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第二次大婚就是个大骗局,难不成你还要给我第三次婚礼?”窦樱用力瞪他。

秦瑀低笑,“不如我们生个宝贝一起举办婚礼加满月酒?这样够诚意吧?”

窦樱横他一眼,“这叫诚意?有你这样图便宜的吗?”

“那夫人说了算,夫君一律照做。”秦瑀宠溺的凝视她。

窦樱白他一眼,此刻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外面来来回回很多侍从忙碌着。

可笑的是本来整齐的侍从队伍,忽然会有一两个捂着肚子飞奔离开队伍。侍从的脸色都惨白。

青山昨晚在百毒宫的井水里全部下了重度的泻药,而他们以要为秦瑀制药为由,提前在宫外取了山泉水。

此刻,恐怕拓跋幽月都要拉肚子到脚软了。

“霄雄他们能攻进来吗?”

“霄雄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何况还有你太爷爷和琉璃他们呢。”

窦樱闻言方向,“那我们准备吧。”

新房设在了正殿,拓跋幽月将这里当做了未来的寝殿。

戌时。

百毒宫正殿喜乐响起,仪式隆重而正式。

但秦瑀因为身上腰部伤未痊愈,不便行礼,温婉的笑着站在拓跋幽月身边,拓跋幽月则正式的将全套礼亲自行完,由秦瑀扶着走近新房。

“你们都下去吧,我服侍宫主就好。”秦瑀挥了挥手,左儿看了一眼拓跋幽月。

她满脸娇羞,点头,“你们都下去,没有本宫命令不得打扰。”

左儿垂头,“是。”带着众侍从全部退下,并关好门。

亥时,秦瑀一杯接一杯的和拓跋幽月喝酒,而,酒里有窦樱放的药。

不到一壶,拓跋幽月两腮通红,眼色迷离,扶着秦瑀的手臂,娇喃低语,“夫君,我们早些歇息吧。”

秦瑀含笑起身,伸出手,温柔道:“好。”

拓跋幽月幸福的将手放在他的大掌上,不胜酒力的歪倒在秦瑀的怀里,忽然,腰间一痛,浑身瞬间失去了知觉。

拓跋幽月脸一变色,抬头正对上秦瑀那双冷煞的眸瞳。

“你……”哑穴被点,拓跋幽月发不出声音来。

秦瑀一声不发,强扭着她的手向后一扳,压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拓跋幽月,你恶贯满盈,我替我父王收拾你!”秦瑀冷冷的道。

拓跋幽月怒瞪着他,“你骗我!”

“对你这种人,手段阴些是正常的!”秦瑀将她绑了起来,丢在床上,用红被子盖上。

外面听到一阵乱不声,有人焦急的向左儿说,“有人攻进宫里了,从西门进来的,好多人。”

因宫主新婚洞房,大部分侍从都退到外间,留着左儿和右儿守在跟前听招呼。右儿去拉肚子了,就剩下左儿一人守在门口。

左儿一愣,忙要转身向内禀报,忽然,禀报的人闷哼一声,软软的摔在地上。

他后面出现一个人。

“如玉公子?”敏锐的左儿感觉她有问题。

“左儿你很快就要死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哈。”窦樱勾唇微笑。

“你们想干什么!”左儿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