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瓶就是在她床上搜到的,也证明这是禁药,他要如何抵赖!”蕴艳公子气得脸色涨红。
“蕴艳公子说这个药瓶在我床上搜到,那是不是瓶子我该抓过呢?”窦樱忽然轻轻的说道。
“自然!”蕴艳公子想也不想。
“那好。”窦樱对着管事首娘子微微弯腰,“娘娘可否容许在下当众证明这个瓶子上没有我的手印。”
众人哗然,这怎么证明?
管事首娘子挑眉,这个小子本事不小啊。
“好。”
窦樱进屋取了白纸和朱砂出来,将白纸铺在石桌上,自己率先十个手指粘了朱砂按在白纸上。
“我的手指纹有个特点,全部是流纹。”因此,她才是极阴命格。
又铺了一张纸,对着蕴艳公子做个请的手势,“蕴艳公子请。”
“我凭什么要按!和我什么关系。”蕴艳公子叫嚣着。
窦樱淡淡一笑,“你我是当事人,当然要的。还有他,搜出药瓶的人。”
管事首娘子笑道,“对,本娘娘一向公平。”
蕴艳公子脸色复杂,可当众之下,只好按了。搜出药瓶的人也按了,奇怪的是他的指纹全是斗。
“你用你刚才拿瓶子的手按,记住了如果这个瓶子上没有出现你的指纹就出鬼了,所以不要骗人。”窦樱冷冷的道。
那侍从哪敢骗人,赶紧用抓瓶子的手指按了。
窦樱再次弯腰,“请管事首娘子赏赐些银粉。”
管事首娘子挑眉,对身边的侍从道,“去取。”
侍从将银粉取来,窦樱用手绢抱着手指,轻轻的捏起瓶子口,在煤油灯下熏了熏,用一只没有用过的羊毛笔蘸着银粉全部刷在瓶子上,众人惊异的发现瓶子上出现了很多手纹样子。
“可有放大镜?”窦樱问道。
“有。”司教忙说,从怀里掏出一个。
原来他是个近视眼。
窦樱用手绢包着瓶子口,将瓶子拿到管事首娘子的眼前,“请娘娘看下可有我的指纹。”
管事首娘子挥了挥手帕,“看得眼睛疼,司教你看吧。”
司教接回自己的放大镜,接过窦樱手中的瓶子,仔细的对比,过了半个时辰,他才抬起身子。
“没有公子的手印,倒是有侍从和蕴艳公子的手印。”
这话惊了一片。
“这……”蕴艳公子哑口无言,他本不信能看到瓶子上的手纹的。
可这种简易的查指纹的古法,在几千年前就有了,窦樱自然是懂得。
管事首娘子的脸一沉,冷冷的睨着蕴艳公子,“抱歉,蕴艳公子,我要将这件事禀报宫主知晓。”
“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我倒要看看宫主舍不舍得杀了我!”蕴艳公子阴冷的目光扫了一圈,拂袖而去。
窦樱暗自给他智商点蜡,他仗着自己的宠不惜得罪完所有人吗?
“你的确会医术?”管事首娘子忽然看着窦樱问。
窦樱点头,“是。其实,我宁愿以大夫身份进来。”
管事首娘子微怔,瞧着她眼神深了深,“我还听说你看了宫主的脉案?可瞧出什么来了?”
“的确是瞧出一些来,但是通常大夫为了保护自己,在脉案上写得不够真实也有的。所以,我不敢妄下判断,希望能为宫主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