宁渺萱,站出来!!”
国子监众弟子齐齐后退一步,其中一人似乎是颇为看不惯这妇人的模样,却依旧恭敬的对她道:“王妃,此处不宜喧哗。”
顺安王妃眼珠子一瞪,紧紧地盯着那弟子,然后冷嗤一声:“什么东西!滚开!去把宁渺萱给我叫出来。”
然,宁小姐已经走到了内殿外,褚宜帧刚好转身,看到宁渺萱,眉头一皱,低声道:“宁渺萱,你去寻睿表哥,不要过来。”
其实褚宜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在护着自己了,只是这孩子表现的有些僵硬,所以就总是给人一种他并不喜宁渺萱的错觉。
“我不。”
宁渺萱并不怕事,这顺安王妃这次过来,肯定是为了萧允的事。宁渺萱没有做错,自然是不会躲避。
褚宜帧耐着性子,“顺安王妃是出了名的泼辣,你此时出去,必然不讨好处。”
泼辣?
啧啧,看出来了。
“我还能怕了她不成?”
褚宜帧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拽住宁渺萱,解释道:“宁渺萱,她是公主,是本世子的姑母,是睿表哥的姨母,你跟她硬碰硬,不讨好。”
卧槽·····你们皇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的么?
宁小姐无语望天,只觉得老天造人真他么的马虎,这一家子差不多都是一个模型复制粘贴出来的。除了祈羽睿。
“所以本小姐只能示弱?”
话中,宁渺萱带着刺,她对权贵从来都是冷眼相待,示弱这种事,不可能。
褚宜帧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看了眼宁渺萱,“我这不是让你去避难么?”
“敌人就在里面,我又不是孬种,躲什么?”
说罢,宁渺萱就推开褚宜帧,走了进去。
众弟子一看到宁渺萱,纷纷松了口气,让出了道来。
顺安王妃抬头一看,指着宁渺萱,鼻子里哼唧了两声,然后语调很是傲慢的道:“你,就是宁渺萱?”
神态高贵,犹如金鸡。
宁渺萱扯了扯嘴皮子,“对,你成功的找到目标,给你点赞。”
顺安王妃眼睛一瞪,要是再来点激光,就可以直接发射了,看着宁渺萱的视线,满是不屑。
这种权贵对寻常人,似乎常有这样的姿态,冷笑两声,这才道:“宁渺萱,本妃今天来,是拿你归案。”
“归案?”宁渺萱一怔,“您搞错人了吧。”
顺安王妃根本不给宁渺萱机会,直接朝着外面吼道:“来人,给本妃拿下,带走!”
外面涌进来一群家丁模样的人,看着气势汹汹的。
国子监众弟子面色一变,纷纷拦住那些人,人群中一时间混杂起来。
“三姨母。”
人群后,祈羽睿的声音清楚的传来,带着那种清冷,就算是叫三姨母,也好像是在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那顺安王妃倒是很待见祈羽睿,面上一喜,急忙迎上前,看自己女婿似的看着祈羽睿,柔声道:“哟,这不是睿儿么?前些日子还念叨你呢。”
祈羽睿垂首看了眼顺安王妃,不咸不淡道:“承蒙挂念。”
众弟子纷纷让开,围在祈羽睿的两侧,大有这些家丁再敢乱动一下,他们就分分钟的动手的架势。
宁渺萱被护在祈羽睿身后,再加上那顺安王妃急着看女婿,差点就忘了宁渺萱这一茬了。
那顺安王妃语重心长的上前,要去拉祈羽睿,可不想祈羽睿却是不动声色的避开,顺安王妃扑了个空,倒也不强求,便继续道:“睿儿,姨母就允儿一个女儿,她如今被人欺负成这样,姨母,咽不下这口气。”
这话说的,啧啧,良心真的不会痛的哦。
顺安王妃回长安不久,那浑身的跋扈气质倒是一如即往,想来是早些年在皇宫中养出来的,这逮谁咬谁的脾气,真是没谁了。
顺安王爷身为异姓王爷,自然是无权在长安城中潇洒快活的,只能去封地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快活,而长安的权贵重心,与他无关。
三公主此次回长安,就是抱着把女儿送回长安的心思,顺带给她条一门好亲事,这首要选择,就是祈羽睿。
一个是亲上加亲,另一个,祈羽睿的才名天下皆知,若是自己的女儿嫁了他,日后自然是少不得富贵的。
当然,祈羽睿的身子是弱了些,也不会后院挤一堆女人,适合萧允的。
祈羽睿挑了挑眉,看着顺安王妃,“三姨母,可是有所误会?”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试图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理,因为没有理。
顺安王妃冷哼了两声,指着宁渺萱,道:“我误会?国子监比试,我女儿如今卧在床上,你还说我误会?我不管什么事实,反正我女儿受了伤,我就是要来评评理!!”
宁渺萱无语,这不是典型的不讲理么?
显然其他人也被顺安王妃的不讲理给惹怒了,说起来,这国子监的弟子,有一点倒是很奇怪,就是不管内部怎么互相欺负,但有人敢来国子监撒野,他们又立马统一战线了。这一点,还是很不错的。
宁小姐抱着胳膊正琢磨着怎么把顺安王妃弄走,却突然听见祈羽睿说:“啊萱,道歉。”
宁渺萱:“·····凭什么?”
可话音没落,就被褚宜帧按着脑袋道了歉,整个过程,宁小姐一脸懵逼,不是,什么情况?
“来人,送顺安王妃回府。国子监种地,倒是不知何时竟是什么人都能闯的,还自带家丁?一起赶出去。此外,顺安从今日起,也不必再来国子监了。”
祈羽睿说完,便沉着脸,甩了甩袖子,迈着袖长的腿头也不回一下的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拽走了宁渺萱。
身后的顺安王妃扯着嗓子大叫,然国子监的众弟子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听到不舒服的话,顿时就架着顺安王妃,给扛了出去。
宁小姐跟在祈羽睿身后,亦步亦趋,不知道祈羽睿是怎么想的,说起来,萧允,是她表妹,无论怎么伤的,可她说是自己伤的,那么祈羽睿会怎么想?
虽然不知道皇家有无亲情,但是祈羽睿与所有人的感情都十分寡淡,只保持着基本的尊重,不过分亲近,却也不过分疏远。
让人若远似近。
然而,祈羽睿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有些无奈的捧着宁渺萱的下巴,“不过是道个歉,别想那么多。”
“祈羽睿,你,你居然偏袒她?”
宁渺萱瞪大了眼睛,方才如果不是祈羽睿示意,褚宜帧怎么会按着自己的脑袋道歉?
所以她搞不准,祈羽睿心中所想。
听到宁渺萱这话,祈羽睿顿时被气笑了,在宁渺萱的闹大上敲了一下,“笨丫头,我偏袒你。”
满脑子里,都是祈羽睿的那句我偏袒你,宁渺萱此时是相信的,爱情真的能让人变得不能思考。
祈羽睿说偏袒她,她就满脑子的寻找各种偏袒自己的线索,于是,全部都变成了偏袒。
今日的种种,从发生,到现在,祈羽睿的用自己的方式,在偏袒她。
宁小姐深吸了口气,闷闷的道:“那你干嘛让我道歉·····”
祈羽睿无奈的叹气,有些哭笑的看着她,“她是公主,又是王妃,你怎么,都得打发她一下。”
打发这个词,用的很是让宁小姐满意。
可不等宁渺萱得意多久,皇宫内,就传来了信儿,说是要提宁渺萱进宫问话。
宁小姐一愣,卧槽,坏了,刚才打发的,那可是一公主啊。
然而,一看祈羽睿,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宁渺萱便也安下了心。
“可知是何事?”
展离一脸无奈的看了眼宁渺萱,怀揣着对宁小姐百分之一百的佩服,“三公主闹进了宫里,太后娘娘说,让陛下看着办。”
这事,也是自家公子太不给面子了。
那三公主本就才回长安,结果被扔出国子监去,多丢人?这日后,只怕是脸上都无光了。
所以这才闹进宫里,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宁渺萱瘪瘪嘴,表示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可以直接无视。
但是据说那小太监堵在了国子监的门口,还说带不走宁渺萱他就一头撞死。
讲道理,这个年头的太监,来抓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么?
宁渺萱有些无奈。
祈羽睿提笔,在纸上行云流水的写了起来,宁渺萱凑过去一看,“你,你这是什么?”
这东西看着,好像都是说祈羽睿的不是是的。
什么叫做学子不才,师之过。学子无用,师之惰?
“罪己状。”
罪,罪己状?
这东西宁渺萱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识。
密密麻麻洋洋洒洒还有许多字宁渺萱都不认识,语气程词精准到比精子还要精。
宁渺萱深吸一口气,“你,这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小皇帝。
如果说祈羽睿不配为国子监的师者,那么普天之下,估计也就没人再敢来国子监了。
然,祈羽睿却说出了这辈子,宁渺萱都不太能相信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
“不管是什么,好用则成。”
噗·····你这么不要脸,你家小皇帝知道么?
宁小姐欲哭无泪,默默的为小皇帝感到几分忧愁,“祈羽睿?”
“嗯?”
祈羽睿收起手中的笔,将宣纸拿起来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的折好,递给身旁的展离。
宁渺萱佯装凶残的眯了眯眼睛,指着祈羽睿,道:“你告诉小皇帝,他要是敢偏袒他人,我就让他喜当爹!!”
祈羽睿嘴角一抽,低声道:“你的心原,早已达成。”
什么意思?
如今皇宫里,小皇帝的后妃中,只有夜星怀了孕,难道说······
“西胡公主腹中,并非龙嗣。”
这个消息,堪称是历史上最大的丑闻了。
小皇帝的媳妇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这不就是,宫闱秘史?小皇帝被戴了绿帽子?
宁渺萱欣喜雀跃了番,随即察觉到自己这个心态不太对,于是又压了压自己的兴奋,道:“活的绿帽子,小皇帝福气挺好。”
展离:“·······”宁小姐你确定你这么夸人不会被打?
祈羽睿但笑不语,宫中秘闻,多了去了,这种后妃怀了他人的孩子的事,每个朝代都有发生,更何况,夜星身为西胡公主,入宫为妃是幌,真实目的,只怕还是在勾结朝臣。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后宫之事,自然有该管的人去操心,宁小姐的雄心是战场之上,从来不想为这些闲事操心。
外面的小太监也不知道被祈羽睿用什么法子给打发了去,说好的自己不去就一头撞死的,可见这太监也是个没什么原则的。
皇宫御书房内,气氛一度很是紧张,小太监跪在地上,哆嗦着身子,不敢抬头看龙椅上的小皇帝。
玉案前,小皇帝黑着脸,对着一沓的奏折,每看一个,小皇帝就气的骂一句:“又是宁渺萱!!”
到这时候,已经是小皇帝不知道扔的第多少个奏折了。
小太监拖长了音调,劝诫道:“陛下,息怒~~”
屡试不爽的一句话,小皇帝却突然炸了毛,又是一本奏折刷的一下摔在小太监的脸上,“息什么怒?她这是要吧国子监掀个底朝天!!朕息什么怒??”
虽然小皇帝是因为这事生气,可更生气的是,他一个皇帝,竟然从未去过国子监,竟未能得自己表哥教导一次,人比人,真心是气死人。
小太监抹了把鼻子,低声小心翼翼的回答:“陛下,都是别人先惹宁小姐的。”
这个解释,有些苍白无力。
就跟采花贼说自己是一朵花一样,看着就想一把折了那花。
小皇帝咬着牙,怒斥道:“死奴才你说什么!!”
居然说是宁渺萱被人招惹?
她是那种人么?
她浑身都写着两个字,找死好么?
小皇帝痛心疾首的看着案桌上的奏折,有大臣说宁渺萱品性差的,有人说她目无师长的,更甚者,居然说她勾引睿世子?
哼,睿表哥是说能勾引就能勾引的么?笑话。
小皇帝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要是宁渺萱在他跟前,恨不得分分钟把她撕碎,拿去一块块砸死那些费事的大臣。
小太监知道自己主子现在不想听到这种为宁渺萱求情的话,立马心领神会,急忙道:“奴才该死~~”
作为一个好奴才,就是要随时都能认错,这才能活的长久。
小太监深谙此道理,更是用的极好。
骂完了人,小皇帝这才抬起头,舒了口气,“不过这女人,连萧允都在她这吃了亏,朕要是把她弄进后宫,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愿望很美好,然,现实很惨烈。
小皇帝的这个想法冒出来不够两分钟,脑海中立马浮出一副自己被按在各种搓衣板上打的画面来,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吓得差点都尿失禁了。
小太监捂着嘴偷偷的笑了两声,见小皇帝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安慰道:“陛下,珍爱生命,远离宁小姐。”
嗯·····这个死奴才说的很有道理。
小皇帝点点头,深以为然,自古以来,还没有哪个皇帝是被自己的妃子打死的。他相信宁渺萱不是个省油的灯。
所以怎么说,着奴才说的对。
但是,谁他么允许这死奴才说实话的?
顿时,小皇帝脸一黑,扭头阴森森的盯着那小太监,一声低喝:“滚!!”
小太监屁股一抖,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开口:“陛下,奴才,还有事说。”
还有事?
这死奴才是不要命了是吧?
小皇帝看着那小太监,想用奏折砸死他,低头一看,该扔的奏折都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歌功颂德的,他可不会扔。
咬了咬牙,小皇帝鼻子哼了一声,别扭道:“放。”
小太监差点没笑出声来,看了眼小皇帝,然后指着门外道:“公主殿下连日吃辣椒,上火严重,已经卧床了。”
吃,吃辣椒?
小皇帝一脸懵逼,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还有这个兴趣爱好?
而且,还,还这么变态。
小皇帝咽了口口水,满脸鄙夷的道:“吃辣椒?什么习惯?”
按理说,自家妹子身为皇室的小公主,应该是没有人给她养成过这种习惯的。
此时小皇帝皱着眉,模样很是吓人。
小太监瞅了瞅小皇帝几眼,垂着脑袋低声回答:“听说,是宁小姐的习惯。”
“又是她!!!啊!!朕要砍了她脑袋,朕要砍了她!!”
方才艰难被安抚下去的小皇帝,瞬间炸毛,指着小太监,一把掀了桌案旁边的小玉瓶,还不够解气,起身又想去掀别的东西,可想了想,觉得似乎都挺贵重,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小太监的身上。
小太监浑身哆嗦起来,弱弱的看着小皇帝,一脸惶恐:“陛,陛下,不,不可、”
“为何?说!!今天你不给朕说一个不能打死宁渺萱的理由,朕就打死你。”
呜呜,当个奴才他容易么?
小太监跪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看着小皇帝,说出了一番违心话:“陛下仁德宽厚,勤政爱民,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乱了方寸?更何况呀,陛下,您舍不得。”
朕,舍不得?
小皇帝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一拍桌子,“好,理由成立。”
这个变脸的速度,小太监是福气的。
心里只想着,宁小姐啊,以后您安分点吧,这样陛下也不至于总是被你气个半死了。
小太监心中一喜,立马嘚嘚的站起来,看着小皇帝,补充道:“陛下,岭南那边,又不安分了。”
话一出口,小皇帝便得意的笑了起来,“怕什么?宁致修,可不是惹的。”
他当初虽然是借着流放之名,将宁致修弄去了南岭,但是目的可没那么单纯。
如今宁致修在南岭,也算是站稳了脚,平西侯之子,能被人欺负?
自然是不可能的。
小太监这话,无非就是在提醒小皇帝,宁渺萱,动不得。
这一点,小皇帝一直都明白,于是很诡异的笑了两声,:“朕,会善待宁渺萱的。”
这话说的,不是,为毛有种算计的感觉?
顾不得多想,皇帝的龙屁是要拍的,小太监伏地夸张的称赞道:“陛下英明神武,那,外面跪着的三公主怎么办?”
怎么还跪着在?
“怎么能然她跪地上?来人,拿个褥子,让她坐地上吧。”
说完,小皇帝就朝着外面走去,小太监急忙追了上去,“陛下,您去哪里?奴才给你摆架!!”
小皇帝冷笑,“朕,去找点晦气。”
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