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艳公子,搜到了药!”负责搜查房间的侍从没看到刚才打人的一幕,兴高采烈的拿着一个药瓶冲出来。

众人这才回神。

蕴艳公子扫了一眼药,“在谁铺位搜到的?”

“她的。”侍从指着窦樱。

窦樱心里呵呵,果然被她猜中了,为了扳倒傲柳公子,陷害她,但是,有一点,他们一定发现她去了药场,所以盯上她,并想出这个主意。

巽侍从眉毛拧得更深了,这不是药的问题了,而是蕴艳公子有预谋的。

蕴艳公子一笑百媚生,款款的站起来,走到窦樱面前,微微弯腰,看着她,“怎么解释?”

窦樱仰头,毫不客气的瞅着他,“解释什么?”

“你可知道宫中公子不可私自制药?这可是剐罪!”他的声音听着柔,却如同毒蛇的信子,让人感觉脖子一凉。

周围一阵倒抽气声音。

剐罪就是当今的凌迟之罪一样,用刀一刀刀的割受刑者,直至死亡。

巽侍从咬着牙,这个时候他不可能挺身而出,说是窦樱为了自己制药,这样就暴露了他想报仇的心思。

他也警告过窦樱,不要将药带进她睡房,他还特意安排了一间小房间给她制药的。

可她怎么不听话!

拓跋幽月自己是制蛊之人,最忌惮身边人会制药和制蛊,所以,她身边侍从一律没有懂这些的人,尤其是公子们,更不喜为了邀宠弄出什么媚类的药物,她喜欢原始快感。

百毒宫的所有巫蛊势力都在外宫里,与内宫无关。

所以,药房距离宫主的正宫还有很远很远,医者进去给她把脉也是重重关卡,隔帘红线听脉。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药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药。”窦樱摊开手。

“试试便知。”蕴艳公子绽开一抹芙蓉般迷人的笑容。

窦樱都忍不住要避开目光,这货惯了勾引人,看得她恨不得上去撕了这张脸,挺恶心的。

蕴艳公子接过药瓶递到窦樱面前,指着她,“你的药,你试。”

窦樱双手搓了搓,忽然抬手,双手握住了蕴艳公子的手,众人都瞪掉了眼珠子,这是公然调戏蕴艳公子?

蕴艳公子被柔暖的小手握住了手,感觉她还蹭了蹭,这个人都不好了,厌恶的刚想呵斥,却见窦樱松开手,后退一步,“药不是我的,我不试。再说了,我是当事人,如果是我的药,我自然有解药,试不出来。”

“蕴艳公子,这样不好,不如禀报管事首娘子吧。”巽侍从见蕴艳公子一路针对窦樱,心里发急。

“管事首娘子算个屁!”大侍从不知为何手不能动,肩膀还隐隐发痛,正怒火中烧,闻言就喷了出来。

蕴艳公子不紧不慢的环顾一圈,指着攻受公子道,“由你来试试。”

“凭什么是我!”他吓得脸色大变,尖叫着,却被两个侍从按住。

如果药真是出事了,当众那个啥了,他命也玩完了,宫主绝对不会留身子不干净的人!

蕴艳公子将药瓶递给侍从,这侍从拔开药瓶就倒进他的嘴里一大半,用力踢了一脚在他肚子上,可怜他捂着肚子闷哼一声,药全部吞了下去。

所有人又秉着呼吸瞪着他,瞪着他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