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玲,你最近混得不错嘛!居然进了创月娱乐公司了。”杨如笑意连连,眼里的嫉妒之意一闪而过。
“呵,运气好而己!”夏以玲敷衍一笑,有些不耐烦。
杨如却丝毫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一样,热情上前,挽住了夏以玲的手:“以玲,既然遇到了,一起去逛逛街吧?”
夏以玲本能地想要抽出自已的手,想要拒绝她,可回头一想,说不定以后有什么事,她能成炮灰呢!
所以,这关系暂时还不能断,更不能撕破!
“好啊!咱们好久不见,好好聊聊!”夏以玲笑了笑,回应着。
杨如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之意,心里冷笑着:夏以玲,你别得瑟,总有你哭的时候!
于是,两个人便各有所思,各怀所意地挽着手边走边逛,聊得很开心,仿若多年不见的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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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毅笙拿着手机,听着手机里传出来【您好,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声音时,气得脸都黑了。
该死的女人,跑去哪了,竟然关机,还闹失踪?
看她回来,怎么收拾她!
穆毅笙冷着脸,去了书房。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直到晚上十二点,仍不见安子爱的身影。
穆毅笙看着漆黑,空荡荡的大厅,心里的怒火不断往上涌,冷峻的脸上有股说不出戾气!
这女人,还真噌鼻子上脸了?
这么晚不回来,连个音讯都没?
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然而,依然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砰’的一声,手机被穆毅笙随手一甩,应声而碎!
好,很好!
安子爱,你有种,很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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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爱趴在大床上,一脸郁闷,这手机怎么就没电了呢?
不过,幸好刚刚来得及跟南阳打了电话,不然的话,岂不是变成失联了?
唉,安子爱无奈地叹了声气,目光有些呆滞。
夏以玲究竟和穆毅笙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两个人突然变得那么……嗯,那么的莫名其妙?
拍下的蓝宝石项链送给她?
手机让她接听?
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混蛋,被脑门夹的穆毅笙,究竟搞什么啊?
她都失踪那么久了,他竟一通电话都没,是打算两清了吗?
啊……烦死了,不想了,管它呢!
哼,见异思迁的家伙,散了就散了,我还乐得开心呢!
呜呜……可是,为什么心那么难受呢?
好憋闷,好烦躁,好想发泄怎么办?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安子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门外。
南阳来了?
安子爱眨了眨眼,赶紧下床去开门。
“小可爱,有没哪受伤了?”
一打开门,便见南阳满脸着急之色,微喘着气,有些急促。
安子爱微愣了一下,电话里头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这家伙还急成这样?
不过,看到他这么关心自己,心中暖暖的,说不出的感动。
“我没事啦,不是说过了吗?只是有点吓到了而己!”安子爱轻轻一笑,侧身让他进门。
南阳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见真的没事后,才咧嘴一笑:“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若是出什么事,那我可心疼了!”
“去,说什么呢?别不正经了!”安子爱囧,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很正经行不?别告诉我,关心人也是错?”南阳恢复了嘻皮笑脸,语气轻佻。
安子爱翻了一下白眼,皱眉:“行了,赶紧说说你爷爷的情况吧?我让学长过来!”
“嗯!”南阳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凝重,点了点头往一旁沙发走去。
简新就住在隔壁,很快地,他便随着安子爱来到她的房间。
南阳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简新,简新也不例外!
然而,安子爱并没有发觉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反而大方地介绍着:“学长,这是南阳,我的朋友。阳,这是简新,我的学长,擅长脑科!”
简新听着安子爱的介绍,眼里闪过一抹幽暗的光,心里有些苦涩。
“你好,简先生!”南阳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明的深意,却笑着打招呼。
简新恢复了淡然,回应着:“你好,南先生!”
安子爱抚额,看着他们客套的话语,无语极了。
忍不住地,她笑着出声:“要不,你们互称名字吧?先生来,先生去,怪搞笑的!”
“哈哈,简先生不介意的话,我自然没问题!”南阳微愣了一下,有点玩世不恭。
简新面色温和,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这只是个称呼而已!”
“嗯,这就对嘛!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搞得那么拘束!”安子爱满意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眉头紧皱:“阳,现在情况怎样?我们要去哪里看病人?”
“到我住的那边吧?我爷爷已经在那里!”南阳收敛起笑意,一脸凝重。
“好,那事不宜迟,赶紧行动!”
病人若真的有危险,一分一秒都是个问题,必须好好把握时间。
车上,南阳把大部份该注意的事情都告诉了安子爱和简新,并把他爷爷的病况也一并说得很清楚。
“学长,你觉得怎么样?”安子爱皱眉,有些担心地问道。
“具体情况还不能确定,不过,若真要动手术,恐怕危险系数很高!”简新闻言,若有所思地作出了客观的判断。
“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我爷爷痛苦?”南阳闻言,俊脸泛起一抹哀伤,语气有些激动。
“阳,你爷爷已经有些岁数了,脑部的手术本来风险就很大,你必须作好心理准备,明白吗?”安子爱看着南阳,语重心长。
“我……”
“子爱说得没错!我也只是医生,必须客观去对待。因此,绝不会保证什么。但,我会尽力!”
简新打断了南阳的话,很是理智地说道。
本来,若是去知名的大医院,有专家会诊,估计成功的机率更大,危险率也降低了不少。
但恰恰不同的是,这事得秘密进行,不能让别人知道,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在医学上,资源上,自然也受到了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