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5章谁又比谁好过(1/1)

第1245章谁又比谁好过

“我告诉你,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回京都!”崇恩伯查出来的东西与褚凤昭有关,他没有说破已经给他留了面子,也是给原配妻子的一个交代!

“父亲!您真的要对我这么绝情吗?”褚凤昭仿佛已经认定了那道圣旨是父亲为褚凤歌请封世子的圣旨,面色愤怒又痛苦。

“到底是我绝情还是你无情?”崇恩伯心里悲痛,亲子相残这是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他还能这么平静的面对长子,他自认为已经是个不小的挑战。

“父亲……”褚凤昭因为心虚而有些底气不足,带着祈求的看着他。

“离开梅陇镇回京都,崇恩伯府上的世子是谁都不可能是你。”崇恩伯残忍有坚定的说道。

褚凤昭心底泛起了一股恐慌,怕是父亲已经查到了他做的事情,他有些绝望的想着,神色黯淡发白。

褚夫人担忧的说道:“凤昭,你父亲现在只是一时冲动,你别在意他说的话……”

褚凤昭却没有回应他,转过身,脚步虚浮的离开。

“老爷!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是你的长子!你刚刚说那些话,孩子挺着该多么伤心啊?”褚夫人难得生气的怒视着崇恩伯。

崇恩伯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他查到的那些内容。

这个长子已经废了啊!

若是让她知道,一心宠着长大的继子绞尽心思针对亲子,甚至是想要亲子的命,她还会这么关心继子吗?

崇恩伯长叹一声,还是没有打算将真相告诉她,这也是为了长子。

“老爷!我不允许凤歌做世子,只要他还认我这个母亲,我绝对不同意他做这个世子!”褚夫人不带着执着的声音,不容置疑。

“这件事我已经做了决定,你反对也没用。”崇恩伯的态度十分强硬,他本就像把这世子的位置给凤歌,附近凤昭做了对不起凤歌的事情,为了弥补,他也应该将世子的位置给凤歌。

只是这些他不能说给她听,他不能让他们母子不合,兄弟不合。

褚夫人被气了一下,老爷怎么就这么执着?这让她如何跟凤昭交代?

褚凤昭阴沉着脸回去了,“收拾东西,回京都。”

“大少爷!您真的要回京都吗?”下人询问。

褚凤昭冷笑,不回去留在这儿有用吗?父亲偏心到底,母亲装模作样,他留下来没有任何作用,何况他还是被赶走的!

“大少爷……?”

“废什么话?让你收拾就收拾!”褚凤昭前路的吼道。

“那二少爷呢?”

“管他去死!”褚凤昭不耐烦的说道。

褚凤昭的下人收拾好东西,当天夜里褚凤昭就要离开梅陇镇。

“凤昭!你就是要走,也要等天明了再走,这夜里赶路,也不安全。”褚夫人难过的劝道。

“迟早要走,何必争这个早晚?”褚凤昭留下话,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褚夫人目送马车离开,擦了擦眼角,心里更加伤心。

“夫人!大少爷离开了,是不是三少爷就肯定是世子了?”春雨难掩兴奋道。

“啪!”褚夫人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坚定不移的说道:“世子位置只能是凤昭的!”

春雨含泪跪下,心里快崩溃了……跟大少爷比起来,三少爷才不是亲生的吧?

崇恩伯知道褚凤昭连夜离开,叹了一口气,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无奈中,也只能派人暗中跟着照顾一下。

当天夜里大雪纷纷,气温变得更冷,马车里就是准备了火炉,也抵不住这寒气不停的往身体里涌。

“大少爷!找一处地方起火吧?”外面侍卫实在忍不住这天气的说道。

“好。”褚凤昭怀里的火炉早已经没有了热度,一辆马车之隔,外面人冷,他也好不了多少。

找到一处能避雪的破庙,这些人进去修整,收拾的收拾,起火的起火。

没一会,屋里就升起了一堆篝火。

篝火散发出的温暖让褚凤昭冻僵的身体有些好转,但是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眼中浓墨一样的阴霾已经化不开了。

这个破庙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灰尘和蜘蛛网多不说,还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十分难闻。

因为位置偏僻,连乞丐都没不回进这儿避风躲雨。

褚凤昭何时这么狼狈过?被人连夜赶出了梅陇镇……

在他看来,他要连夜离开,父亲没有阻止,就是赶他离开。

这样的夜里,这样的大雪,这样的破庙……他褚凤昭永远都不会忘记此时此刻他褚凤歌承受的一切。

他更不会忘记褚凤歌带给他的羞辱!

如果褚家的儿子死的死傻的傻,只剩下他一个……父亲还能有什么选择吗?

篝火的照耀下,褚凤昭嘴角浮起冷漠阴毒的笑容。

“大少爷,多披上几件吧!”下人将没上升的披风和袄子都拿了出来。

褚凤昭没有说话,顺着下人的侍候闭目休息。

被褚凤昭深恨着的褚凤歌实际上处境还不如他。这天夜里,褚凤歌还在操练场上被人操练着。

操练场上的雪随着狂风大雪越来越厚,对打的人也成了白头翁,寒风夹着雪花呼呼的吹着,吹的人看不清,睁不开眼,但他们依旧没有停下来。

“褚凤歌!你就这么点子力气?在战场上你能杀几个人?杀个十几人你就废了?就等着别人来杀你了?”鲁明修一边笑着,一边迅速有力的将手中的长矛击在褚凤歌的肩膀上。

就是对打到现在,鲁明修起码还有一半的内力,而褚凤歌以一敌二,此时他身体里,半点内力都不剩,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硬抗。

方才这一击,褚凤歌没抗住,肩膀被压得一低,承受不住这长矛的重压,整个人一矮单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