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吓傻了,两腿疯了一样瞪着地面,挪动的屁股远离着我,骂道,“怪物!怪物!怪物!啊……”
我冷笑,丢了一句话后,我便走了。
“给陈海打电话,告诉他,一个小时后,我取他狗命!”
……
时间恰好,解决他们用了不到10分钟的时间。
可回到机场的时候,全场一片哗然,人群骤然距离我老远,在我的正前方让出一条宽敞的长路。
因为飞机等候室是通透的,隔着一层玻璃他们仍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尽管大家都知道那帮人罪有应得,但见得我这般嗜血的模样,相对比较下,他们还是比较擅长接受那些没有我可怕的坏人。
我压低了帽檐以免大家认出我来,而后路过这死静一片的等候室。
我前脚登机,后脚的人群集体松了一口气,就像送一走死神一样;而后,便是喧闹的等候室,所有人对着我的身影指指点点,嗡嗡的嘈杂声,根本听不清谁到底在说什么。
……
上了飞机,找到属于我的座位,坐下,鸭舌帽直接扣在脸上,双手十指交错而握,拇指相互拿捏着,静静的等待这飞机起飞,等待着取陈海的狗命。
飞机抵达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那时的阳光当在空中的最中央,阳光也是最足的。
而我刚走出飞机场,远远的正前方就有一排的西装男子靠了过来,二十多号人也算得上是浩浩荡荡的了,吓得周围群众连忙的避开,谁也不敢档其道路。
在走近我20米左右的样子时,人人从背后抽出一把棒球棒,球棒划在地面上,发出森然刺耳的叮铃铃之声。
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沉了一口气,既然他们掏出了武器,准备弄我个残废,我这颗心忽然的也解开了那伤害别人后的罪恶感的封印。
入静!
意!
“好!好啊!”我睁开双眼,大喝道。
而后,我俯身冲了出去,冲进人群对中,“意”在双拳,先是一拳废了一名黑衣人,随后又一拳废了另一名黑衣人。
不到一秒,两名黑衣人倒地不起,带头一见不妙,挥手止住了剩余即将冲过来的黑衣人,随后他一摆手,这群人将我死死的围在中间。
骤然!
这群人一脸狰狞,高举棒子,从各个角落朝我砸来……
我俯身,朝一个角落冲去,从人群冲踢出来一个缺口,一章捏住一名黑衣人的头,带着他纵越几步,落地将其头颅灌向地面后又顺着冲出来的惯力拖出了几米开外。
这人的头颅咣当的砸在面上,闷闷的响声,随后便是那道骇人的血迹。
男子头部流血不止,亡!
我松开男子的头颅,缓缓起身,压低了眉骨,两眼冒着寒光的盯着眼前还有二十多名的黑衣人。
说实话,虽然这些黑衣人个人能力不强,但无论我做出怎样骇人的行为,他们并没有惊吓,甚至同伴死在我的脚下他们都不曾看过一眼,这是和我在北京遇到的黑衣人大不相同。
他们明白我的弱点,只要将我围起来,趁我不注意,并且在我背后砸上一棒子之后,接下来无穷无尽的棒子就会砸下来,一直砸到我这颗头颅细碎为止。
我捡起黑衣人的棒子,看着还要渐渐将我包围的黑衣人,不禁让我凝重了起来。
看来,我得在他们围攻之前,我要从一个角落里杀出去,一直杀到他们人手不足以将我围起来才行。
我扫了一圈儿周围,掂量了几下手中的棒子,冷哼一声,针对一个角落冲了出去……
随后,我高高跃起,手中的棒子高高的被我扬了起来……
这时,脑海中猛的闪过师父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这‘意’便是万物,万物皆有‘意’,如果你能感受到‘意’,那你就能控制自己,也能控制万物。
下落之际,我尝试性的将手中的“意”凝聚在棒子上……
我大喝一声,一棒子灌进全身的力量劈了下去……
就得咣当的一声,眼前男子的棒子被我震飞,而那棒子却没有因为男子的棒子阻碍一丝一毫的威力,仍然迅猛的劈下去。
咚!棒子落在男子的头顶!
男子翻了白眼,脖子咔嚓的一声,歪了出去,如不是外面那层皮囊扯着,恐怕此人的头颅早已像皮球一般横飞出去。
就连我也没想到,把“意”放在他物上,使用了一次便成功了;而那威力也是让我头皮发麻,当时隔着棒子我清晰的能感受到,男子的脖子是怎样承受不住压力而断裂的。
这种力量,可怕的简直惨无人道,霸道到泯灭人性的地步。
这已经超越我内心能接受的底线,我将手上的棒子丢了出去,不敢再用。
而这群人愣在了原地,看着黑衣人已经过度扭曲的脖子,不禁朝后退了一步。
黑衣人的头头见势,立即猛喝一声,“纵使他有三头六臂也是一个人,大家一起上,给我废了他!”
话音刚落,不知那个傻逼开的头,冲了过来,随后一群人也随之冲了过来。
只是这时的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之前,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的威势,每逢他们看到我脚下那名极度扭曲的黑衣人,他们的眸中都会闪过一丝怯意。
可尽管一盘散沙的他们,也让我费劲了我所有的体力才把这群人解决。
毕竟我是一个人,也难免的会有精力透支的情况,也偶尔的也会有一棒子抡在我的后背上;而那人早就被我越战越勇的架子吓得有些慌神,甚至他都没想到这一帮子会抡在我的身上。
他怕了,因为他想到了接下来他的下场是怎样的;他两手哆哆嗦嗦的举着棒子,吓得老脸惨白。
而我挨了这一帮子,猛地回头,一道寒芒从我这已经杀红了的双眼闪过。
吓得他“咣当”的丢了手上的棒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惊悚的道,“不……不是……不是不是我。”
我冷笑,一记漂亮的回旋踢,一脚将他送到那边的路障便,吐了血,彻底晕了过去。
接着,他把目光锁定在那边的头头脸上,他还没死。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踢了踢他,冷漠的道,“给陈海打电话!”
小头头见我满脸的鲜血,早就被吓傻了,战战克克的道,“我……我不……我不认识什么陈海,大……大哥,求你饶了我一命。”
语出同时,他便跪在了我的身前,搂着我的腿不放。
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平视着他,冷漠的道,“给他打电话,不然……你死!”
头头见得我眼中的冷漠,他深知现在的我已经不把他的性命当回事儿,杀了这么多人,也便不差他这一跳狗命。
他慌张的从兜里把那部手机掏出来,然后慌张的解锁,可过分恐惧的他,手是不听他使唤的,频频出错不说手上还是一滑,将手机落在了雪地里。
他见得手机落进雪地里,在看我的眼神就变了,整个人一副要死的恐惧,“哥……大……大……大哥。”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虚弱中带着一丝无所谓的笑着道,“捡起来,给他打电话。”
他连忙跪在地上,从那边的雪地里将那手机扑了出来,拨通陈海的电话后就跪着过来,战战克克的把手机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刚放到耳边,就听得电话另一面的陈海慵懒的道,“怎么?解决完了?”
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冷漠的看着被自己呼出的一串白气,道,“等我,我马上到!”
说罢,我丢掉了手机。
那头头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见我一脸冷漠的看着他,吓得他一激灵,连忙的道,“大……大哥,我……我就是拿钱办事的。”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轻轻的道,“站起来。”
他照做,一脸虔诚的模样好似在告诉我,我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肯放了他。
我探出手,捏住了他的脑盖,平静的道,“这钱……并不好赚!”
随即,我后拳蓄力,咚的一拳直入他的腹部,他乌拉的口吐鲜血,随即,我一肘砸在他的脑壳上,砸的他一弯腰,顺势的,我一膝盖挑了上去……
只听得咔嚓的一声!他鼻梁骨细碎!
而后,我一脚踏在他的脸上,灌进全身的力量下踹……
不巧的是,他后脑着地的地方刚好是台阶的棱角……
咚!一声闷闷的震感传进我的脚底板,其脑瓜子还因反作用力弹了一下。
之后的他,身体一软,彻彻底底的瘫了地上;而我也不再看他,是死是活,一切看他造化了。
最终,整个广场上,只有我一道狼狈的身影艰难的直立着;我艰难的抬起眼皮,麻木的看一眼脚下,横尸遍野,伤的伤,死的死,再无一人能站起来。
忽的一道冬风!吹飞了我头顶的帽子,露出了我的面孔!
从那边看人闹的人群当中,不知是谁,疑惑了一句,“水清?”
这一声疑惑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先是惊起小范围的议论,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认出了我,最后则是一片大范围混乱的议论声。
我虚弱的笑了笑,觉得让他们随便说吧,今天我就一个目的。
那就是,杀了陈海!
……
我点落出一支烟,叼在嘴角边,燃上,深吸一口,在肺里认真的过滤一番后,才缓缓将那被吹飞的帽子捡了起来,戴在头上,朝那边陈海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