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放了我！”

一声尖叫，瞬间冲进耳膜。

我顺势望去，看到了……自己。

那是我！是我吗？

我被扯开四肢悬于半空之中，而周围很显然就是……天之域。

没错，这里是天之域。

不，那个不是我！

只是有着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一模一样到……根本是在照镜子。

正惊愕之际，帝君出现。

他望了我一眼，而后走到那人的面前。

“巫灵，为什么不听我的？”帝君微微蹙眉，“为什么非要我动粗？”

巫灵？

他叫那个女人为……巫灵？

那我是谁？

我是谁？

现在站着这里，正看着这一切的我又是谁？

“混蛋！”巫灵狠狠的瞪着帝君，“我不会杀邪帝！我不会杀他的！”

“有人会取代你！”

说到这里，帝君的大手缓缓从巫灵的下巴往下移动。

停在颈侧，忽然直接滑进了她的衣襟。

而这个举动，让巫灵顿时大叫起来。

“你要做什么？住手！住手！”巫灵哭喊。

那眼泪，一滴一滴的坠落。

而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了脸上是湿润。

胸口，亦有痛在一丝一丝的抽痛。

“住手？我住不了手！”帝君哑了声音，“你知道，我爱你！你知道，我想得到你！而如今，我会代替邪帝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说到这里，帝君一把掀开了巫灵的裙子。

紧接着，一把握住她的两条腿。

“不要！不要！”巫灵使劲的摇头，“求你不要！不要！”

“不要？”帝君瞪大眼睛，“既然你舍不得杀邪帝，就终究得失去什么！比如……贞洁！”

说到这里，帝君一把将巫灵按向自己。

低吼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入。

而巫灵哭喊着，声音撕心裂肺。

我垂下目光，看到了自己的双手。

那双手一片通红，通红到有些透明。

意识，始终处于浑浑噩噩之中。

等帝君终于停下来，走向我之后。

我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一个浑身通红，却没有皮囊的人形。

看不清五官，只能隐约从身材看出自己是个女人。

此刻，正一丝不挂的站在帝君的面前。

帝君望着我，嘴角含笑。

那衣襟，甚至还散开着。

挂着汗珠的胸口，就那么显现在我的眼前。

“我们该开始了！”帝君伸手抚上我的脸，“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背叛我！”

我没有做声，而是木偶似的点了点头。

帝君转身，径直走到了巫灵的面前。

“你不想为我做的，照样有人会替你去做！”帝君狠声，“邪帝，必死无疑！我爱你，你杀了他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我呢？”

垂着头的巫灵，缓缓将下巴抬了起来。

一口，便唾在了帝君的脸上。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他！永远不会！”巫灵说完，便笑出了声音。

帝君皱眉，用手擦了擦脸。

眼角，有一颗清泪滑落。

而后突然伸出大手，一掌打向巫灵的天灵盖。

巫灵瞪大眼睛，一声惨叫。

可下一刻，整张皮便从身体脱落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