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投靠在她身下,并且发出求救的虫族,夏亦初都毫不犹豫的赶去营救,陆寂言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陆寂言指导了夏亦初很多,陆寂言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对于夏亦初来说,比看书强多了。
而且,夏亦初从来就是一个学习力强的人,很多时候并不用陆寂言说得很清楚,夏亦初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能够举一反三。
短短三个月,夏亦初已经从开始的纸上谈兵,变成了如今就算是亲自领兵对抗联盟军队也能够谈吐自如的人。
夏亦初的名声不仅扬名虫族,甚至就连联盟那边对她也有些忌惮。
只有联盟的一些老家伙,在看着联盟和虫族之间的战争录像带之后,隐隐间觉得虫族的作战手法,让他们感到有些熟悉,可是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在陆寂言的帮忙下,夏亦初顺利的收服了大大小小的虫族三十多个领地,四个虫王也被夏亦初给收服了三个,只有最后一个蜥蜴虫族,也就是凤泗所率领的虫族。
说来也奇怪,夏亦初如今的名气这么大,她不信凤泗不知道她的动向,可是夏亦初离开了水蓝星这么久,愣是没有见到凤泗一面。
好几次夏亦初从凤泗的领土上空飞过,可是却因为赶时间所以一直没有下去拜访。
而且还有另外一件让夏亦初很是疑惑的事情,那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算有这么久了,精神力也提升了很多,可是她一直都化形不了。
直到现在,夏亦初都不知道自己的原型是个什么。
夏亦初也曾开口问过系统,不过系统那个一问三不知的家伙,被夏亦初问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它的神色比夏亦初还要懵懂迷茫。
简直是问了也是白问。
房间里,光线明亮,夏亦初坐在凳子上,在思考着如何能让自己化为虫形的这个问题。
她问了好几个已经化为人形的虫族,虫族们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说只要聚精会神,在心里想着自己化为虫族,就可以了。
可是这种方法,夏亦初也闭眼试了很多次,不过不管她怎么试,还是不行。
她依旧是人形的模样。
为了让自己有想象力,夏亦初还去问了其他的虫族,历代虫族女王的原型,可是诡异的就是,偌大的虫族,居然没有一个是知道女王原型的。
别说其他那些虫族,就连前任女王留下来的,那些守护着夏亦初出生的虫族守卫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那天在蛋壳里,夏亦初发现自己并不是人的话,她都险些以为虫族女王就是个人了。
就在夏亦初想得聚精会神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陆寂言走了进来。
“萌萌,你在想什么?”陆寂言走过来,将牛奶放在夏亦初的手里。
“没有,就是有些好奇我的原型是什么。”夏亦初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手里被塞进来的牛奶,神色有些无奈:“其实你不用每天晚上都给我泡牛奶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喝了这个好睡觉。”陆寂言抓着夏亦初的手看了看,眼眸低垂:“原型么,变不出来应该是没有吃过人肉的关系吧。”
“!!!”夏亦初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陆寂言,成功的被他这句话给吓到了。
陆寂言轻笑了一声,放开了夏亦初的手,对着她道:“要不你咬我一口试试?”
“还是算了,其实原型也没那么重要,我已经习惯人形了。”夏亦初喝了一口牛奶,温热的牛奶被咽入咽喉,成功的将夏亦初刚刚被陆寂言吓出来的冷汗驱逐。
最开始的时候,夏亦初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人肉,一边觉得恶心,可是这具身体的确是本能的渴望。
可是后来被夏亦初压制下来,并且在水蓝星吃了一段时间的人类饭菜之后,她再次看到那些人肉的时候,身体的渴望已经没有了。
陆寂言不说的话,夏亦初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现在听陆寂言这话,却发现好像挺有道理的。
夏亦初又喝了一口牛奶,彻底的将想要知道自己原型的这件事情,从心里狠狠的隔绝了出去。
既然夏亦初都这么说了,陆寂言自然也不会再要求夏亦初喝自己的血,哪怕他刚刚说的是真心话。
晚上的时候,陆寂言将夏亦初压在身下,一手钻进了夏亦初的衣服内,或轻或重的揉/弄着夏亦初胸前的一处,一边低头细细的轻啃着她那精致的锁骨。
夏亦初被他这像是玩玩具的举动,弄得气喘吁吁,而且胸前某处传来的感觉,也让夏亦初有些承受不住。
“寂,寂言,快点好不好?”夏亦初抬脚蹭了蹭他。
“嗯。”陆寂言抬头看了一眼神色难耐的夏亦初,左手终于离开了夏亦初的胸前,灵活的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这段时间,陆寂言每天晚上的努力耕耘,也不是没有效果的。
至少,比起前段时间夏亦初那纤细的身材来说,现在的夏亦初体态要丰盈一些。
身上的肉肉也比之前多了。
摸着软乎乎的,肉感十足。
陆寂言一脚挤进了夏亦初的双腿之间,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时不时用她身上的敏感点上划过,刺激着夏亦初体内的欲/望。
直到前/戏做足,而且看着夏亦初的神色也有些渴望之后,陆寂言将夏亦初的一脚拉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沉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还是陆寂言第一次用。
他一沉入进来,夏亦初立即就叫了出来,“啊,不行,这个姿势,太深了!”
“哪里深了?分明就是太紧了。”陆寂言看着夏亦初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却并没有痛苦之色后,知道她承受得住,陆寂言的脸上泛起一丝坏笑,甚至还坏心的往里面顶了几下。
夏亦初身体一软,差点被刺激得直接尖叫出声。
这个姿势,不仅让夏亦初感到太深,同时也让陆寂言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紧致。