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雄掐着窦雨嫣的脖子,恶狠狠的骂:“爷就是喜欢女人,你没本事给爷扛着王府,就滚回你窦府去,爷我还乐得逍遥,少养你一个表面高贵骨子低贱的狗屁嫡女!”
窦雨嫣眼泪哗哗的直流,脖子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哎呀,安王,姐姐被你掐死了,去哪里要银子去?”装扮妖艳的新近门的小妾娇滴滴的叫到。
“哼!看在美人的份上,暂且饶了你,你赶紧滚回窦家要银子去!你们窦家想让你做皇后,一毛不拔怎么行!”秦雄一把搂过小妾,在她粉嫩的脸上用力吧唧一口,抬脚就在窦雨嫣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痛得她咬着被子不敢出声。
窦夫人看到窦雨嫣手臂一道道的淤青,还有脖子上的掐痕,哭得欺天抢地的。
“母亲,你就别哭了,快帮女儿想想办法啊,女儿如果拿不回去银两,就会被他打死的啊!”窦雨嫣哭得泪人一般。
坐在一旁的窦雨姣拧着眉,“我说姐姐,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他秦雄算个什么啊?敢逼你回娘家拿钱?堂堂安王都没有进账吗?”
窦雨嫣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安王的俸禄哪里够他花天酒地的?我带过去的嫁妆都被他糟蹋光了,我最后一间铺子都被抵押出去了,安王府就是个空壳啊。”
“那就是你没用了,堂堂主母都震不住哪些女人,还好意思说我们将门之后的嫡女。”
窦雨嫣被欺负惨了,回到娘家母亲只知道哭,自己的幼妹都可以抢白自己一通,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办法。
窦夫人最后给了她五百两,让她自己收好傍身。
窦雨嫣哭哭滴滴的上了马车,无奈往回走。
“让开让开!”一阵呵斥声传来,窦雨嫣的马车一阵晃动,吓得她尖叫。
一群人骑马狂奔而过,忽然,为首的马匹一勒马头,整个马队停了下来。
“这是谁家的马车?”
“回年二爷,我家是安王爷的马车。”赶马车的见是年家人,赶紧回道。
为首的正是年丰收的第二个孙子、陵阳公主的二儿子,年吴宇。
他刚才狂奔而过时,这辆马车因为避让剧烈晃动,马车的窗帘飞了起来,加上女子娇弱的尖叫声,吸引了他的目光,谁知道只是那一眼,有种惊鸿感觉。
“安王爷?”年吴宇鄙夷道。秦雄虽然是皇子,可就是他们年家的一条狗,不争气的东西,害他们年家跟着倒霉。
“安王府的何人在车内?你们的马车惊了我的马。”
这话明显的欺负人了,明明是他的马惊了马车。
可马车夫不敢反驳啊,他自然也知道安王府和年府是什么关系。
“回年二爷,车里是我们王妃娘娘。”
窦雨嫣?
年吴宇勾唇微笑,“既然是安王妃,那就要拜见一下了。”
这话说得,他可没有半点下马拜见王妃的意思。
窦雨嫣没有嫁给秦雄之前,可是艳名远扬的,年素涵还未长成前,她应该是大楚数一数二的美人了,再说了,宫里那场香艳传闻将这位高贵的大家闺秀床上功夫穿得神乎其神的,他们公子哥们调侃时,也会拿她做谈资呢。
如今嫁为人妇,不知道更加风韵了?
窦雨嫣在车里听到气得浑身发抖,不管如何,她也是堂堂王妃,岂能容人这样当街调戏。
马车夫为难要死,恨不得自己被马给踢死。
年吴宇不耐烦了,打马缓缓上前,弯下腰,撩起车帘。
“放肆!”窦雨嫣忙用团扇掩了半张脸,挺直了腰肢,娇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