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闯凤,但我心里还是在合计着,前前后后的对比,现在的闯凤和我第一次遇见的那个闯凤不一样,感觉她很能演,就比如刚才在公司里,整个的过程就好像她故意营造的氛围。
但看闯凤刚才有了身孕的模样,有些让我信以为真。
……
我是想回家的,可高兴的闯凤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还不等我找借口离开,她就钻进了车里,对我摇手,说回家要给我做好吃的。
她车上,我车下的,尽管有再好的理由也说不出来,只能钻进车里跟着闯凤回家。
上了车闯凤就挽着我的胳膊,她装作浑然不知的将我胳膊塞进她的胸口,就算让我刮她油水她也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她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清儿,我买了一件很性感的内衣。”
尽管声音再小,司机也听得见,他一边开车的同时,从后视镜里剐了一眼闯凤的曼妙身躯,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用一种羡慕的目光瞄了我一眼。
对我那只埋在她胸口里的胳膊,我只能轻轻的一松,任凭她做出误以为可以让我舒爽的动作。
下了车,闯凤跟一个残疾人似得,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身上,我俩歪歪斜斜的好不容易才进了屋,这一门刚关,闯凤就扑在了我的身上。
“清儿,你说,你是像先吃饭,还是想先做别的?”
语出同时,把她身体沁了过来,手指弹开一个扣子,胸口有一种啤酒瓶盖飞起的感觉,嘭的一下子Q弹了两团漂白,衬着黑乎乎的房间有些白亮。
我紧靠着墙壁,四处张望了一番,合计着怎么推辞;闯凤则以为我担心房子里有其他人,便轻柔的搂着我的腰,轻道,“没人的,今晚就我们两个人。”
我讪讪的挤出一丝笑容,然后慌忙的解释道:“那个……啥……哦对,你有孕在身,我们再做不好吧?”
闯凤美眸一转,寻思了一番,俏皮的转身,道了一句,“也是,那我们先吃饭。”
然后,闯凤打开灯,就开始忙活了起来,不得不说的是,闯凤的厨艺还真的不错,她有一道菜让我眼前一亮,是醋溜土豆丝,我喜欢这种酸溜溜还带有一丝清脆的口感。
闯凤则嘴里喊着筷子,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我,问我,“这一桌子的菜,你为什么就吃这个土豆丝啊?”
我举拳清咳,看着盘子里所剩不多的土豆丝,淡淡的解释道,“这个……和我胃口,相对于其他油腻的,我更喜欢吃清淡的东西。”
闯凤嘟嘟着小嘴儿,一脸爱意的看着我,嗔怪道,“好土哦。”
我只是笑了笑,不语,其实她不知道,吃清淡的一直是我和米露的习惯。
呃不,准确的说是米露的习惯,而我只是因为她的习惯而习惯的。
饭后,我打算去洗碗,她争着抢着就过来,说什么都要和我一起洗,再加上她胸口的挤挤擦擦,我拗不过她便和她一起洗了。
闯凤的模样很开心,俏脸上洋溢着那种老夫老妻幸福生活的美感,而我则不然,从昨天开始,我便一直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动了闯凤的身体。
我受不了她那种含情脉脉的模样,有些应对不过来,便强行的引了一个话题缓解我内心的尴尬。
“对了。”
“你哥……怎么住院了?”
有了话题,闯凤迷离的双眼才恢复了一丝清静,她回忆的道,“不知道,他好像惹了什么人……”
可能是闯凤当时就没往心里去,再加上时间有些略久的缘故,她想不起来,她不耐烦的一挥手,无所谓的道:“诶呀,反正没事儿,我哥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到最后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没事儿,不用担心,咱不用管。”
我这一听,心里冷笑了一下,幽幽的问,“伤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啊?”
闯凤也没有多想,平静的道:“明天中午吧,今天我哥给我打的电话。”
我敷衍的应了几声,然后又找了几个无所谓的话题过度了一下,别让她察觉出来什么就好。
我问了一个我比较好奇的问题,那就是按照闯凤家庭这个背景,去黑体公司打工完全是没必要的事情。
而闯凤则不这么认为,她不想在家呆着,因为大学刚毕业没多久,就抱着出来玩儿的心态随便找了个工作,倒也不指着这点薪水怎样,就是当消磨时间了。
不过,她不认为这次打工是无意义的,因为她遇见了我。
碗筷这一洗完,闯凤的眼神直接变了个样儿,坐在沙发上先是轻轻搂抱在我的胳膊上,而后见我没有动作后便轻轻的把头枕在我的肩头。
她也不觉得尴尬,就那样任凭时间流逝,默默的等待着我……
这种情况傻子都明白应该干什么,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闯凤也搂住了我的胳膊,作为一个男人,怎么着也该表示表示不是,不然跟打了闯凤脸是一样的。
我深知时间这样继续拖延下去不是个办法,久了就难免的会让闯凤感觉到我不想碰她,我清了清嗓子,拖延时间的道,“那个……我……有点紧张……咳咳。”
闯凤见我有些羞涩,便甜甜的笑了,轻轻的将整个身体沁进我的怀里,像一只期待被宰的小羊羔一样,怦然心动的看着我。
我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合计了一番,将她抱了起来,问,“你的房间是哪个?”
闯凤见我主动了起来,便躲进我的胸口里,小手指指了指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不语。
我抱着她,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缓缓将她放在床上的同时身体也缓缓地压了下去……
就在我马上亲在她红唇的那一刻,我猛地蹲在原地,谨慎的问,“你怀了我的孩子,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孩子啊?”
闯凤躺在我的身下,睁开了双眼,柔声道,“应该不能吧?”
“我们还是谨慎些吧,如果对咱孩子产生了影响,就不好了。”我轻声道。
闯凤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搂着我的脖子,轻道,“没事儿,一次两次的应该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我抱着闯凤,起身,柔声道:“不行,还是谨慎点,这是我们的孩子。”
闯凤不甘心,美眸来来回回的转着好像在思考什么,思索未果之后,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牵强的道:“那……那……那好吧,我们的孩子重要。”
闯凤奇怪的样子让我发觉了一丝异常,那句“我们的孩子重要”说的有气无力的,这让我明显的感觉到,相对于孩子,她好像更在乎我们的“作乐”。
这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她怀孕的真实性了。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对于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她应该比我还重视的才对,可偏偏她没有。
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这里距离我直播的地方有些远,第二天担心迟到,便离开了这里。
事实上,也是如此,这里距离我直播的地方远得很,北京城的早上又堵的很,迟到是必然的,不迟到是运气。
……
回到帝豪酒店就已经是半夜了,我轻轻的上了二楼,推开裴婕的门看看她有没有睡。
推开门,看着裴婕熟睡的模样,我便松了一口气的直起了腰板,果然的,这妮子还是保留了几分中气十足的样子,说睡就睡,而且睡相也难堪的很,丝毫没有女人的架子,横七竖八的横在床上,被子也被踹在了床上。
我将落在地上的被子拾起来,轻轻的覆盖在裴婕的娇躯上,然后又在她身边守了一会儿,看着映在皎洁月光下的这张俏脸,心疼般的抚了抚她后,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房间,关紧了门。
下了二楼,我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望着圆月,回忆着今天和闯凤发生的种种……
从裴婕使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动了闯凤处子之身开始,我就越来越觉得现在的闯凤和之前的闯凤完全不一样,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至始至终悬在心头。
但问题是,闯凤现在怀孕了,而且还恰恰在我开始怀疑的时候,她告诉我怀孕了,这种所有的疑问被死死的堵住的感觉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让我心身难安。
可现在让我愁的是,这些只是怀疑而已,根本无法去证实,这种敏感的话题一旦说出口无论结果怎样,都会伤了闯凤这姑娘的心。
如果我没有动了她的处子之身,这倒还好,如果动了,而闯凤现在又怀了我的孩子,那样的话,她的心,我伤不起。
……
次日,清早我起来,吃饭工作,一条流水线下来便到了午时。
我站在天桥上,望着桥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合计着今天的闯学武出院,在要不要做了闯学武的决定上,我左右不定。
可恨于我不知道闯凤是不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如果不是,这闯学武必定做了他,绝对不能让他留在世上,只要他在,我的裴婕就没个好。
眼看着要过了中午,我的决定还是摇摆不定,纠结感搅的我心口直憋得慌,一气之下……
“入静!”
“意!”
狠狠的一拳将天梯的扶手砸出一道骇人的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