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样的要求,他眼神很可怕很凶猛,我胸口被他的膝盖压得很痛,却不敢叫他挪开,除了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也不敢说出什么别的话来。

我的否认他却丝毫没有看在眼里,他跪在我胸口上的膝盖转了转,更痛了。

“这样委屈做什么?”他大力的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紧紧扼住我的下巴,龇牙冷笑:“林若,别给我装傻,下面那张嘴我不想碰,但上面那张嘴是可以的,再不济,我也能允许你用手,都这样了还委屈?你难道以为我真的是圣人?真的能一次次的放过你?”

他轻柔的手指拂过我的脸颊,看似漫不经心的落在我的胸上,逗弄了起来。那样的轻柔,仿佛刚刚惊心动魄的威胁,根本不曾存在似的。

他将我的胸揉成各种形状,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躲他却不让我躲,他的手沿着胸一路向下,像那天晚上一样,描摹着我的轮廓,我的形状。

除了不断的哀求着放过我,我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只不断的挣扎着。

白景琪却又失去了耐性,他扒开我的衣服,俯下身在我的胸口上很用力的啜了一口,抬头来看我,笑了。“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去干一条死鱼,可你总得付出点什么,暂时的让我消消火,不是吗?”

他灼灼的看着我,嬉笑:“取悦我,让我看看白景年是如何调教你的,如何?”

我愣着说不出话来,他却自顾自解释道:“如果你还是不同意,我就只好按照我的喜好来了,毕竟我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事,为了留住你我损失了那么多,我总得拿回来!”

他按住我腰的手开始用力,开始在我身上游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唇。

我很害怕,怕他会在手下的面前要了我,我局促的绞手站着,觉得自己很难堪,我第一次反应就是拒绝,可我抬眼看他才刚动了动嘴巴,对上他阴测测的眼神,我却什么都说不出话来。

他轻蔑的语气激发了那一日我惨痛的记忆,身上的疼痛感告诉我再不听话就会失去更多。

一想到这我忍不住抖了一抖,而白景琪好像觉察到了我的发抖一样,他撇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胸有成足道:“林若,我认为你应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的。”

是呀,胸有成足,他断定了,断定了我的走投无路。

我不想哭,眼眶却忍不住的湿润,我很想大声的反抗,很想告诉他我不想取悦他,也不怕他,但是我不敢。

我努力压下胸腔里即将喷洒出来的酸涩,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然而他却没有给我过多的时间犹豫,他猛地站起来,捏着我的肩膀一按,我就跪倒在他面前。

他握着我的手按着用力的向下,我想挣却挣不开,最终,我的手堪堪落在他裤子包裹住的地方。

我亲眼看到那里迅速的撑了起来,他扬起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在情欲上,声音也带了一丝沙哑的渴望。

我怔怔的跪在那里,不动作,也不开口,任由泪水浸湿了我的整张脸。我还有着我的倔强,我的尊严,我的脸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不耐,他猛地睁开眼睛,上身坐起来,一边迫不及待的拉拉链一边按着我向下,口里含糊的说道:“要是你不愿意,好啊,那就直接做!”

他怒吼着,我害怕到了极点,我知道,比起直接做来,手还算是好的,我终于妥协,含着泪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拨开内裤,我不想看他的丑陋,不想摸不想碰,可是现实却由不得我,我伸出了我的手,颤抖的捉住了他的。

我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我双手交握,机械的来回着。

我下了手,再也没有了后悔的余地,很干脆的风卷残云的,快速的动作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手都麻了,他口里是压抑不住的浅吟,忽然直起身来抱住我。

他剧烈一抖,一股温热的东西喷了出来,有些还喷到了我的衣服上。

“表现不错,我很满意。”他将我细碎的发丝打着卷儿,淡淡道,声音里带着余温未退的倦怠。

我仍然维持着跪着的姿势,这个时候我唯一庆幸的是,这么做虽然失去了尊严,但好歹还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这之后,我就被带出了地牢,重新去了我之前居住的地下室。

再见木木,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流了出来,我洗了个澡,狠狠的将自己的手搓了好多遍,直到都快搓破皮了。

一晃几天的时间过去,这天傍晚,我刚哄好孩子,伺候我的人却捧了一条非常漂亮的裙子给我,告诉我今晚先生约我吃饭。

我觉得很可笑,明明像是囚徒一样活着,却非要做出情深的派头来,这是为了什么呢?

我没有穿那件裙子,我才不想穿得漂漂亮亮成为他的下酒菜,我只简单的洗了个脸,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走出了地下室。

我被带到了饭厅,才一进门,却刚好对上白景琪白皙而又英俊的脸。

他似乎精心打扮过,整个人穿着修身的燕尾服显得十分的帅气,看到我仍旧是老样子的家常衣服,他显得有些不高兴,但见我不肯配合,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佣人给我拉开了椅子,我才刚在他对面坐下,爬了那么久的楼梯还没来得及好好喘一口气,他却忽然骤然开口,自顾自的开始斟酒,然而喃喃的说道。

我木然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神色冷淡,他说的话我都不感兴趣,他刻意安排的晚餐对于我也不过是一项求得生存的任务,我无须做出什么反应。

可我没想到,白景琪总有办法,总能一句话击碎我的心房。

“你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你一起来与我庆祝吗?”见我毫无反应,他忽然站了起来,上半身前倾,附耳过来凑到我的跟前,眨着眼睛狡黠的望着我,唇角微微勾了勾,低沉的嗓音轻声说:“因为,你男人今天正式申请破产了啊!”

破产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就蒙了,因为顾忌着他的公司,我被迫来到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可是,他的公司破产了?

这么多天竭力支撑的信仰,倒塌了!

“这么久以来的努力有了结果,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这就是天命。”白景琪深深的勾起了嘴角,阴森森的笑道:“怎么着?林若,我今天很高兴,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