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很快分出胜负。
秦珺他们也攻了进来,羌王庭彻底被控制。
北宫奴郝面无血色和他的兄弟们瘫死成一团泥。
拓跋墨玉被两人抬过来,看着北宫奴郝浑身发抖,拓跋琉璃跟在旁边,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忍。
“北宫奴郝,青儿呢?”拓跋墨玉颤抖着声音问。
北宫奴郝微微睁开眼睛,恶毒的看着她,“残败的贱人!居然是你带着他们杀过来!你的儿子和你一样贱,早就被我杀了!”
拓跋墨玉闻言疯狂的哭叫起来,一把抽出抬着她的侍卫的佩剑,连滚带爬的飞速向北宫奴郝爬去,一剑戳进他的胸膛,用力捣,北宫奴郝脸变色,死绝过去。
“青儿!娘为你报仇!青儿,你等着娘来陪你!”拓跋墨玉尖叫着带血的剑已经抹向脖子。
众人看了虽惊,但没有人阻止,以她如今,还不如死了痛快。
窦樱叹道:“你看看,这就是封建旧社会一夫多妻制导致的悲剧。”
秦瑀闻言,目光瞟来,见她神色带着哀凉,似乎刚才的感叹不是开玩笑。举步走向她,引得她抬头看来。
“你刚才说,害我王爷,让你生不如死?”
窦樱一愣,“我有说吗?”
秦瑀眸色灼灼:“那你总是喜欢阉割男人想的起来吗?”
窦樱挥了挥手,“那是他们活该,只要欺负女人的男人就该阉。”
秦瑀挑眉:“什么叫做欺负?”
“比如打女人,比如还是女人的孩子,比如强迫女人那个啥。”
“哪个啥?”
“就是那个啥。”窦樱瞪他,难不成让她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明那个啥就是那个啥吗?
“究竟哪个啥,本王弄清才知道怎么不叫欺负你。”秦瑀逗她觉得心里好乐。
窦樱深深叹口气,“就是强迫人做爱啊。”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侍卫们立刻漂移,瞬间离开他们一丈有余,这样表示听不见。
秦瑀的面皮抽了抽,他知道下次不能用这种问题逗她了,这个女人厚颜无耻,什么话都敢说。
其实,他也想飘移开,想表示不认识这个女人。
可,然并卵,谁让他是她的男人。
他也失去了和这个女人聊天的欲望,实在是会将男人的天聊死的。
秦珺带着人留下清理羌王庭,秦瑀带着窦樱、拓跋琉璃回到氐王部。
青山已经提前回去,为拓跋凌浩疗伤,幸好他聋哑都是药为的,还是能治好。只是可怜身上的铁链早已与骨肉相连,青山都不敢轻易弄。
窦樱他们回到后,秦瑀直奔拓跋凌浩的寝宫,看到他的惨况,向来冰冷无情的他也禁不住身子微微发抖。
窦樱走上前,仔细查看穿入他锁骨的铁链,叹道:“这群真不是人,实在是太残忍了。”
“青山,我来动手术吧,你帮我就行。”
青山微怔,很快点头,“好。”
“其他闲人都出去把,我和青山做准备。”窦樱说罢环视一周,“灵儿呢?”
“姑娘,灵儿在这。”灵儿跳了进来,看着窦樱眼圈红了。她跟着秦瑀去羌王部时,命令她留下来去大山里采药,可她一直担心姑娘。
“让你采的药都找到了吗?”
灵儿点头,“都洗好晾着呢。”
“全都捣碎取来。麻药还有吗?”
“有的,姑娘吩咐灵儿多制麻药,灵儿制了好多。”
“都去拿来。”窦樱看了一眼拓跋琉璃,“琉璃。帮我弄一套干净紧身的男装,我这身衣服都脏了。”
拓跋琉璃马上应着,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