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章放飞自我(1/1)

第951章放飞自我

“这么说来,我还得羡慕那些普通百姓?”方疏影咋舌道。

“她们只有五个名额,却要抢破头,你羡慕什么?”凌敏看智障似的看着她。

“给她们放宽条件,是因为她们的底子跟你们肯定不同。”白琳琅说道。

“琳琅!我听说一年有三次中学升大学的考核机会?”凌敏问道。

“这是怕大学里面的人填不满。”白琳琅笑道。

“不就三十个人吗?怎么可能填不满?”方疏影撇嘴。

“看来考核极难!”平清华蹙眉说道。

“不光是诗词歌赋等考核,外貌要五官端正,身体没有缺陷,家族没有遗传病史,没有恶疾,身体情况不好都不会允许进大学。”白琳琅幽幽说道。

“这样一来,要刷下不少人,比如像柳珂这样的病美人!金慧姬那么黑能通过吗?”方疏影说着笑了起来。

白琳琅沉默了一下,长得黑不是缺陷吧?金慧姬虽然黑,但是外貌不差,挺有女人味。

“最近金慧姬跟夜妤也闹了矛盾,今天金慧姬都未必去!”方疏影说道。

凌敏听着他们说话,插嘴的时候很少。

无名偶尔出其不意的表演一个戏法逗她们开心。

褚凤歌和秦三没一会就离开了,没他们在,方疏影他们说话更随意一点。

“我大哥今天去了!”方疏影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

凌敏没反应过来,白琳琅倒是反应过来了,“他代表的是方家,你可以任性不去,他要是不去,就是方家不知礼数了。”

“不是!我大哥对夜妤有好感!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睛瞎了!”方疏影愤愤的说道。

平清华听得一愣,方家大少爷看上了怀恩公主吗?

方疏影见平清华没有接受邀请去夜妤那儿,也就不拿她当做外人,再者议论男女关系的事情,受到非议的都是女人!她也没必要给夜妤留颜面。

“夜妤现在已经有婚约在身了,你也不用紧张!”白琳琅只能这么说道。

“那个秦伯仲到底是谁啊?真的是你家三哥的大哥?”方疏影突然问道,一脸的同情。

“……算是吧!”这陈伯仲的长相,认识的人不少,早晚会被人认出来。

“我刚才一直没敢提夜妤的事情!”方疏影说道。

“说不定秦伯仲就喜欢夜妤那样的!”白琳琅笑道。

“那得多瞎啊!”方疏影摇摇头,“我跟你们说,不光是我大哥,金家的几个少爷也跟她有关系!你说她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要效仿前朝公主养面首?”

“京朝历代以来,也不是没有公主养过面首,就比如长公主!但是那都是在驸马去世的情况下。”白琳琅说道。

“那得防止夜妤弄死秦伯仲了!”方疏影脑洞很大的说道。

白琳琅看了一眼她十分正经的模样,哭笑不得,希望秦伯仲能坚挺一点,不要被夜妤弄死吧!

公主府里热热闹闹的,夜妤那边也不冷清。

何家兄妹成了夜妤的座上宾,并且这次宴席并不是男女分开,而是混合的。

有些人觉得不妥,也有些人觉得大庭广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何江这么做是给琳琅公主一个下马威?”褚凤廉看了一眼不远处意气风发的何江,笑道。

“跟你没关系的事情,少掺和吧!”柳宗政目光在柳珂身上没离开,目光柔和,经历过生死之后,他越发肯定不会放手。

“想见见伯仲吗?”褚凤廉耸肩不再多说,反而说起了陈伯仲。

这种假死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所以他也没保密,柳宗政也是有分寸的人,找麻烦的事情从他嘴里传不出去。

“再说吧,不急!”柳宗政摇了摇头。

褚凤廉不再多说,不光陈伯仲遇到夜妤的事情,他变了,就是柳宗政因为鼠疫感染,死里逃生,他也变了。

而他自己,应该没变吧?

或许也变了,变得越来越爱钱了!

接风宴到了尾声,夜妤让人奏乐,她走上了事先安排好的舞台。

乐声响起来的时候,随着鼓乐的震动,她扭腰摆臀,妩媚的眼神如电眼一般,看人一眼就电的人一阵发颤。

“这是一种新舞蹈,哪位公子来跟我合跳一曲?”夜妤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但是她身体的性感和柔软相结合,一点都不逊色于舞娘。

在场不少人都了一上台配合夜妤,就等着让夜妤点名让谁上去。

“真公主越来越不像公主,假公主却越来越有真公主的架势……”褚凤廉笑了声,品了一杯酒,然后摇摇晃晃的向夜妤走了过去。

夜妤认出了褚凤廉,从侧面看,他真的挺像褚凤歌!

“既然褚少爷毛遂自荐……”夜妤没有拒绝,让人放褚凤廉上了台。

褚凤廉酒喝了几杯,脸上染红了,眸底有些微醉。

夜妤的舞跳的让人脸红心跳,而褚凤廉虽然不懂,但是他能配合,学着夜妤的样子,也能放得开……

这一场类似于现代钢管舞的舞蹈,亮瞎了所有人的眼!

夜妤摸遍了褚凤廉的全身,差点给褚凤廉摸的着火了,而褚凤廉学的也快,大着胆子,皮厚的在夜妤身上抚摸着……

这一天过后,夜妤的未婚夫成了最让人同情的对象。

接风宴后,周嬷嬷愁眉苦脸,“公主!您这是何苦呢!这样要是让驸马知道……”

“我连驸马是谁都不知道!我管他丢不丢脸!”夜妤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外,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将秦伯仲给逼出来!

就算秦伯仲逼不出来,她就不信秦三还能再躲着她!

“公主!您这样做,圣上肯定会动怒!”周嬷嬷苦口婆心的劝道,她知道公主这是被之前的事情伤到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不在乎自己名节,所以她既心痛,又希望公主能能从前那样振作起来。

“我是公主,身份尊贵,我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造反谋逆!父皇就不会对我如何!”否则她何必那么拼的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如果父皇对她不不利,她也不会留情的选择造反,也许如武则天那样,她也能弄个女皇做做。

“可是圣上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看重公主了!”周嬷嬷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