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回房间的窦樱一阵懊恼,为啥见到秦瑀自己就下意识的怂呢?以前因为他帅,见到帅哥脚就拔不开,心里甜蜜
蜜,下意识的想套近乎,那是自然。
可现在呢?他这么丑,又好像不那么凶了,自己怕个毛啊?
正想着,秦瑀已经跟着进来了。
窦樱转身,理了理头发,一本正经的福了福,“王爷早安。”
秦瑀凉凉的看她,“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我怎么会怕呢?啊,好好笑。”窦樱故作大笑哈哈笑着。
“说谎!”
窦樱笑声戛然而止,怒瞪着秦瑀,“王爷这是一大早来找茬吗?”
秦瑀睨她,掀开袍子坐下,“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窦樱见他认真,也收了装怒的模样,坐在他对面,“啥事?”
烟翠端了刚沏的花茶进来,给两人台面各放一盏,冲着窦樱眨眼睛,王妃别和王爷闹。
窦樱白她,“烟翠,你眼睛进沙子了?眨了什么劲啊?赶紧出去,别妨碍王爷和我唠嗑。”
烟翠小脸一白,赶紧端着茶盘退出去。
“宫里举行了大婚。”秦瑀端起茶杯拂去茶面浮起的花瓣,喝了一口。
窦樱脑子转了一圈,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呢?”
秦瑀深深的看过来,就像说你瞧,我看到了你心底。
“年素涵进王府了。”
窦樱瞪大眼睛,原来是这件事啊?进就进啊,她家王爷在江南又不在京城。不过,这货特意来告诉自己是啥意思?难不成想告诉自己,自己的正妃不作数了?
“哦,好啊,王爷拥有两妃了,可喜可贺啊。王爷要多关心年妃,人家是明媒正娶的正妃呢。”
秦瑀勾唇,低下头继续喝茶,表面装作没事,其实吃醋了吧?
“我可是和公鸡拜的堂,不过公鸡我已经杀了炖汤喝了,鸡毛做成了毽子,可惜没带出来,留王府了。这只公鸡代表了王爷……”
“噗……”窦樱成功的让秦瑀喷茶了。
窦樱忙掏了手帕递过去,“王爷不要对公鸡感到难过,那是它应尽的责任。”
秦瑀刚想喘气,就被她这番话给顺下去的茶又呛到,咳咳咳的用力咳起来。
“王爷……”窦樱看着他咳嗽,语调高扬,“您若是不喜欢公鸡下次弄个母鸡也成,母鸡炖汤比公鸡炖汤好喝。”
秦瑀憋得本来就红的脸发紫,脸上的痘痘一鼓一鼓的有点吓人,指着窦樱用力哑声喝道:“闭嘴!”
窦樱翻白眼,闭嘴就闭嘴,我还懒得说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今天的这花茶与众不同,味道好极了。
等秦瑀缓过劲来,瞪着窦樱,又气又好笑,“果然。他们说年氏进王府的事情最好和你打个招呼。”
窦樱看过来,意思是和我打什么招呼,又不是我娶妃。
秦瑀站起来,凉凉的瞧她,“因为他们说你小气。看来果真如此。”说罢,丢下张大嘴半响想不出啥话来怼的窦樱,扬长而去。
出了门,秦瑀用手抵住唇,唇角溢出一抹笑意。公鸡事件霄东他们只说了窦樱进府时是公鸡拜的堂,当时他是为了麻痹秦殊他们。
没想到她居然把公鸡给炖了,鸡毛还不放过,果然小气。
不过这种小气,怎么让他感觉心里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