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认识吴双和阿酒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他早就看出来,这两个美女的修炼很刻苦,但是因为她们只是每天早晚打坐吸收日精月华,这种方法凝聚真气的速度实在太慢。到现在为止,她们的境界还只是在大周天阶段,想要突破后天的桎梏,实在是太难了。
吴双和阿酒实在是太想提升了。正因为如此,郝仁只是给她们一个念想,她们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你们是不相信我有这本事?”郝仁笑道:“如果你们不信的话,等一会儿小萱、寒烟和睿雅来了,你问她们。”
吴双也笑了:“我们不是怀疑你有这本事,而是不相信你会这么慷慨!无亲无故的,你凭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郝仁皱眉道:“怎么能无亲无故呢?你是小萱和寒烟的姐妹,那就是我的小姨子,这可是非常亲近的关系!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小姨子的屁股有一半是姐夫的……’”
霍寒山等人立即大笑起来。一向高冷的美女吴双被人这么调戏,那就太让人兴奋了。
“别胡说!”吴双嗔道,“我比小萱和寒烟都大,应该是你的大姨子,你应该叫我姐姐!”
郝仁点头:“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是说,咱们是亲戚,我为你做一点事是应该的!至于酒姐,她和九哥是亲兄妹,我和九哥是兄弟,那么酒姐就是我的亲姐姐,我照样可以为她突破桎梏出一分力!”
说到这里,郝仁将目光看向阿酒:“酒姐,只要你能原谅九哥,我保证一个星期之内让你提升至先天境界!”
“这……”阿酒犹豫了一下。
“师姐,你还不答应,你傻啊?”吴双在一旁催促道。
“好吧,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食言!”阿酒似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是郝仁觉得,她似乎并不怎么恨自己这个哥哥。毕竟是一个爷娘的,又是孪生,在感情上更容易沟通。
不过,郝仁还是很高兴,他终于促成了阿九和阿酒的事。(阿九和阿酒,是不是觉得很拗口,没办法,谁他们的父亲这么死脑筋呢!呵呵)
就在这时,刘少泽和谢玉莹两口子、秦广和孙娟带着他们的儿子,后面还跟着郝义、郝礼、郝智、郝信,八九个人一起进来。
郝仁立即站起来给大家介绍:“这两位是平原区福田派出所的刘所长和他家嫂子,这三位是秦晋拆迁公司的总经理秦广……”
“是你!”秦广突然叫了起来。
“你认得我?我看你也很面熟!”陶亥有点印象。
郝仁问道:“秦哥,你认识他?”
秦广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在斗兽场被他打得半死,哪能不认识!”
郝仁这才想起,秦广曾经说过,他在斗兽场遇到一个黑小子,那黑小子的武功实在太高,只是三拳两脚之间,就把他奄奄一息。
郝仁曾经猜测,那个黑小子就是陶亥,现在看来,他是猜对了。郝仁笑道:“秦哥,给小弟一个面子,今天不提拳台上的事,有什么恩怨,你们在酒里解决!”
郝仁这么一说,秦广和陶亥都坐下了。两人都是知道好歹的人,不能不给郝仁的面子,再说了,江湖上不打不成交的事多着呢,如果只是因为打了一架就成终身仇敌,那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酒菜上齐的时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宣萱、寒烟、睿雅和幸子也到了。大家热热闹闹地开吃开喝。
酒过三巡,桌上开始热闹了。阿九和阿酒两兄妹抱在一起哭。秦广和陶亥两人开始拼酒,拼过酒又开始勾肩搭背、海阔天空地侃。宣萱、寒烟、带着所有女士开始合影,摆出各种姿势。郝智、郝信逗着秦广的儿子玩。
郝仁则拉着霍寒山、刘少泽和郝义到一边聊他的大业。如今的郝仁已经坐拥百亿资产,名下有新华医院和仁爱制药,再加上从五井家族夺过来的三家企业。这三家企业分别涉及电子信息技术、化学工业和机械制造。他准备成立一个集团公司。
霍寒山越听越咋舌:“兄弟,你太厉害了,能从东瀛人的手中把企业夺过来。既然资产规模这么大,成立集团公司是必须的。如果你不懂,我可以帮你!”
刘少泽也说:“官场上的人脉我可能不如寒山兄,但是政法这一块,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倒是郝义舌头软:“我可什么也不懂啊,别找我!”
郝仁一巴掌拍在郝义的肩膀上:“一听就知道你想撂挑子,家产这么大,你不来看着,怎么行!”
郝义可怜巴巴地说道:“这么大的规模,得找多大的人才?我除了算命,别的什么也不会!”
郝仁笑道:“以后,你就做集团公司人事部的副总监,招个人啥的你都跟着,通过你的察言观色,看看这人的品质怎么样!”
郝仁只好点头:“你既然赶鸭子上架,那我就上一回呗!”
当晚,酒宴尽欢而散。霍寒山叫来酒店的代驾,分别把他们都送回家。陶乙、幸子和陶亥被寒烟派人送到刚刚为他们买的二手别墅去了。
安排好这一切,郝仁才和宣萱、寒烟、睿雅一起回湖畔人家的别墅。
刚进门,宣萱就对寒烟说道:“夏子姐姐已经成为先进工作者,在不久的将来,她也会成为先进生产者,我准备明年的五月一日为她颁发劳动奖章。姐姐,你要努力哦!”说完,她拉着睿雅就往楼上跑去。
寒烟本来喝了不少红酒,脸就够红的,现在听了宣萱的话,她的脸就更象春联一样,把身上的银色旗袍都映红了。
郝仁看着寒烟娇俏的小脸,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附在寒烟耳边轻轻地说道:“别听他们的,我们这就努力!你不要急,我一定会让你怀上的!”
寒烟的心也醉了:“嗯,我一定为你生好多孩子,和夏子姐姐比一比,看看是谁厉害!”
郝仁笑道:“孩子们长大后,一定会说,还是他们的爹最厉害!”不经意间,他已经把寒烟剥得象一根小葱一样。
寒烟已经气喘吁吁:“你也太急了,等我们进你的卧室不行吗?这还在客厅呢,要是让她们看到多羞人!有你这样做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