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蛮好听,就是听不懂这叽里呱啦的语言说的到底是什么。
庄奈奈会通用的国外语言,但他的语言,倒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只得用手比划,意思有坏人要杀自己。
男人看了看她脚上的链子,大手抓住她就快步朝河边走。
庄奈奈无处可去,看他救了自己不像是坏人,索性想赌一把,便跟着他走了。
她这个时候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貌似是森林地带。
走了有半个小时,穿过森林,庄奈奈看到了一排排的房屋。
都是十分老旧落后的茅草屋。
她被男人拉着去了一扇门前,进去关上门。
一间屋子里简陋无比,但很干净。
几乎堆了不少东西,灶火床都在一间。
这个家里很穷。
男人示意让她先坐,自己则拿了把斧子磨了起来。
差不多了就给她把教练给一下又一下劈断了。
待两只脚得到自由,她激动的竖起一个大拇指给他,知道他听不懂,还是说了一句,“谢谢你。”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可能也在想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之后他拿出一条破旧的浴巾,还拿出自己的一套棉衣棉裤,指了指她的羽绒服让其把湿衣服脱了。
之后他就出去了。
庄奈奈忙换上,自己的湿衣服则放在外面的大盆里。
她想走,又不知道这里是哪儿,自己语言又不通。
蹲在大盆边,从两个羽绒服口袋里把从女保镖身上拿到的两个钱包拿出。
两个钱包里倒是像这边的钱币。
为了证实,她特地拿去一张给他看,费了不少劲比划是不是这里的货币,最后证实是的。
庄奈奈又比划了打电话的动作,说要自己买那个。
男人却摇摇头,她比划问他是不是钱不够,他摇头,最后,庄奈奈才知道,他的意思是这里没有通讯工具。
很失望。
不过很快她又重新打起精神,因为自己现在是自由身,有钱还怕离开不了这里吗?
这里没通讯工具,那她就去别的地方。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也无法用语言聊天,用手比划的她心力交瘁。
表达出自己要离开的意愿,他一个劲的摆手,连说带比划的描绘出外面很危险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叽里呱啦的喊叫声。
男人忙跑到灶火旁边,用手摸了一把锅底,一手黑灰抹在她的脸上。把她的白暂漂亮的脸给瞬间抹的黑漆漆的。
庄奈奈何其明白,这个男人在用这个方式保护她。
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男人,她心存感激。
男人刚洗了手,就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进来了,看到床边坐了一个女人,几个男人眼睛一亮,跟男人交流着什么,男人情绪有点激烈,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几个男人根本就不听,上来就要拉扯庄奈奈,男人一直在阻挡。
庄奈奈隐隐感觉到了,这几个男人要把她带走,但是男人不让。
她也听不懂语言,只听几个男人的发音一个劲的对男人喊卡图,好像是他的名字。
卡图最终被几个男人推到一边,两个男人就要动手碰庄奈奈,手还没伸过来,就被庄奈奈一脚踢飞了。
几个男人面露惊色,随后一起上来,庄奈奈也不跟他们心慈手软,把这三个男人打的哭爹喊娘,卡图在一旁看的目惊口呆。
最后几个男人跑了。
卡图慌了,手足无措了起来,稍后片刻,他拿出一个床单,把自己的衣服和做好的一筐子窝窝头装进去,还用水壶装了热血,包起来就拉着她跑。
庄奈奈不知道那三个男人是谁,但也感受的到,能让他做出这举动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他救了自己,自己还连累了他。
怕是他以后都没法在自己的那间茅草屋里生活了。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全靠他带领她跑。
庄奈奈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她只顾着随着他一起不停地跑。
路上累了就休息片刻,渴了饿了就吃点他包裹里带的。
腿都要跑断了。
终于到了一条街道上了。
庄奈奈本就高空坠落再加上跑的这一路,身体已经吃不消了。
她从兜里拿出钱来,比划了一下旅馆,先住下,他点点头,带着她去了不远处的一家旅馆,俩人开了一间房,毕竟手上钱财太少,要省着用。
可算有个歇脚的地方了,俩人坐在床上,都一动不想动。
待休息了一会儿后,庄奈奈和他一同在街上逛了逛,她穿他的衣服,实在是不伦不类。
就买了一身这地方都穿的女性衣服换上。
几乎把一条街都给转了一遍,都没有看到一个手机店,更别说手机店了,连个汽车都瞧不见。
最后,庄奈奈不得不相信,这地方落后到了这个地步。
还是要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他们身上钱财有限又加上她这个语言不通,该去哪儿呢?
最后,她比划的问他,“卡图?”
看到他点头,庄奈奈确信,他是喊这个名字了,就算不是,但对他们这边的音来说,是对的。
她比划了一下,自己要去有车的大城市。
他一脸茫然,庄奈奈泄气,也对,他们这边落后,他估计都没见过。
最后,她告诉他,自己要去大地方,他点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俩人一人睡一头,俩人在这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买了十几个包子把水壶灌满,离开了这个地方。
脚步行走的,一路向北。
哪怕走的快,也跟汽车没法比。
但没办法,庄奈奈不怕吃苦,她也不怕耗费时间,只要好好活着并且自由。
再难熬又如何?
终将都会过去的。
***
庄家有了两件大喜事。
庄明晰和刘淑芬都怀孕了。
且都是两个月左右。
刘淑芬都这么大年纪了,试管做成功了。
按捺不住的庄家公然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一时间,令很多人艳羡不已。
毕竟庄明晰怀的孩子是墨家的继承人,母凭子贵,无论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有益无害。
对于她们的喜事,庄母丝毫没参与。
自己的女儿突然变成现在这样,当亲生父亲的何尝又问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