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官爷,要把他们抓起来,我表姑一家子惨死在他们手上,他们是劫匪,一定是那帮劫匪!”
那帮劫匪?哪帮劫匪?
窦樱不由好笑,他们出来为了方便,虽然穿着低调,可是只要有眼力劲的就能感觉到霄西他们身上的侍卫服黑色是缎子质地。
侍从穿的是缎子,那么主子会是什么呢?
哪家大户人家侍卫可以穿绸缎呢?
又有哪家侍卫个个骑的都是最彪悍的军马呢?
劫匪能用得起这样的马,那这支劫匪实在太富有了。
“胡说八道!我们是住客,遇到此等危险,官府理应安抚,你是谁,居然狗血喷人!”灵儿才没这好脾气,厉声喝道。
“官爷,你看看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带着刀剑,一看就是土匪强盗。”那人哭着爬起来,指着他们边嚎边叫,“你们抢钱就抢钱,干嘛杀人放火!他们好可怜啊!大人要为小民做主伸冤啊。”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杀人放火?有人杀了他们逃逸出去,明明我们逃出火海前,难道你们没遇到逃出来的蒙面人吗?”灵儿越说越气,猛然间,一拔腰剑,一挥而落,指着哭喊的人,“你若不是老老实实的说话,看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说话了!”
窦樱一直看着知州不动声色,这人有些城府。
低喝道,“灵儿,知州大人在此,自能明辨是非,给我们个说法。”
知州似乎这才注意到被一群冷冽的侍卫护在圈里的窦樱,神色淡淡的对上她的视线,慢悠悠的道:“这个客栈开了十多年,老板为人老实,因价格低廉,住客络绎不绝,但你们毁了人家家业。难道就想走吗?”
“哈,我还以为冷静的知州大人是个清官,没想到大人竟然会如此说。那我看我们也不必讲道理了。”霄西冷笑。官场的人见多了,这样的对他来说就是个屁!
“怎么,你们行凶后还要逃逸吗?”知州冷冷道,“我宜城不大,却是边塞要地,能在这里驻守十年的,什么贼人没见过,你们,本官不怕!”
窦樱翻白眼,堂而皇之的话说得真响亮,欲盖弥彰的本事倒是不小。
“那大人预备如何?”窦樱凉凉道。
“来人,将嫌疑犯绑起来,带回宜城知州衙门审问!”知州不理窦樱冷冷的下令。
“你们谁敢!”灵儿火冒三丈,拔剑上前一横。
“在官府面前不得放肆。”窦樱清脆的声音道,并夹马缓缓上前。
知州本和她对视的双眼,本该灵动的翦眸似乎有一沉黑沉,看不透眼底的情绪,就如黑潭一般平静,又觉得这股黑潭孕育着一股煞气,会随时掀起巨浪淹没他。
本来镇定的他忽感压力,她深邃冰凉的眸子,如同一双利剑,逼得他有些恐惧,不由避开视线。
“知州大人是铁了心要将这个罪过栽在我们头上了是吗?”窦樱含笑凉凉道。
知州正义脸,“本官秉公执法,不会栽赃。”
“那好,大人预备什么时候开设公堂来审讯我们。”
“这个不到你说了算,本官说了算,先关押起来再说!”知州冷冷道,然后调转马头,准备离去。
“带他过来!”窦樱低声道。
话音一落,身影已经掠上人头,飞射出去,在一群人惊呼中,已经到了知州的背后。
轻盈落下,索性坐在他后面,伸手就将缰绳给夺了过来,手轻轻的在马肚子一拍,知州坐下的马神奇自己调转头往窦樱他们堆里跑来。
知州脸色大变,“你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