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终于悠悠的醒过来,她睁眼就见到了李逸凡俊秀的脸,居然有些微微的脸红。
在李逸凡搀扶之下,她坐起身来。
她的病情不算太严重,李逸凡也没有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在她面前立马立下什么军令状之类的,说是要替她报仇。
那样太做作,他学不来。
他从来都是实干派的,想要做什么,考虑好了直接放手去做,不需要假大空的大口号。
“我昏了多久?”芸姐看起来虚弱极了,说话的时候嘴唇干裂,渗出些血丝来。
李逸凡端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递给芸姐说道,“差不多四个钟头,医生说多休息多喝水,有利于恢复——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头晕乎乎的。”芸姐捧着额头说道。
李逸凡点头,“昏迷之后清醒必然的反应,大脑短时间的丧失意识,从而引起的不适感。”
“我觉得你就像是医生。”芸姐喝了口水,脸色也稍稍好转了点,不过头上包着的纱布,让她看起来很是不协调。
“芸姐你真是高看我了,其实我只会叫人多喝点儿热水而已,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李逸凡如实的回答,惹得芸姐噗嗤一声,难以压抑的笑了起来。
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李逸凡站在高处,随着芸姐呵呵的笑声,她胸前在没有任何束缚的丰满起伏摇晃,李逸凡甚至都看见了那两粒鲜红的,早已经熟透了,等待男人来采撷的果实。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古代的诗人已经用无数的词藻,来形容男人对于此处的牵挂和追寻。
芸姐没有察觉到不妥,李逸凡却因为自己难以挪开眼光,而满心罪恶感。
人就是如此,越是罪恶,就越是堕落。
但是相反,越是堕落,就越是快活。
李逸凡心里天人交战,他已经好几次想要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但却还是忍不住,和所有未经人事的初哥一样,在芸姐的胸前挪不开眼睛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何他在芸姐的面前,会有自制力丧失的时候,他多年以来的修身养性,好像都失去了作用。
他最近才看过陆菲菲的小胸脯,她那规模不大的胸部,就像是从未被人发掘和攀登的小山峰,形状比较坚挺,不够圆润和饱满,没有芸姐的那样充满女性气息,能够引诱人犯罪的冲动。
芸姐抬起头来,她还是虚弱的脸上越发的红润,好像两团火红的红霞飞舞,一直烧到她圆润而又小巧的耳垂上。
“小凡你看什么呢?”芸姐娇声道,她还没有太多血色的双唇微启,媚骨天生的她,一颦一笑之间,都好像是在释放着罪恶的气息。
“看——看——没什么。”李逸凡尴尬得说不清话,他又给芸姐倒了杯水说道,“要不芸姐你喝杯热水吧?”
“你呀,明明把我的便宜都给占完了,还装作好像是吃了亏的样子。”
芸姐微笑着说道,她还是没有去整理她的病号服,任由胸口大好的风景显露出来,让站在她身前的李逸凡尽收眼底。
“对——对不起。”李逸凡像是个认错的孩子,乖乖的低下头。
不对——李逸凡刚低下头,更加清晰的看见了芸姐胸前浑圆饱满的上围。
李逸凡连忙又咳嗽了声,把脑袋转来到一旁去了。
“芸姐,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李逸凡憋屈的说道,“我怕我忍不住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你这话我可不信。”芸姐还是弄好了领口,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有真有这个心思,我们俩之间的关系,还能够纯洁到现在?”
“你是大哥的——”李逸凡正要用他的老套路,芸姐突然坐直了身子,死死的抱住了他!
被女人拥抱是什么感觉,李逸凡从来都不知道,他二十岁的年纪,还是守身如玉的纯种童男。
“芸姐你——”李逸凡如遭雷击,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满是惊骇,“你想干什么——”
“你。”芸姐把脸蛋贴在李逸凡结实的小腹上,那里是他能让女人尖叫的八块腹肌。
只是一个字,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李逸凡瞠目结舌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是老大的——”李逸凡又苍白无力的重复着。
芸姐的臻首,在他的小腹上呼吸着,好像滚滚的热气,不断的拍打在他腹间最敏感的位置,那个他从未被女人触碰过的位置。
李逸凡低下头去看,芸姐正闭着双眼,她的小嘴儿无意识的微微张开,那颗嘴角的美人痣,略微的颤动之间,格外的明显。
“我以为我会死。”芸姐轻声的呢喃,她还是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不放手,“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不断的梦魇缠绕,我很怕,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再也不要尝试了!”
芸姐绝对是个坚强的女人,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李逸凡知道,她为了撑起她的一个家,选择给肥罗做了私宠。
李逸凡从未见过,她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坚强如她,也会因为恐惧而毫无安全感。
似乎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不肯松开。
他的心里有些动容,可却又还在无力的挣扎。
他对芸姐的感觉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和羁绊。
他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这种奇特的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爱情。
可是她是老大的女人啊!
李逸凡心里矛盾重重,勾搭大嫂可是道上的大忌——虽然他目前什么也没做。
芸姐是喜欢他的,这点李逸凡心知肚明。
“我有过一个男人——这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在我从死亡的边缘醒过来之时,他不在这里。”芸姐语气里充满了苍凉的气味。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不在我身边。”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他不在我身边。”
“在我最需要人分享喜悦的时候,他也不在我身边。”
芸姐继续说道,“我其实早就明白了,我只是他可有可无的玩物,只是他赚钱的工具而已。”
“芸姐——”李逸凡欲言又止。
“原本以为,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已经放弃了挣扎,选择屈服在他的手下,如此直到我人老珠黄,直到他不再想要我的身体,直到被他遗弃的时候,再重获自由。”芸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不是自愿——”李逸凡从芸姐的话里,听出了某些端倪,他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