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从来不知道,用手侍候韩枭,居然是那么累的一件事。
“不行了,我的手好酸……”
“宝贝儿,你不能这时候停下啊。”
一双大掌包住她的双手,带着她撸动。
“你自己来吧,我累了。”
“宝贝儿,别啊!”
“以后再也不给你弄了。”
“好月儿,辛苦了,以后我侍候你!”
“不许说了,讨厌!”
“……”
剧烈的喘息过后,某人高了。
江南月看着他躺在那儿,爽到极致时的慵懒模样,心中忽然一跳,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到韩枭尽兴时模样,平时他和她爱爱的时候,她总是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甚至,有时候还晕了过去,所以,她居然从来没有看到过韩枭高chao时的模样。
今天看到了,这才知道,原来男人高chao的时候,居然也是极具风情的……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直接,韩枭很快睁开眼睛,含着几分笑意的看着她,“月儿,你这个样子,好色。”
江南月一听,脸上顿时暴了血管,冷哼一声,转身钻进了卫生间,不出来了。
韩枭见状,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扬声道:“你不给我收拾一下么?”
在卫生间里洗手的江南月一听这话,简直咬牙切齿起来,“自己收拾!”
韩枭听了,无奈的笑了笑,完了,他的月儿脸皮太薄了。
因为有江南月无微不至的照顾,韩枭的伤势恢复得很快,但是,伤口结痂开始长新肉的时候,他就开始痛苦了,因为太痒了。
本来,他一个大男人,这些痛啊痒的,其实不算什么。
但是,一个人啊,如果有人心疼着、照顾着,某些情绪就会被放大。
如果江南月不在他身边,那他自然是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是,现在江南月在身边,还那么悉心照料,他下意识的就不愿意忍了。
于是,秦同和锦瑟采薇等人就无比诧异的看到,堂堂韩氏总裁,外人面前霸道强势的韩总居然在撒娇。
“月儿,不行了,好痒啊,你帮我看7;150838099433546看。”韩枭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纱布上来回的抓挠。
“你别挠啊,小心伤口裂开。”江南月见状,赶紧跑过去阻止。
“那你帮我摸摸吧,轻一点儿,真是太痒了,难受。”韩枭拉过她的手放在伤口的位置上,一脸祈求之色的说,“实在是太痒了,比前段时间痛还难受。”
看着韩枭皱着眉头,当真难受得紧的模样,江南月就心疼,看着他腹部裹着的纱布,一脸的忧心忡忡,“要不,把纱布拆开看看吧,真的痒得难受么?”
伤口愈合长新肉的确是痒,那种痛苦江南月当初也经历过,能感同身受,只是,她当初心中带着恨,带着怨,又有女儿这个安慰,倒是让她忍过去了。
“痒,真的痒得很,月儿,你快给我摸摸。”韩枭一脸委屈的瞅着江南月,那模样,让江南月心疼不已,伸手小心翼翼的在他伤口附近轻轻的抚摸着。
韩枭现在就喜欢看江南月心疼他的样子,这会儿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照顾自己,心中就甜蜜得不得了。
秦同本来是来汇报工作的,看着自家老板这个样子,尴尬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锦瑟和采薇守在外面,看到秦同动作轻缓的出来,都相视一笑,然后摇摇头。
韩总受伤之后,就变得更小孩子一样了,真是让他们不能适应。
韩枭受伤,自然有很多人来探病。
不过,江南月以一句,韩枭需要修养为由,将探望的人都挡在了门外。
她是韩枭的未婚妻,这是韩枭在公开场合就已经说过的事,所以,别人见她挡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放下礼物,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就离开了。
不过,还是有几个人是拦不住的,一是关依牧,二是云紫。
关依牧毕竟是韩枭的发小,这次韩枭出了这样的事,他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彼时韩枭还昏迷着,江南月的情况也很糟糕,他留在那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拉着秦同在一边嘀嘀咕咕起来。
韩枭对付林家的事,关依牧其实并不知道,主要是韩枭不想把好朋友牵扯进来,去年卫家的事,关依牧就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况且,这次对付林家实在是危险。
可是,关依牧也不是一般人,得知韩枭受的是枪伤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严肃冷厉起来。
秦同很为难,不知道是不是该将事情告诉关依牧,最后还是无奈的将事情推到韩枭身上,说等韩枭醒来之后,让关依牧自己问。
关依牧毕竟是律师,在帝都混得风生水起,也是非常有手腕的一个人,人脉关系自然也是不差的,而且,他的人脉关系其实比韩枭还要广一些。
韩枭毕竟只是个商人,虽然也和当官的打交道,但是,重点还是在商业这一块儿。
但是,关依牧不同,他是律师,自然是和公检法的人打交道多一些,加上他的家族就是这个体系的,他父亲是律师,他母亲是检察院的,所以,他要打听点儿事,自然是不难的。
当他得知韩枭是林家事件的幕后推手时,他的脸色就黑得没边了!
于是,在韩枭情况好转,和江南月打情骂俏的时候,关依牧就一脸黑沉的杀来了。
韩枭看到关依牧来,有心开两句玩笑的,可是,看着他黑沉的脸,倒是意外了一下,“怎么了?打官司输了?脸这么臭?”
关依牧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开门见山的问:“你这次受伤是不是和林家有关?”
韩枭的眉头为不可察的皱了一下,“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别管我知道了什么!你就老实说,林家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了?”韩枭面色不动,心中却在猜测关依牧到底知道了多少,还是警方那边已经查到了什么。
“你就装吧,給我装!”关依牧拉过凳子坐了下来,目光很快落在一边給韩枭冲蜂蜜水的江南月身上,他也是刚回来,得知韩枭的事就先过来了,回去一打听,才知道莫杭的事。
也知道了莫杭和林家的渊源,于是,也猜到了韩枭和林家过不去的原因,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