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果然玩得一手好计策
“这和你好像没关系吧?”韩沐清跟着也拉下脸。
这个男人竟然将苏柔灌醉成这样,还让她一个人躺在包厢里,韩沐清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好脸色。
薄慕爵却是不屑地笑了:“和我没关系?别忘了,你手里抱着的是我妻子。”
有时候,这个身份貌似也是挺好用。
韩沐清身子一僵,这是事实。但是:“如果你还记得她是你的妻子,你就不会这么对待她。”
“正如你所说,这和你好象没有关系吧?”薄慕爵冷哼一声,忽然动手将苏柔一把揽了过来。
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即便很讨厌这个女人,但是他还是宁愿自己抱着。他把这归结于男人自私的占有欲。
韩沐清的手中一下子空空无也,刚刚的温香软玉早已经不在怀中。他握紧拳头,但是却没办法有下一步的动作。
该死的,这个男人是苏柔名义上的丈夫!
“很感谢你替我照顾她,不过你离她远一点对你对她都比较好。”留下这一句警告,薄慕爵转身离开。
韩沐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是忍不住:“薄慕爵,你不珍惜的以后你会后悔的!”
“是吗?我自己的事情不老阁下操心。”薄慕爵声音很冷漠。
韩沐清也不遑多让:“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再这么亏待她,就别怪我动手抢人!”
这一次,薄慕爵顿住了脚步,回过身看向身后男子,表情在忽暗忽明的灯光下让人看不清:“有时候自信是好事,但是自负就不好了。”
说完,这一回再也没有停顿,直直抱着苏柔离开。
韩沐清在他的身后,紧咬牙关,握紧拳头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血迹渗出,但是他丝毫没有发现。
被酒精侵蚀了意识的苏柔没有半点反应的便被薄慕爵带上了车。
“回家。”
男人将昏过去的苏柔抱的很紧,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家先生的反应,心中唏嘘,有些闹不明白先生是要做什么,不过车子倒是已经轻轻滑向了回家的路。
被灌了酒的苏柔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只感觉浑身燥热的慌,她毫无意识的在薄慕爵的怀里扭来扭曲,秀眉紧蹙,白净精致的小脸上浮着淡淡痛苦。
被她靠着的薄慕爵居然在她这样的举动下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薄慕爵身体一僵,下身微紧:“给我安分点。”他大手摁住苏柔娇躯,硬是将她固定在了怀中,目光落到她的面上,窗外不断有光束滑过车内,而苏柔此时的样子竟然让他有那么一丝惊艳的感觉。
许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双颊有轻微酡红,卷翘的睫毛轻颤,红唇微张,原本不是低领的裙子此时竟有些滑落,将胸前美好勾勒的一览无遗。
薄慕爵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不想承认自己对苏柔有了冲动。
苏柔可是他一直都想要赶走的人,他爱的是白允,怎么可能会对苏柔有感觉,一定是这个女人趁机勾引他!
男人松开手,蓦地将苏柔推出去,原本柔弱无骨的身体突然被这样对待,自然是猛一下撞上了车门,重重的一声想也知道是有多疼。
而苏柔竟然也因为这疼意而醒了过来。
她幽幽睁开眼睛,无力的抬手捂住自己被装疼的额角,眼前一切都天旋地转,让她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可是从她身边传来的那一丝森冷气息却让她无比熟悉。
“慕爵……”苏柔脑袋太晕,都没看清楚薄慕爵的脸便无意识的叫了他的名字。
这一点让薄慕爵微微讶然:“苏柔?”
“嗯?”她晃了晃脑袋,似乎是想让自己的意识能够更清楚一点,可是摇了摇后好像更晕了,她都有些记不清自己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突然的一个转弯,让浑身无力的苏柔陡然朝薄慕爵撞去,而后者则是在她撞过来的一瞬间便已经张开手将她接了个满怀,她身上馨香钻进他的鼻息。
“好疼……”
苏柔咧了咧嘴,她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墙,把她高高的鼻梁都快撞断了,但是那揪心的疼意让苏柔的意识稍微清晰了几分,闻着鼻尖传来的熟悉的味道,苏柔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了之前发生的事。
薄慕爵僵冷着俊脸将那杯tomorrow灌进她嘴里的事情了,苏柔身体一僵,几乎是瞬间便将薄慕爵推开来,有多远躲多远的警惕望着他:“薄慕爵,你想做什么?”
见她突然改变了态度,薄慕爵猜到她肯定是酒醒了几分,看来她的酒量不错啊,恢复的这么快。
“苏柔,你果然是玩的一手好计策。”他眯着狭长眼眸,嘴角挑起一抹既冰冷又讥讽的弧度。
“你什么意思?”苏柔脸上发烫,气的连紧握的拳头都忍不住在颤抖。
薄慕爵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把她的真心弃之如敝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把她灌醉,他难道不知道在那样的地方,一个女人被灌醉了扔在包厢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薄慕爵就真的这么讨厌她,恨不得她去死吗?
“少在我面前装糊涂,你假装不胜酒力昏过去,不就是想借机回来吗?”薄慕爵冷笑一声。
“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白允吗?”苏柔不甘示弱,同样冷笑回答。
“苏柔,你可以不喜欢允儿,但是你也别指望我会喜欢你。”薄慕爵说的毫不留情面,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苏柔的脸上。
又响又疼。
“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我把握不了你的心,你也别想把你的那一套用在我的身上。”苏柔捏了捏拳头,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有着异样倔强。
“哼。”他嗤笑一声,“这就是你父母唯一教会你的东西吧,不要脸还当做是优点。”
“薄慕爵!”苏柔倏地瞪大双眼,眼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她被气的不轻,胸口都一起一伏的,“你不喜欢我可以,我也不跟你计较,但是我请你,不要每一次都把我的亡夫亡母挂在嘴边!”
薄慕爵怎么说她怎么对待她都可以,但是只有这一点是她的底线不能碰。
她知道薄慕爵对她的父母有偏见,可是她没法接受薄慕爵一次又一次的用父母来伤害自己。
薄慕爵眉眼深沉,讳莫如深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看着她倔强又悲伤的脸庞,头一次的,他竟然觉得这张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忧伤。
他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冷着脸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