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样干巴巴的陪我坐在冰凉的街头,我没有打算问她是如何找到我的,相对于内心的好奇,我还是不忍心破坏这样宁静的气氛。
反正,正如我在乡下一样,她总能神秘的出现在我身边。
良久,她偏头问我,“不吸烟了么?”
我目视远方,摇了摇头,“不吸了。”
她抱着膝盖,和我一样看着远方,“还挺绅士的呢,知道在女士面前吸烟是禁忌。”
我笑了笑,不接这个话题,因为在女士面前不吸烟的习惯是因为苏采青,她闻不得烟味,每次我吸烟,她都会偷着清咳。
半响,她掩嘴轻轻的打了个疲惫的哈欠,“我困了。”
我回神,轻声道:“那你赶紧回家吧。”
“那你呢?”她转头盯视着我。
我笑了笑,率先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积雪,淡淡的道:“随便找个地儿对付一宿,明儿回家!”
裴乐站了起来,问我,“那秋天呢?”
提到秋天,那日秋天失落的样子再次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说到底,我还是有些不忍,毕竟她还是个孩子。
“我先带一段时间,直到找到她真正的生父。”
裴乐见我如此说,傲人胸膛明显的起浮了一下,她为秋天松了一口气。
随即,她看着我,话里带这意思柔意的道:“到我那儿凑合着对付一宿吧。”
我本想推辞的,却没料到她直接拉起我的手,直接就走。
顺势的,裴乐的目光扫到那家24小时营业的成/人用品店,她驻足,看着店面,思量了许久,随即转头对我邪魅的笑了。
我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容,立即会意她的想法,顿时脸就红了,这次和五年前的一/夜/情不一样,五年前是借着酒劲的,这次我们都是清醒的。
裴乐凑到我身前,身体有意无意的蹭着我,她把手指点在我的胸膛上,不断勾画着圆圈儿。
“其实……今天你的表现让我公司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她扬起俏脸,小舌头探出唇,极具有魅惑性的舔了舔嘴角。
“既然白天表现的都那么完美,想必晚上的你……应该不会太差吧?”
说实在的,就单凭她这几句话就已经让我有种浴火重生的感觉,五年从未经过房事的我就好似刚从监狱里走出来的男人一样,那种渴望已经达到惨无人道的发泄地步。
但每逢想起五年前我和她的一/夜/情,我腿就发软。
伊晴说裴乐是榨干我的女人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一夜不是我玩她,而是被她玩了。
她狂野,放/荡,丝毫没有职场上的那种架子。
她用红酒灌浇我们的全身,她用暴躁的音乐分散我的注意力,为了让我更持久。
就这样,那一夜,接连的换了四五首超长音乐,第二天出来的时候我两腿直发软。
伊晴口中把我榨干的女人,就是这样得来的。
如今,看着玩性又起的裴乐,我有些慌。
我在想:如果真的搞上了,明天我还能活着回家吗?
然而,这时的裴乐已经走了成/人用品店,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有着两盒的避/孕/套。
当下,吓得我差点跪在地上,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裴乐,问:“大姐,看我今天救场的面子上,能不能绕了我这条狗命?”
到了裴乐的别墅时,我惊呆了,裴乐口中声称“到她这儿凑合着对付一宿。”
我这一看豪华的大院儿,当场懵逼,这哪是对付一宿啊?
从那天分开,秋天就被裴乐带到了这里,这会儿秋天早就被家政阿姨哄睡着了。
家政阿姨看到我时稍微愣了一下,眼里尽是疑惑,对此,裴乐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朋友,不是坏人。”
听到裴乐的解释,家政阿姨看我的目光更是好奇。
对于这种目光,我也深感奇怪,她的眼中到底好奇着什么?
到了裴乐的房间,裴乐偷偷的把怀里藏着的避/孕/套拿了出来,随即对我意味深长的笑着。
“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和五年前一样,又是这句话,这种问题对我来说就是无解,我怎么回答?
她见我只脸红不说话并未在意,只是脱去外套,淡淡的问我:“如果……你玩我,你能玩明白不?”
裴乐的身材简直就是妖孽的存在,尽管较为宽松的白毛衣也无法掩盖住她暴力的胸围。
接着,她双手握着毛衣的下端,眼看着就一寸寸的把毛衣翻了上去。
我“咕咚”的咽了一口吐沫,因为我知道,只有脱去毛衣裴乐的身体才会真正的解开封印,那时的完美躯体才会真真正正的展现出来。
然而,毛衣已经翻上去了一大半,就连香喷喷的文胸已经露出一大半时,房门却不知被谁敲响了。
“江姨,我已经休息了。”裴乐放下毛衣,脸色不是很好。
半响,那位被称为江姨的家政趴着门边小声的对屋里的裴乐说,“那个……陈先生来……来看你了。”
裴乐简单的整理了毛衣,淡淡的道:“嗯,那你让他在客厅等我吧。”
说完,裴乐拢了拢头发,对我说,“你在我屋里待一会儿。”
随即,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巧的是,那位陈先生已经站在了裴乐的门口,他双手拎着热腾腾的夜宵,笑容满面。
“乐乐,我来……”
话音未落,那位少爷发现屋内的我。
顿时,他笑容满面的表情僵硬在了原地,两手一松,米粥啪的洒了一地。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位陈先生就是陈海,今天白天在公司他亲昵的称呼裴乐为“乐乐。”
接着,陈海僵在原地的表情骤然被愤怒取代,他死盯着我,向我踏前一步。
“你……”
话音未落,随意依歪在门边的裴乐伸出修长美腿拦住了陈海。
“我说过,任何人不许进入我的房间。”
陈海指着我,强压制内心的火,“他就行呗?”
这时,裴乐才意识到自己话的漏洞,不屑的偏头外,用余光稍微瞄了我一眼。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裴乐没好气的对陈海道。
陈海闻声,差点就暴跳如雷,好在他控制住了自己,他顿了一口气,用一种强忍着怒火对裴乐说,“乐乐,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这样让我们双方的家人知道,成何体统了?”
我一惊,怪不得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称呼裴乐为“乐乐”原来他们是有亲事的。
接着,陈海不经意的一眼刚好扫到了裴乐的床。
起初,他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他的头就像拨浪鼓一样瞬间把目光重新锁定在床上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