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儿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其实米露早就站在了我的身后,那张俏脸已经冷了下来,而秋天则继续做坏的道:“还有呢,还有呢,还有呢!”
说实话,我也是入了戏,全身心回味在刚才那一香艳的吻中,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然后又写:「还有点湿湿的,滑滑的,而且啊,你米阿姨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清香的,特别醒脑,最后她推开我的时候那唇特别的有弹性,弹弹的,有一种特别的紧致感!」
我写完这些,便走出思绪,见得在我床边的秋天早就笑弯了腰,她捂着小腹,嘿嘿嘿的指着我,笑岔气的道,“马,马,马请,你,你,你,你……”
我见她说话费劲,刚写写字问她到底笑啥,可最后才发现,她好像不是指着我,而是指着我身后的方向。
等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立即感觉到了身后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我的鼻孔……
坏了!
米露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进屋连个动静都没有!?
我连忙的回身,对米露堆了一脸难堪的笑容,与此同时,将笔记本上的纸扯下来,窝脖窝脖藏在了身后。
而米露冷着俏脸,先是把水果什么的放在床头柜上,一手直接拎起我的耳朵,冷声道,“你一天没事儿老给秋天讲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那秋天见得水果,就绕了过去从里面挑了两个大红苹果跑了出去;米露则是一脸怒色盯着我,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了解米露,知道米露再生什么气,她不想让我一天没个正行,她想让我有点男人样儿,她不准许我跟其他男人一样色迷迷不务正业。
我赶紧的拿起笔,写了一句:「露露,你别生气,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就是你提到你的时候有点那个啥,况且,我一个大老爷们对自己的女人有免疫力,这行得通吗?」
好在米露比较开明,见得我这一行字之后才肯松开我的耳朵,尽管是放过了我,但她逃不了她的白眼。
我以腼腆的微笑讨好着米露,虽然被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但我还是美滋滋的,打心里觉得她好看。
米露缓缓的坐在了我的床边,优雅的翘起修长的美腿供我欣赏,她不冷不热的道,“你一天别老傻不拉唧的,那秋天耍你玩呢,你看不出来啊你。”
米露那臀部链接着的腰构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我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道优美的弧线,听得米露对我讲话,我艰难的将目光从她的大腿上挪开,对米露无所谓的笑了笑,示意没有关系,只要秋天不记恨我这个马叔叔就好,就算她耍我玩,也是值得的。
这时的秋天刚巧洗完苹果回来,大红苹果给米露一个,自己留一个,还对我说,“马清,你嗓子不行,就不给你吃了,你就看着我吃吧。”
说完,秋天咔嚓的就是一口,然后美滋滋的嚼给我看,可能苹果水分足,她时不时的还吸上一口汁液。
米露没有吃苹果,而是将秋天给她的苹果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脸溺爱的揉了揉秋天的头,平静的道,“秋天,吃完苹果,要去漱口,不然对牙齿不好,知道吗?”
秋天应了一声,然后抱着苹果,对着我又是咔嚓的一口,美滋滋的笑容配上她撅着的小嘴儿,倒是让我觉得苹果也没有她可爱。
……
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在米露的细心的照料下,我身上的伤势也渐渐的康复起来,只要在声音不大的情况下,我的嗓子也可以正常的讲话了。
而秋天整天俏脸甜甜的,她经常戏耍我,为了逗她开心,我也就附和着她,见得她眉开眼笑的,我心里会莫名的踏实许多。
随着日子的变长,秋天对我也彻底的放下了警惕心,几次趁着我睡觉骑在我身上,用她的彩笔在我脸上涂涂抹抹,画一些她喜欢的图案。
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她没察觉到而已,她一边画一边被她画出的图案逗得嘎嘎直笑,笑声又不敢过大担心惊醒了我,直至她完成作品后,我才敢动一动身子装作慵懒的模样醒过来。
那会儿,她一脸好笑的看着我,就等待这我发现后的惊奇表情,而我满足了她所有的开心欲望,最后还成功的将她抱起来,拖着她的腋下将她举起了老高,然后我俩在床上打滚,相互抓着对方的痒痒肉……
嘎嘎的笑声充盈了整个病房,床单被秋天蹬脏,被子被我踹到床底下,总之欢乐是不断的。
几次我俩被米露抓到了个现形,米露生气,舍不得说她闺女,只好将所有的气头撒在我的头上,说我跟孩子都能玩一快去,说我没出息,之后还将手中的饭菜没好气的放在床头柜上,责怪着秋天:“秋天!”
秋天最怕的就是米露了,当米露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起,秋天的笑脸立即苦了下来,规规矩矩的下了床,然后站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不过看到我这张花花脸时,秋天还是会忍俊不禁的噗呲一声。
也正是米露这一句责罚“秋天”二字,吓得秋天不敢继续笑了,赶紧的讨好米露,说,“米阿姨,你别生气,马清又不是外人,也就他能陪我玩,在别人面前我可矜持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秋天在外人面前就是典型的米露形象,冷冰冰的,美丽而又高傲。
米露心知肚明,不忍说秋天这样的乖孩子,只好又瞪了我一眼,才道,“洗手去,吃饭了。”
秋天应了一声,脚底板蹭着地面悄悄的溜走,而前脚的秋天一走,后脚我就绕到了米露身后,双臂缠绕在米露的柳腰上,然后将自己的下巴轻轻的垫在米露的香肩上,由上至下的欣赏着米露那傲人的玉.峰。
米露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虽美眸还是冰冷的,但那双玉手轻轻的拂在我的手上,身体也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胸膛之上,让我尽情的缠绵在她的娇躯上。
她轻声埋怨,“挺大个人了,还陪小孩子嬉闹,几次说你你都不听。”
我嗅着米露身上的芳香,大手抚.摸其平坦的小腹,柔声道,“怀里的大女人我都疼,更何况那小女人了。”
米露见得我臭贫,也不再让我抱着她,玉手打开我的贼手,嗔怪着,“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你也去洗脸,回来吃饭。”
我嘿嘿一笑,颠儿颠儿的朝门外走,在米露面前还是要把握分寸的,搂一会儿就行了,她不叫搂就不搂,免得让她烦。
而米露则一边帮我叠被子,一边看着我的背影,暖暖的笑了。
……
时又几日。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今天的北京城还是晴空万里,那天蓝的都可以净化任何人的心灵,从这高楼上放眼望去可谓尽览城市繁华,小半个北京城映入眼帘,各式各样的高楼错乱的耸立着,密集的车辆化作一点点的黑影在这四通八达的马路上来来去去。
我推开了窗,呼的就是一道冬风迎面拂来,骤然有种面门清醒之感,缓缓闭上双眼,再静心聆听,方可听见那马路行驶的汽车声……鸣笛声……繁华街道的人群声……
这些繁华北京城的声音让我油然萌生一种想破壳冲天的欲.望。
米露轻轻的走到我身后,不冷不热的道,“马清,你要出院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面以微笑的道,“嗯。”
之后米露就没再说话,静静的站在我一旁,玉手悄然的伸进我的手心里,与我十指交错而握。
其实我明白米露想问什么,虽我即将出院,但我嗓子已毁尽,我马清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发出抓人心的声音,也再也不能带给他人快乐,在这种情况下,一切从零开始,我马清何去何从,这是米露最想知道的答案。
但聪慧的女人,情商高的女人从来不会把这种难人心的问题单独拿出来问我,因为她知道,如果那样的话会给我制造压力,她只需要默默的将那玉手伸进我的手心里即可,无论何时,她一直站在我身边,给予我最想要的帮助。
但睿智的男人,有野心的男人从不会被难心的问题难倒,因为身边有着这样的一个女人牵着我的手,因为如果我要是倒了,米露的心也就倒了,无论何时,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勇往直前永不言弃。
我沉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我,马清,从商!”
米露闻声,冰眸子死死的盯着我,道,“需要多少钱!”
我心头一暖,两眼望着蓝天的尽头与地面交接一线,轻描淡写的道,“一个白手起家的钱!”
米露娇躯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急声,“马清,这个社会已经不存在“白手起家”这一说法了,你起步点太低,同行说压到你就压到你,这样的话你要努力很多很多年,你还是听我话,别觉得用女人钱很没面子……”
米露的话音未落,我对这脚下的北京城邪魅一笑,问了一句,“你觉得,你的男人应该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也正是我这一句话,米露胸口明显的倒吸一口气,下文戛然而止,之后的她久久的看着我的脸庞,没有一句劝语。
半响,米露释然的笑了,探出玉指轻轻的拨开被冬风吹乱了的秀发,同我一齐望着那边的天边于城市交接的一线。
“马清,加油。”
米露握紧了我的手,重重的握着,好似激动,也好似欣慰,也好似认定了我这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