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些是安神草,你带去在晚上的时候点燃,然后就去茉希公主房里,翻找一下有没有什么药。”

“什么?”

白宕逸彻底懵了,不是去卖一些不法商品吗?怎么就……

“后悔来不及了,你现在最好趁着这个机会捞一笔,不然你以为你以后还有那个机会吗?”

白宕逸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坑,不过这也是个机会,反正这事也干了还怕什么。

“奉劝你一句,那个药粉的效用时间特别短,你最好快些,能捞多少看你本事了。”

看白宕逸离开,海书健放下了心,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这种威胁的事果然还是让他去好。”

“还好我躲的快,不然非要被发现了不可。”

云微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着海书健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没想到你坑人也有一手啊!”

白了云微一眼,“还不是那齐~楚王,非要让我去南戎打探个究竟,我没办法只能想这个法子。”

云微目光闪烁似乎在想什么,顺势趴在桌案上。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回去我就让嫂子她帮你试试衣服如何?”

虽然没有说话,可看海书健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就能看出他是真的很容易满足啊!

“我回去了,该说的已经和你说完了。”

拍了拍还有些晕的脑袋,强撑着披好披风就走。

最近越发难受了,希望真的有解药吧!

……

白宕逸的工作完全没多少进展,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脸上都摆着心虚两个字,看着都缩头缩尾的。

“白姑娘,你回来了!”

扫了眼药框,看上去真的只有草药而已。

“这草药。”

手还没伸过去,‘啪’,就被打了回来。

手劲真大啊!

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士兵也发现了白宕逸脸色不对。

“白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啊!刚刚去采了一堆的草药来,受了点凉。”

话说出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脸色看上去都好了不少。

“那个,我去把这些这些草药处理了。”

“需要我们帮忙吗?”

“不~你们去拿一口锅来,还要一些柴火,火折子也要。”

按照白宕逸的吩咐,东西很快就找齐了,安安稳稳的放在营帐内。

白宕逸又装模作样的在那里摆弄了一阵子。

反正有了特权,那些人也不能靠近,看得也就模模糊糊的。

“你们去准备一大桶山泉水来,只有用清澈的山泉水才能达到效果。”

累得半死,流了一堆汗,正好烧些山泉水来洗澡。

什么准备工作都弄好了,顺利通过还没被怀疑,白宕逸的心情简直是快要飞起。

晚上打了个盹,不敢睡死,悄悄看了眼帐外,基本上都熄灯了,不过守夜的还在,拿着火把将周围照得通亮。

“咳咳,大家辛苦了。”

“白姑娘?”

这里的士兵没几个不认识他的,所以也没有惊讶的表现。

“我睡不着,想着今日刚好做出了几瓶护肤水,用了这个你们的痘很快就会消下去的。”

士兵下意识摸了下脸,还真是,不说都快忘了有痘这回事了。

“说来也奇怪,刚开始都会感觉奇痒无比,现在倒是没那感觉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咳,别想太多了,赶紧用护肤水试试吧!”

将几小瓶护肤水硬塞士兵手里,“还是不够,我继续去做。”

士兵呆愣的接了过来,看着白宕逸奔回营帐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感动。

这几日希子公主,兄弟们都对他有所怀疑,现在想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这种为人服务不惜牺牲睡眠时间固然让人感动,只是……

士兵们都莫名的感觉有些疲惫,有种想昏睡过去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经没办法想下去了。

扑通扑通,一个个的都倒在了地上,完全睡着了。

“还好我含了清凉丹。”

真不知道海书健是怎么弄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反正还挺好用。

白宕逸嘴里含着清凉丹,的确没受影响,不过说话的感觉怪怪的,一度让白宕逸觉得很别扭很难受。

“兄弟,醒醒醒醒。”

还真有用,拍个几下一点问题都没有。

为了以防万一,海书健干脆将那草药抓上一些,用一块布包裹着香炉以免烫伤。

用香炉还不错,那个气味飘散的很快,只要捧着就不用担心了。

一般新鲜草药是很难烧的,不过这个草药还不错,直接放下去也能用。

摸索了一阵子,白宕逸顺利的找到了茉希的营帐,好在手上捧着香炉,让那些没有闻到的人也闻了个够。

“这个?不是。”

“这个?也不是。”

白宕逸找了半天,这里也没有什么药啊!

怎么这么空荡,连那些瓶瓶罐罐的都好少啊!

白宕逸快崩溃了。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难道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白宕逸将目光转到了茉希的身上。

如果有的话,应该是随身带着的吧。

捣鼓翻找了一阵,白宕逸真在她的内衣口袋找到了。

“要不要这么小心啊!还放内衣袋里。还要用绳子穿孔绑好,这是多担心会掉啊!”

白宕逸解开绳子,拿好了药就跑。

也不用多久就到了约定的地方。

“东西拿到了?”

白宕逸被吓呆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将药交与海书健。

“你能不能不要这种表情,这种语气也怪怪的。”

说实话这种冷冰冰的命令的语气,以及特别冷,特别酷炫的表情实在是不适合商人。

可能是惯性反应,海书健表现出来的感觉就是上位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很难适应。却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感,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