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她眼睛一亮,脸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安子爱,夏以玲,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在穆少心中,谁重要?
====
安子爱看着坐在身边的某人,心里疑惑丛丛,他和她爸到底谈了什么,为什么觉得临走之前,爸爸的态度变了。
虽然她心里还有些担心爸爸的身体情况,但也没法天天呆在那里,除非真不要那工作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三跟主治医生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放心回A市。
只是,她记得只出去一会啊!
当时就只有穆毅笙和安进在病房里。而她回来时,明显感觉到原来沉闷压抑的气氛变了,好像变成了和谐温馨了。
呃,她爸似乎还满意地笑了!
想想,还真是诡异极了。
“那个,你跟我爸谈了什么吗?”
忍不住地,安子爱歪着头,一脸好奇地瞅着穆毅笙。
“想知道?”穆毅笙挑眉,指了指自己性感的薄唇:“亲一个!”
“呃……”安子爱涨红了脸,瞪大了眼看着他。
几个意思嘛?这是在飞机上,好吗?
安子爱瘪了瘪嘴,一脸不满:“不要!”
“哦!”穆毅笙淡然地点了点头:“那就是不想知道了?”
安子爱哀怨地看着她,心里腹诽着,要不要这么讨价还价啊?
说一下会死吗?为什么得亲他?
真是没天理了!
呜呜,可是,心里痒痒的,还好想知道为什么啊,怎么办?
安子爱犹豫了好久,看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咽了咽口水,眸光闪了闪。
嗯,好像亲一下也不吃亏吧?
这么一想,安子爱倒是乐意接受了。
她半跪在椅子上,俯身便往某人身上扑过去,‘吧唧’一下,往某人的唇吻了一下。
倏地,脸涨得通红,像作贼一般,有些不自然地瞄了瞄四周。
见四周的人都在闭目养神,心里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人看到……
穆毅笙被她猛地一亲,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唇上传来的一股炽热,软绵绵的,令他的心颤了一下,不满足这么一丝轻蜓点水的吻。
他的黑眸里闪动着不明的光芒,伸手一拽,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低头覆上她那红润的唇。
安子爱吓了一跳,跌坐在他怀里,本能地惊呼了一声,却又一下子被堵住了唇,声音淹没在热情的吻里。
直到,四周的空气变得有点稀薄,两人重重地喘息着,才缓缓分开,唇与唇却不到一尺。
安子爱的脸红得发烫,眼神有些迷离,却不忘嗔怨着:“你……你耍赖!”
穆毅笙抱着她,调整了舒服的位置,低低一笑:“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哼,你快说!”安子爱瘪了瘪嘴,不满地瞪着他。
穆毅笙无辜地眨了眨眼,俊脸一片茫然:“说什么?”
安子爱:“……”
不是吧?安子爱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他竟这么耍无赖?
感觉哪里变了,却又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安子爱不满地冷哼了一声,瘪着嘴:“你和我爸谈什么了?”
“哦,没什么啊!就是闲聊而己,怎么了?”穆毅笙一脸无辜,不解地看着她。
“……”安子爱气闷,头顶仿佛飞过一群乌鸦,嘎嘎直叫。
尼玛,他是故意装傻的吧?
哼,不说就不说,她不理了!
就这样,安子爱生着闷气,恼火地倚在某人的怀里……呃,睡着了!
穆毅笙看着怀里熟睡的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额头碎发,唇角微微一勾,俊脸泛起一抹淡淡的好看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安子爱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一脸尴尬。
呃,口水似乎粘在某人的衣服上了。
抬头看着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咽了咽口水,有点心虚的感觉。
就好像亵渎了他一样,说不出的愧疚与不安!
她眼珠子转了转,像着了魔一般,伸手探向他那光滑的脸,轻轻地抚摸着,一脸陶醉!
嗯,这模样简直太帅了,比完美的艺术品还要精湛许多啊!
“看够,摸够了没?”
忽的,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惹得安子爱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忘了反应。
穆毅笙缓缓睁开眼,幽深的目光落在安子爱呆滞的小脸上,唇角微勾,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看来,这小女人有贼心,却没贼胆!
这么一出声,就把她给吓着了?
安子爱回神,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嘀咕着:“谁让你诱、惑我的?不能怪我……”
“……”穆毅笙哭笑不得。
他似乎在睡觉吧?怎么诱、惑?
忽然,他的俊眉皱了皱,目光落在胸口微湿的地方,一脸嫌弃:“女人,你流口水?”
‘轰’的一声,安子爱的大脑一片空白,脸涨成酱油色,恨不得马上找个洞钻进去。
尼玛,要不要这么丢脸?
啊啊啊!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这么尴尬,这么的丢人!
“呃,我……我……”安子爱的身子抖了一下,支吾不出半个字。
穆毅笙黑着脸,冷哼了一声:“回去我给洗干净,还有,必须赔一件!”
安子爱囧:“……”
=====
“以玲,你身上还有没钱?快给我一点,我去翻本!”关情一脸憔悴,看着夏以玲,却两眼冒光。
夏以玲闻言,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悦:“妈,我现在事业刚起步,很多事情都需要打点,你不帮我不算了,还哪有钱给你赌?”
“行了,不就十万吗?别磨迹了,实在没有的话,你去跟公司先预支不就行了?”关情不以为意,打着哈欠说道。
昨晚打了一夜麻将没睡呢!拿到钱后,她还想去补一觉呢!
夏以玲黑着脸,眼里闪过一抹厌烦之色,说不出的恼火。
不就跑了个男人么?为何就这么自甘坠落?
“妈,你醒醒行不?我们俩生活本来就有点拮据了,你还去赌,你到底在闹哪样啊?”
“我不赌,去干嘛?你每天早出晚归,就我一个人,闷得慌啊!以玲,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关情闻言,脸色变了变,有些哀伤,很是委屈地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