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成玉莲是受沈从宴的指示控诉姚瑞辛的,但今生,她又是受到谁的指示的?
而且,她也想到了一个她没怎么细想的问题。
姚瑞辛若是真的没碰成玉莲,那这个案子就是彻头彻尾的栽赃,但是!如果姚瑞辛真的碰成玉莲了,就算她们是你情我愿的,他也属于强女干,因为成玉莲是未能年!
有没有发生X关系,取决于在成玉莲的身体内有没有属于姚瑞辛的体-液,如果有,那就没跑了。
这个相信警方会做提取来证明这一点的。
但让庄奈奈没想到的是,这个案子有些难以判断了。
因为在成玉莲体内没有提取出,但她的小腹处却有姚瑞辛的精斑。
所以现在难以判定有没有发生关系了。
张明辉把这个案子转给了她,“庄队长,这个案子交给你了,毕竟现在没法判断,你只要取得他们的生辰八字就能判断了。”
她没有异议,和吴大刚分别提审了两位当事人。
稀奇的是,两个人都不说自己的生辰八字,姚瑞辛的生日庄奈奈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时辰。
加上吴彩云在耳机里告诉她,已经通知双方的家人过来了,庄奈奈当下停止审问,打算通过其家人得出生辰八字后再说。
对于双方的父母来说,最关心的莫过于孩子,当听到庄奈奈说,只要说出她们俩的出生日期,就能让事情真相大白,她们毫无保留马上就说了。
自己孩子的生辰八字,当父母的若不知道还能有谁知道?
有了这个,庄奈奈简直如同开挂一样,根本不用再去审问两个当事人,就代替了监控把两个人当时的情景回味了一遍。
当清楚了结果的时候,她胸口仿佛积压已久的灰尘渐渐地不见了。
“警察同志,你不是说我们说生辰八字就能真相大白吗?我也听说了你的事迹,请你快说,我儿子到底有没有做错事儿啊?”
“阿姨,你儿子不是做错了事儿,他是犯了法。”
听到这一句话,姚瑞辛的母亲忽而变了脸,直接破口大骂,“纯碎胡说八道,我儿子就那样了,他自己都不能照顾了,还能强行干出这事儿来?你是不是被她们家收买了呀?”
“的确。”庄奈奈不火不恼,“他躺在病床上不能跟正常的男人那般,但是,他们是你情我愿的,是成玉莲坐在他身上进行的,还需要我说的明白吗?他们发生了X关系。”
“既然你情我愿,何谈犯法?!”
“成玉莲还没成年,根据我国的法律,同低于18周岁的女孩发生关系,就是强-奸。”
姚母顿时边哭着边冲着成玉莲的父母骂道,“你们该死的女儿自己不要脸爬上我儿子的病床,还敢报警抓我儿子,你们女儿不得好死,出门就得被车撞死!年纪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一肚子坏水!”
成玉莲的母亲倒也不甘心被骂,“我女儿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有你妈个道理!”
“……”
虽然庄奈奈这边有了证实,但是从证据来说,还是没有证据证明姚瑞辛和成玉莲发生了关系。
因此,庄奈奈让吴彩云在这盯着两家的父母,她同吴大伟继续一人一边提审。
姚瑞辛再次看到她,恳切的望着她,目光殷切。
“奈奈,我真的没犯法,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强行干这种事的人。”
“你是没强行,但你确确实实的干了。”庄奈奈微微一笑,“我从你父母和她父母那里得到了你们的生辰八字,也看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场景,没错,是她主动的,但是你心甘情愿的,你没拒绝,你顺从了,从法律层面上来讲,只要她未满十八岁,你同她发生关系,她只要告你,就是强-奸,这个道理都不懂,你读的书都读哪儿去了?”
“我就是没碰她,你不要因为我们的私人恩怨,你就故意加害我。”
“……”
庄奈奈觉得自己该去烧烧香去了,不然为什么最近总是碰到奇葩?
“我同你有什么私人恩怨,姚瑞辛,你脸可别这么大,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请你明确的记住这一点。”
“奈奈,从我们高中一班开始,你不就喜欢我么,我们班同学谁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就是看不上你,加上我住院你去看我,我们彻底不相往来,你对我心里有怨恨,我知道,也明白,但希望你就事论事,这可是要坐牢的事儿,你不要徇私枉法。”
“我看你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我感觉良好,是不是给你搬个梯子,你都要爬着上天了?”
刚说完,耳边传来吴彩云的声音,“奈奈,医院的两个护士愿意出来作证,说本来去病房给换药的,走到病房门口听到了男女之间喘息的声音,不是女人反抗的声音,是很享受的状态。”
“知道了。”她站起身,两手被在身后,缓缓地来到铁栏前,望着里面的姚瑞辛,“医院的护士已经作证了,本来打算给你换药的,但走到病房门口,听到了,你们交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所以,现在,就算你不承认,你的罪名也已经成立了。”
“别骗我了。”他对她的话表示怀疑,“你以为你故意编谎话,就能让我承认了?我没做过的事儿,我是不会承认的!”
“打死不承认是吧?”庄奈奈似笑非笑,“在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是完全可以零口供定你的罪,所以,现在就算你死活不承认,也没办法了,你也出不去,好了,这大概是我们这几年里最后一次见面了,老同学,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所有说过的话。”
话到这里,她眼神示意一旁的警员,“把他带走吧。”
姚瑞辛突然慌了,等等!”
“嗯?”
“奈奈……”原本的死不认账和镇定,忽然如决堤的洪水般袭来,让这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变得害怕起来。
“还有什么话要说?”
“求求你,救救我。”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是她愿意的,我没有强行对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