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云暖又委屈又惊惧，身体和心灵的疼痛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那一夜在她的印象之中是很灰暗的。

可是，接下来的两次，无论司祈墨有多憋不住，他一直忍耐着男人本性中的掠夺基因，把她的感觉放在自己前面，照顾着她，哄着她，相比他一个人得到满足，他更注重两个人一起品尝到那极致的滋味。

所以，其实这两次云暖都没有受什么苦。

就算累是累了点，但也不遭罪，也没有到什么下不了床的地步。

脸上带着微微笑意，云暖站在花洒下，细细水丝冲刷掉身上的疲倦，等她洗过澡之后，便是一身舒爽，迟到的睡意也来了。

吹干头发，云暖走到床边，关灯正准备睡觉，却听到一道清冽沉静的声音响起，“暖暖。”

“嗯？你醒了？”

云暖猛然回头，对上一双极深的凤眸，不由得心尖一颤。

也许是天分，她很轻易便能分辨出……现在并不是司祈墨，而是司奕明。

“嗯。”司奕明点头，深深地看着云暖。

有喜悦，也有渴望。

喜悦是因为她认出了他，没有错认成别人。

渴望是……

“我想吃东西。”司奕明开口，俊逸不凡的脸上有几分尴尬，却还是说道，“刚才他跟你做了很多次，很消耗精力，他不想你累着所以不说饿，但我饿了。”

云暖，“……”

“做-爱真的很舒服吗？”司奕明惦记完食物，又开始惦记别的，好奇地看着云暖，“等下我吃完，可以跟你做一次吗？我想亲自体验一次。”

云暖，“……”

目瞪口呆！

张大嘴巴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男人，云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我现在就去给你煮面吃！”

司奕明，“……”

有东西吃，他就很满足了。

靠在床头，他幽深极黑的眼中滑过一丝好奇，脑海中的记忆又一次占据了他全部思绪。等到他回味完，好奇完，他突地想到一个问题。

这一次醒来，他似乎没有受到外界刺激，是自己从那冰冷黑暗的地方醒过来的……这说明了什么？

……

厨房中，云暖一张脸还是红红的。

对司奕明，她并不陌生，也有一种别样的怜惜。

这种感觉，她有，却无法形容，说不出什么。

不过，让她明白的一点是，司奕明虽然有自己独立的意识，但他不排斥自己是司祈墨的次人格，只是不喜欢被人错认。

也许是被他的这种态度隐隐影响，云暖也没有把司奕明看成一个完全独立的、和司祈墨无关的人，在她意识中，这就是司祈墨，只是另外一个性格不同的他而已。

时而傲娇，时而冷漠认真，反正都是他。

因为这样，云暖对司奕明态度很是熟稔。

煮好面，云暖叫司奕明出来吃。

司奕明过了半天才走出来，态度有些不自然，虽然装作很镇定的样子，但是从那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上，云暖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他有心事。

她好奇地打量了司奕明两眼，“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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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咱家大明想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