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认命的闭着眼睛的宫潇潇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吃痛的睁开眼睛。
刚刚,北佑翱咬了她,而且是非常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宫潇潇敢保证,她的脖子现在一定流血了。
紧接着,身体传来的感觉肯定了宫潇潇的直觉。
因为有一条湿润的舌,正在仔细的品尝着她的鲜血。
宫潇潇睁开眼睛,她看了一眼北佑翱,他正在低头撕扯着她的衣服。
看着北佑翱自以为轻柔的动作,宫潇潇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北佑翱。“不要碰我!”
她尖厉的声音中带着惊恐绝望,以及垂死挣扎的决然。
只要一想到事后全身那种如同被反复拆卸过的疼痛感,宫潇潇便觉得后怕。
她不要那种疼痛,不要被他强迫,更不要继续与他纠缠。
北佑翱被宫潇潇一把推开,他身体远离了宫潇潇。
他站立在钢丝床边,眼眸的暗红色没有一丝消退的迹象,表情冷漠如同寒冰,他静静地盯着宫潇潇看,好像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
宫潇潇动作麻利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双手抱腿蜷缩在角落中,清亮的眼眸望向北佑翱,眼中带着警惕。
“你,你不要碰我,求你,我求你。”
北佑翱神情冷漠,眼眸通红:“你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碰?”
“一对夫妻,妻子有责任满足丈夫的一切生理需求,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宫潇潇看着冷漠,却也是十分认真的北佑翱,她摇头断然否认了北佑翱的说法。
“不,不是你说的这样,正常的夫妻确实应该那样做,但是我和你除了夫妻之名之外,我们没有一处地方是正常的,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
北佑翱认真的看着宫潇潇:“夫妻之间应该互相相爱,然后才可以***吗?”
他直接的话让宫潇潇的脸蛋腾一下变得通红,犹豫的点了点头。
“是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之所以会成为一对夫妻,就是因为爱,没有爱的两个人是不可能呆在一起的,所以,总裁,你和我的婚姻是畸形的,是不正常的。”
“我们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我们还是离婚吧。”宫潇潇越说声音越小。
北佑翱看着心虚的宫潇潇,他忽然伸手拉过她的胳膊。
“我不擅长爱别人,但是爱,我很会做。”
接着,北佑翱没有再给宫潇潇任何说废话的机会,他一下将她按在床上。
“撕拉。”一声,宫潇潇身上的衣服被一只大手抛离,飞扬在地牢昏暗的空中。
宫潇潇躺在床上,她微微仰身看着北佑翱,小脸惨白。
北佑翱看着宫潇潇,优雅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伸手拉过宫潇潇,将她压在身下,一声不吭,慢慢地在她身上律动起来。
没有任何的前戏,北佑翱带给宫潇潇的只是干涩的剧痛,已经漫无止境的占有。
宫潇潇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脸颊绯红,光洁的额头上因为疼,而出现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
地牢中,北佑翱和宫潇潇之间合二为一,不分他她。
仅仅一墙之隔另一间地牢中,左漠痛苦的缩在墙角,他低着头,双手紧紧地的捂住耳朵。
不管他如何回避,隔壁钢丝床发出来的吱呀吱呀的动静,总是能钻进他的耳朵中。
除了床发出来的动静之外,还有北佑翱野-兽般的喘息声。
左漠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他仿佛能看到宫潇潇极力压抑痛苦时的表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愤怒的左漠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他身体蜷缩在一起,正脸对着的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开始又水滴往下落。
“对不起,潇潇,对不起,潇潇,对不起。”左漠一边流泪,一边在心中止不住的向宫潇潇道歉,此时的他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只能在心中自骂自己的无用。
一个小时过去了,北佑翱越战越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救命,谁能来救救我,我好疼,我全身上下都好疼。”宫潇潇秀气的弯眉皱成一团,她眼睛紧闭着,眼睛一圈渐渐被眼泪打湿。
宫潇潇在心中的呐喊仿佛能穿破时间与空间的距离,飘飘扬扬的落进荣炎的耳朵中。
“潇潇。”荣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在喊出宫潇潇名字的同时,两滴眼泪飞溅到空中。
丁喜听到荣炎的动静,立刻推开大门走进来:“少爷,你又梦到了潇潇了吗?”
荣炎伸出手:“丁喜,我要回家,你现在立刻告诉我的族人,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我要回家。”
丁喜握住荣炎的手:“少爷,如果你现在回到家族中,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如果你的净化力量被他人取走了,你还怎么保护潇潇啊,少爷,关于回家这件事,你还是在仔细考虑考虑。”
荣炎睁着琉璃般透彻的眼眸,那比琉璃还要纯净的眼睛中渐渐出现晶莹的泪水。
丁喜看着一直落泪的荣炎,她用双手捂住嘴巴,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
少爷太可怜了,潇潇也太可怜了,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命会这么苦?
荣炎静静地落泪:“没了净化力量我保护不了潇潇,现在我体内明明有净化力量,可我依旧保护不了潇潇。”
“我能感觉到,潇潇现在很绝望,她渴望有人能救她出水火之中,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是一个又瞎又瘸的废人,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开体内的封?”
说着说着,荣炎忽然不受控制的大喊了一声:“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开体内的封印?”
“呜呜呜,少爷,你别着急,艾玛尔女士不是说过了吗,等到你20岁,你会遇到一次大劫,那场劫数过后,你便能成为成常人,保护世界所有光明。”
“少爷,现在距离你20岁生日还有411天,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了,呜呜呜。”
荣炎:“世界的光明与我无关,我只想要潇潇一世无忧,那是我欠她的。”
看着平静下来的荣炎,丁喜总算是放心了。
自从来到英国,荣炎的情绪就没正常过。
他的情绪忽高忽低,宛若过山车一般,很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