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检查,就检查下……”侍从的小眼睛往窦樱下体瞟了瞟,眼底瞬间露出遗憾神色,“没关系,大小都能有活儿。”
看来这位公子最多能今晚宠幸一次,宫主历来喜欢身材修长,器大的美男。眼前这位,身板子是纤细了,可不够高,比新来的傲柳公子差个半个头呢,再加上小丁丁,哎……
窦樱可不知道人家哀叹什么,听到检查……
凌乱了片刻。
玩个蛋了,要检查鸟吗!
握草,姑奶奶哪里来的鸟啊?要不捉一只去?
窦樱呆滞的抓住侍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那……更的是什么衣?”
侍从看在金裸子的份上安抚的拍着她的手,暗中掰开她的手指,不要拉着我,你不会受宠的。
“公子莫焦急,听闻公子有绝活,说不定宫主会喜欢……”
“不是,我是问,更衣穿的是什么衣服?”窦樱回府了些常态,智商也会笼一半。
可别是白色水晶纱透明袍子啊,那可什么都遮不住了,等死算了!
要不要给自己下个药装死?但是装死也不能装很久,万一被怀疑了,那才前功尽弃了。
她脑子飞快的转了十来圈,浑身冷汗丝丝的往外冒,就听见侍从说,“自然是正式获得侍寝公子的宫衣。”
窦樱整个身子松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不是透明袍子就好。”
“透明袍子啊?若是新来的公子特别俊美,管事首娘子才会安排这样的袍子给新公子穿,让宫主能一眼瞧见全部,方便侍寝。”
一眼就瞧见全部,方便侍寝?
真够恶趣味的!
窦樱此刻在怀疑这位拓跋幽月在采阳补阴,修炼不老之术。
已经没心情吃饭了,煎熬的等到了所谓云雨殿服侍侍寝的侍从。
过了半个时辰,便有一个湛蓝袍子的傲慢侍从带着一大群瓷娃娃一般漂亮的小侍从鱼贯而入。
“在下是云雨殿司寝管事,公子脱衣检查吧。”司寝管事淡然的看着紧张的窦樱,一般公子都会这幅表情。
窦樱松了松神经,平静的对他勾了勾手指。
司寝管事走近,窦樱附耳低语,手下悄悄塞了两颗金裸子,“我的鸟太小了,经不起吓。”
司寝管事的脸僵了僵,低头看了看,果然小,一点都看不见。
不过,公子不愿意被人检查鸟是正常反应,都是男人嘛,颜面他懂的。
但,宫规就是宫规,岂能因为你不乐意就改的?
司寝侍从将金裸子塞回去,脸色阴沉,“如此,小的更加不敢收了。公子若不愿意,小的只好动手了。”
“哎呀,管事大人,在下年幼时有过可怕的经历,这鸟儿受过惊吓,凡是见了男人就再也不举了,怎么能服侍好宫主呢?”窦樱捂着脸悲痛欲绝的哭了起来。
司寝管事蹙眉,这家伙是掌事首娘子交代过要照顾的,但检查是宫规,万一他身上带病或者真不举,到了宫主那里再发现,他们一群人就是死路一条了。
“来人啊,趴衣服。”命还是要紧些。
“啊……不要……”窦樱惊恐的阻挡着冲上来的侍从,一手难敌众手,外袍很快就被拔掉了。
她手里暗暗出现银针,实在不行,只能用暗招了,但这样,就很可能会暴露自己,且难以保证自己能脱身,正在焦急时,门外传来雀儿的声音,她终于松了口气。
她已经吩咐雀儿,一旦看见管事来,莫管情况如何,就偷偷出去寻管事首娘子,预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